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治療病患
- 福星嬌妻又暴富了
- 帽帽
- 2033字
- 2022-04-21 06:13:32
“我們去哪?”蕭炎坐在租借的馬車上,拉開車簾看向窗外。
廣闊的耕田和田埂上的人群漸漸倒退,道路兩旁的樹木一閃而過。
若是他記得沒錯,這是通向鎮上的道路。
“昨天有一個兩腿癱瘓的病人,約了門診,我告訴他今日卯時藥店門口等候。”
夏晚晚側臉看向窗外,田埂旁人的影子微微向西邊傾斜,身邊的溫度適宜且涼爽,卯時了。
到了藥鋪,二人剛從馬車上下來,門口一名老嫗推著輪椅上的病人等候多時。
病人兩頰消瘦,病到深邃的眼眶無神的問道,“你真的能夠治好我的殘疾?”
夏晚晚輕笑,“需要一些吋日。”
老嫗身著一身洗的發白的麻衣,無奈嘆息,“我兒子癱瘓了半生,至今未曾娶妻,更別提讓我抱孫子了,夏大夫若真能治好他的雙腿,我當牛做馬也要回報您。”
“當牛做馬就算了。”夏晚晚拿出鑰匙打開診所的門,里間的香枝聽到動靜激動的跑出來。
“小姐,你可算回來了。”
“幫忙把病人抬進去,放在躺板上面,脫光上衣翻個身,背朝上,身子朝下。”夏晚晚吩咐一聲,帶著蕭炎走了進去。
香枝和老嫗一塊幫病人抬到躺板上,剩下的事情,香枝畢竟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她實在不好意思做,只好在老嫗的耳邊委婉的說著。
老嫗無奈的脫了兒子的上衣,幫他翻了個身。
許凝從里間拿出醫療包,來到病人的身旁,挑出數十銀細針,一針一針的扎在病人的背上。
剛開始第一針的時候,病人還承受得住,緊接著咬著牙發出了痛苦的哀嚎,后來聲音越來越大聲,外頭街道上的行人都聽得見。
老嫗見到兒子這般凄慘,浮腫渾濁的眼睛,含著熱淚不忍的側一旁。
“松手啊——疼……”
病人的慘叫聲引發的一些路人擔憂的破門而入,進來一看,傻眼了。
診所院內,夏晚晚拿著銀針一扎一個穴位,儼然一副治病救人的模樣。
有人靠進,屏住呼吸再仔細一看,病人背上扎著密密麻麻如毛尖般的細針,同一時間,所有人喉嚨上下滾動,話卡在喉間,一個字也講不出。
大伙心底發寒,數十根針扎在人的身上得多疼啊!
夏晚晚隨手將數十根銀針,從病人的身上拔出來,放進一旁板凳上的醫療包里,吩咐站在一旁聽候命運的香枝,“去給我準備一盆清水和一瓶茶油,我要給他做推拿。”
香枝端來了清水和茶油,同情的看著身體殘疾的男人,一定很疼吧?這男人剛才還咬牙忍著,現在大汗淋漓的都快要哭下來了。
夏晚晚一套推拿做下來,病人是一邊舒服一邊慘叫。
最后,夏晚晚再趁病人不注意,用力的扭了一下他的兩個腿關節,眾人只聽見啪嘰一聲。
病人發出一種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啊——”
夏晚晚拍了拍手,說道,“好了,每天卯時過來做針灸推拿,連續七天便可痊愈。”
她這個舉動嚇得眾人后退三步。
就連鎮上最嘴碎的眼疾老婆婆,也顫顫巍巍的柱著拐杖,躲在人群的后頭,老老實實的閉上嘴。
與之相反的是病人,他摸了摸有知覺的腿,熱淚盈眶地流下了眼淚,顫抖著嘴唇說。
“我會痛了,這是不是意味著快要好了?”
“我的兒,你真的感覺到痛了嗎?”老嫗抱著她的兒子崩潰痛哭,似乎要將這數十年以內的疲憊盡數哭掉。
過了一會兒,老嫗撲通一聲對許凝跪下了,用力的磕了三個響頭。
“您就是我兒這一世的救命恩人,我許三婆沒有錢,只有用這三個響頭來還。”
沒人理會喜極而泣的病人,以及磕了三個響頭的老嫗。眾人見到連雙腿殘疾半生的中年男人都有治好的希望,一個個都排隊等著夏晚晚給自己看病。
夏晚晚坐在診椅上看的眾人喊道,“下一位。”
一個半癱著一張臉,嘴角一直在抽搐的中年男人坐了下來,他歪著嘴問道。
“大夫,你看我這張臉究竟是什么毛病?
我,上次一覺醒來之后,臉就歪成這樣了,婆娘跑回娘家半個月,說是受不了我這副模樣。
孩子一見到我就嚇得哇哇大哭,你一定要給我治好啊,我有錢我有錢。”
歪嘴男顫抖著手,從懷里掏出一錠銀子,他不怕治療費高,就怕沒得治。
跑遍了整個鎮,找遍了所有的醫館,大夫們都說沒得治,就只剩下夏晚晚這里還沒問過,這家醫館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我看看。”夏晚晚捏起他的下巴,左右觀察他的臉,微微瞇起眼睛盤問,“睡覺前一天晚上,你吹過冷風?”
歪嘴男瞪大眼睛,一臉震驚,“你怎么知道?當天晚上我覺得熱的受不了,夜里打開窗邊,躺在炕上,吹了一晚上的冷風。”
“你的臉癱歪嘴是寒風所致,若是需要治好,需要針灸熱敷,進行長時間的治療。”
夏晚晚話才說到一半,藏在病人中的夏老爹突然沖到她的柜臺面前,把歪嘴男的一掟銀子收進里衣,笑容討好的問道:“閨女,你看你爹我賭博輸了全身的家當,現在又被人打斷了腿,還欠賭房一百兩銀子沒還,不如你給老爹我一點銀子?”
歪嘴男坐不住了,這可是他的診費,眼神求助的看著夏晚晚,問道,“夏大夫,這銀子。”
夏晚晚安撫的拍了拍他的手,雙手環胸抿著嘴唇,眼帶怒意的看著夏老爹,“您這是什么意思?”
“你是我閨女,我拿你的錢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夏老爹手欠的比了一個金錢的手勢,眼神貪婪又惡毒,“我要的也不多,只要二百兩銀票,這錠銀子算是餐前小點。”
他可想好了,如果夏晚晚這個賠錢貨不給他銀子,他就把她賣到賭房去,用以抵押賭款。
可惜夏老爹高興的太早了。
蕭炎站在他的身后,拎小雞一樣的拎著他的衣領子拽了出來,冰冷冷的說著: “我娘子剛才的一掟診銀,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