第45章 意亂情迷
- 福星嬌妻又暴富了
- 帽帽
- 2017字
- 2022-04-21 06:13:32
若小白問她去哪里,她還真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去尋蕭炎。
蕭炎明明是自己走的,卻要她去尋。
我答應了為他治臉,才尋他的。夏晚晚這么告訴自己。
尋了馬車丟給馬夫一錠銀子,“埠河村。”
月上中天,夜路漫長,馬車在林中穿梭,夏晚晚眨巴著眼看著外面黑黢黢的一片,啥也看不見。
“大伯,這么黑的天你如何趕路啊。”夏晚晚關上馬車的窗欞,揉了揉手臂,黑夜給人無限的幻想,她擔心自己想下去會把自己嚇死。
馬夫聽見夏晚晚跟他搭話,來了勁,“姑娘,這你就不懂了吧,老馬識途。”
說的有道理,夏晚晚點點頭,沒有應。她只想快些到埠河村。
這種心情怎么有點像跨過山河大海,漂洋過海去尋蕭炎的感覺?
她已經記不得自己有好些天沒見到蕭炎了。
她只知道自己很想見到他。
幾日不見他,夢中也會見。不過他總是悶葫蘆似的站在一旁看她笑看她鬧。
腦袋倚靠在馬車壁上,隨著馬車的搖擺夏晚晚的腦袋晃來晃去,一雙黑眸與黑夜融為一體。
“姑娘到咯!”馬夫大喊一聲,以為她睡著了。
“嗯。”夏晚晚應著拿好東西鉆出了馬車,馬車聽在了埠河村村口。
她下了馬車,看了一眼身后的埠河村,前些與蕭炎在這街上走過的背影浮現,恍如昨日。
往蕭炎的茅草屋走去,路上沒了密林,月色為她照路,遠遠的就看見他那茅草屋中一閃一閃著暖黃的燭光。
沒往前走一步,夏晚晚的步伐就越慢,一腔孤勇的說走就走,想著尋蕭炎,可真要尋到他了,她反而不知該如何面對他。
明明是他自己要走的啊!
夏晚晚站在院外抓緊手中的紅木盒,始終沒有推門而入的勇氣。
“你要在那里站多久。”蕭炎那熟悉卻淡漠的聲音響起。
夏晚晚循聲望去。
院旁桃樹枝椏上坐著一個人,衣袂垂散,發絲微拂,他就如此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夏晚晚臉色有些不自在,他居然一直盯著她!她還在那里糾結半天看見他該說什么!真想找個地洞鉆進去,連夜把自己埋了。
“那個……我只是路過。”夏晚晚不經腦的隨意胡諂了一路。轉頭又往埠河村村口走去,走快些說不定那馬夫還沒走,她連夜回鎮去算了,自己就不該來,這看見多尷尬啊……
一個力道將她的手臂鉗制住,又是一個力道將她往后拽去,夏晚晚驚呼,下一秒落入一個溫暖厚實的懷抱。
熟悉的皂角香在鼻尖縈繞,還伴著濃烈的酒氣。夏晚晚閉上眼只覺委屈,這股委屈來的莫名其妙,她也不知為何。
沉寂半刻,夏晚晚站好伸手去推蕭炎,“你這是在作甚!”聲音中充滿了呵斥。
盛夏入秋,夜里透著絲絲涼意。
“怕你冷。”蕭炎語氣柔和,大掌按在她的腦袋上,將她重新摟入懷中。
本來已經委屈的在眼中打轉的淚花消失不見,她不甘,繼續鬧騰。手上握著的紅木盒捶打在蕭炎的胸口,發出悶響。
他卻不為所動,摟著她腰身的粗壯手臂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蕭炎,你放開我,你喝醉了,我快喘不上氣了。”夏晚晚感受到越來越用力,她快被他摟得窒息呼吸不上來。
委屈在心中蔓延,想要好好痛快的發泄一通。
“嗯。”蕭炎淺淺的應著,手上的力道放松了些。
“你這是作甚?”夏晚晚找回理智,趁著蕭炎放松的空檔一把推開了她。
他走的時候不是如此的決絕嗎?現在這又是作甚,他還委屈不成?委屈的可是她。
兩人相視而立,白月光躍然兩人的臉上,面色鍍上了柔光。
這樣的蕭炎沒了往日的冰冷,黑眸中浮上了一層霧氣,臉頰微微泛紅,竟生出了幾分可愛。
夏晚晚抬起另外一只手鬼使神差的伸向了蕭炎俊逸的臉龐,他臉上的那道張揚的疤痕,也變得柔和起來,她肯定是因為他身上的酒氣太過醉人才會如此。
纖手停在半空中遲遲沒有落下,蕭炎薄唇輕啟,有些啞然:“笨蛋。”
隨即夏晚晚只覺唇上印上了一抹冰涼,天旋地轉。
手中得到紅木盒啪的一聲應聲而落,手指止不住的發顫。
他這是……
吻她了?
他青澀的動作讓夏晚晚回不過神,直到被柔軟的舌頭頂開了齒間夏晚晚落在半空中的手緩緩放到了蕭炎的臉上,與他冰涼而柔軟的唇不同,臉上一片火熱。
夏晚晚這個動作似乎燎原之火,蕭炎的雙手將夏晚晚禁錮的更緊,黑眸微睜將懷中人兒驚慌的表情收入眼中。
待夏晚晚感覺自己快要窒息而亡的時候,蕭炎放開了她。牽著她的手往里面走。
一切都太過于突然,被拉著走她也不忘撿起地上的寶貝。
她看著面前健壯的背影張了張嘴,只覺唇瓣腫脹,也不知道說什么,這個吻……好……好刺激。
夏晚晚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腦中已經浮想聯翩。
兩個人孤男寡女的,剛才還發生了如此激情的一幕,現在攜手往屋里走,按照話本發展下去他們是不是……
眼前一黑。
蕭炎將屋內點燃的蠟燭吹滅了,夏晚晚握著的手一緊,在黑夜中聽到蕭炎悅耳的輕笑聲。
夏晚晚腰間一緊整個人被騰空抱起,被圈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她捏住蕭炎的衣角不敢亂動。
被他輕柔的放到床上,夏晚晚在黑夜中眼睛瞪的像銅鈴,“蕭炎……這樣不好吧?”
兩個人都還沒有開誠布公的談,怎么一下就……
“唔。”嘴唇被重新蓋上,身上也被壓住。
夏晚晚掙扎了一下發覺無用索性不掙扎了,這次的吻相必剛才要熟練了很多。
被吻得暈頭轉向,迷迷糊糊間,她聽見一陣窸窣的聲音,他在脫衣服。
“主人。”
黑夜中的聲響讓人格外敏感,小如不合時宜的機械聲如雷貫耳。
夏晚晚身子一僵,被蕭炎帶著的回應瞬間被沖淡,找回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