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我出生的時候就是大圓滿了
- 神廚美嬌娘:帝君撩又寵
- 相思子
- 2185字
- 2021-10-11 06:00:00
“這個難說,畢竟你現在已經具備了所有進階的條件,剩下的只能靠你自己領悟。”司年說。
這道理白亦雪明白。
許多人卡在十級這瓶頸,有些人很快就能突破,有些人一輩子都卡死在這瓶頸。
她看著男人完美的側臉,好奇地問:“你當初從十級到地玄境,花了多長的時間?”
司年淡淡一笑,“這問題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
“怎么說?”
“我沒有地玄境。”他說。
“啊?”白亦雪不解地看著他,“什么叫沒有地玄境?”
“我出生的時候就是神玄境大圓滿了。”司年如實地說。
白亦雪:“你騙誰啊?當我白癡嗎?”
一出生就滿級?龍傲天他都不敢這么寫好嗎?
司年表示很無辜,他說了實話,她又不肯信。白亦雪不僅不信,她還氣惱地踹了他一腳,力道不輕不重。
司年無奈地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看著西下的斜陽說,“天色不早了,你該回去了。”
他說著站起身來,金色的余暉穿透樹林照在他身上,他如同一尊完美的塑像浸泡在淺金色的琥珀里。
他笑著說:“竟然你不喜歡我送你,那今天我就識相地先走了。”他說完人已經到了幾十米以外,身影再一晃就在白亦雪的視野中消失了。
白亦雪:“……”
他就這么走了。
她站起身來,氣得跺腳。
昨日她說的那些不過是打情罵俏的話,他竟然當真了。
她氣呼呼地想,竟然敢這么走了,有本事明天不要來找她呀!她拿著冰凝劍往回走。
回到學院宿舍的時候,張嫣看到白亦雪說:“你心情看起來很不錯啊!”
“有嗎?”白亦雪問。
“你臉頰紅撲撲的,嘴邊還掛著甜甜的笑容。”張嫣說。
白亦雪立即摸了摸自己的面頰,她有在笑嗎?
張嫣靠過來說:“你不是去修煉嗎?莫非這是個幌子,其實你是去跟誰幽會去了?”
有的時候,白亦雪也會跟張嫣她們切磋,但是更多的時候大家都是獨自修煉的。
肖夢竹和古蘭自有名師指點,而張嫣也有祖傳的劍法秘術,在她們眼中白亦雪身后也有高人指點。總之,雖然是朋友,但是大家都不會過分干預彼此的事情。
想到司年,白亦雪的臉頰就禁不住紅起來。
“你別胡說八道。”白亦雪嗔怒地推開她。
“可是你臉紅了,呵呵~”
張嫣朝她擠眉弄眼的,神情無比曖昧。
“那是天氣太熱了。”白亦雪說。
“哎,能不能告訴我,指點你的那位高人到底是啥樣子的?我不問他是誰?你就告訴我,他長得帥不帥?帥不帥?”張嫣八卦地問。
司年那張俊美的臉出現在白亦雪的腦海里,還對她壞笑了一下。白亦雪看著張嫣說:“他呀,就一老頭子。”
“所以,到底帥不帥?”張嫣問。
“都說一老頭子,你覺得能帥到哪里去?”白亦雪撒謊不帶眨眼的。
張嫣笑著說:“我以前也是這么認為的,直到我看見了楚游大長老,才發現老頭子也能帥得驚天動地的。年齡不是問題,關鍵是保養得如何?”
白亦雪:“……你這話,我想了想,竟然覺得無以反駁。”
“所以,你贊同我的觀點對不對?”張嫣高興地說,“我真的好想拜入大長老的門下,可是他以前的入室弟子都是煉藥師。”
“我后悔死了,不該回家的。不過我不回去也沒用啊,就算我天天去上課,可我煉藥的水平很一般,不能一鳴驚人的話,大長老也注意不到我。”
“所以,還是得想辦法在試煉大會的時候好好表現,但是怎么好好表現才能被大長老看上呢?”張嫣犯愁地說。
白亦雪看著張嫣一提到大長老那發亮的雙眼,小嘴微張。她說:“你……你該不會真的喜歡大長老吧?”
張嫣說:“我不是早跟你們說了嗎?”
白亦雪想起那日張嫣跟她古蘭和肖夢竹說的話。
“我以為你只是嘴上說笑的,小蘭和夢竹大概也是這么認為的。”
“我說真的。”張嫣認真地說。
白亦雪驚訝地看著她,沉默了兩秒說:“你要是真的喜歡大長老,那就不該做他徒弟。”
張嫣說:“為什么?”
白亦雪都有點要抓狂了,她心里想;你是這里的土著,還是我才是這個世界的土著啊?
師徒戀,在五大陸大部分地區都是大逆不道,被人唾棄的。
忽地她想起,張嫣是南疆的人,南疆最漠視禮法了。
于是,她耐心地說:“因為師父跟徒弟不能在一起?”
“可是我們南疆可以啊!”張嫣說。
“但大長老他是中洲人啊!”白亦雪說,而且他還喜歡他那師妹顏如玉。
張嫣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她用堅決的語氣說:“我就是要做他徒弟,也要做他的妻子。”
白亦雪:“……”
少女,你勇氣可嘉,可是你這是把自己往火坑里面推啊!
白亦雪說:“我給你講個故事好不好?從前有個女孩叫做花千骨……”
她給張嫣講了花千骨和白子畫的故事,想要用這虐得死去活來的師徒戀來打消張嫣的念頭。豈知張嫣聽完,說:“好感人的故事啊!太感動了!”
白亦雪:“……”
她抓狂地按著張嫣的雙肩,說:“感動個屁啊!難道你也想被虐得死去活來的?”
“好事多磨嘛!他們最后還是在一起了,這才是重點。”張嫣笑著說,臉頰紅紅的,如同天邊的彩云。
白亦雪:“……”
她不想管了!
于是,她氣呼呼地倒頭就睡,不想理張嫣了。
————
山花爛漫。
白亦雪坐在杜鵑花樹旁邊的巖石上,手中拿著一塊絲巾擦拭著自己的長劍。
忽地,她被一片陰影蓋住。
看到那繡著流云紋的華麗衣擺,不用抬頭,她也知道是誰了。
每一日,她修煉的地方都不同。可是司年總是準時地出現在她面前,她都懷疑他是不是在她身上裝了追蹤器了?
“你這是在等我嗎?”男人笑意盈盈地說。
白亦雪瞪著他,收起了絲巾,那明晃晃的劍刃朝他刺過來。司年立即退后了一步,那長劍便停留在了他胸口。
“少自作多情了,誰等你啊?”白亦雪說。
每一日他都陪她修煉,就跟以前一樣。
不同的是,現在他是無償做陪練,白亦雪可沒跟以前一樣,每日還要絞盡腦汁地想做什么菜來祭他的五臟廟。
等朝霞的余暉映照在水面上的時候,他們兩個坐在一截枯死的胡楊樹上,看著日落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