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大概會被當成色情狂吧
- 神廚美嬌娘:帝君撩又寵
- 相思子
- 2170字
- 2021-10-10 06:00:00
刑淵依舊不說話,看來是沒打消那個念頭。
刑淵看著阿月問:“竟然殿下沒有那個想法,為何一直偽裝成人類留在此地?又為何心事重重?”
而且這里還藏了那么多的高手,難道不是在暗中圖謀什么嗎?
讀出了刑淵心中想法的阿月翻了個白眼,你想太多了吧你!
阿月說:“主人偽裝成人類是因為他看上了個人類的女孩,他心事重重那是因為……嘿嘿……”
阿月壞壞地笑起來,他調皮地跳到了欄桿上,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那是因為那個女孩不理他。哈哈哈哈……”
刑淵:“……”
————
刑淵穿過石橋朝著前面的靜月池走去,橋下荷花開得正盛,碧色的荷葉田田。
一朵朵嬌艷的荷花從翠色荷葉探出來,偶爾有一只紅蜻蜓輕巧落在了粉色花瓣上,輕輕地扇動透明的翅膀。
碧水閣里面坐著一個銀發碧瞳的男子,他正在撫琴。
修長的十指劃過琴弦,琴聲纏綿悱惻,又有無盡的傷感在里面,聽著令人感到心情沉重,又難舍難割。
刑淵走到碧水閣里,琴聲就停了。
“殿下,有心事。”刑淵說。
司年看著刑淵,問:“刑卿,如果一個女人心里分明有你,卻又不斷拒絕你,這是為什么?”
“是人類的女子嗎?”
“對。”
“殿下是向她求歡被拒嗎?”刑淵直截了當地問。
司年也沒覺得他問得有何不妥,答道:“是。”
“人類的女子跟妖族的女子不同,她們將自己的貞潔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還重。除了自己的丈夫,她們不會將自己輕易獻給任何男人。”刑淵說。
司年蹙起眉頭,他像是為自己解釋一樣,開口道:“但我是真心想要與她做夫妻的,沒有始亂終棄之意。”
“殿下,人類的女子注重承諾,更在意婚約的形式。如果沒有結婚這個儀式,在她們看來就是茍合。”
“我想殿下也并非不了解人類的習俗,只是習慣了以自己的方式行事。”刑淵說。
司年捏了捏眉心。
他在人類的世界待了這么久,當然知道的。然而知道,不代表理解。理解也不代表他會照做。就如刑淵所說,他習慣了以自己的方式行事。
“能抗拒殿下魅力的女子想來是特別有個性的女子,恕臣直言,您要想得到她,就得按照她的方式來,尊重她的意愿。”刑淵建議說。
“如若不然呢?”司年問。
刑淵看著他,慢慢地說:“大概……會被當成色情狂吧!”
司年:“……”
————
蟬鳴悠長,綿白的云在天空中悠閑的漫步。
密林里的小溪邊,一抹白色的身影晃動。走近些,看到一個美貌的少女正在溪邊的草地上練劍。
自從試煉之日的魔獸暴動發生以來,學生們似乎都還心有余悸,現在眾人都喜歡在學院里面修煉,很少人再來青陽山脈探險。
白亦雪屬于還往青陽山脈里面跑的少數派。
她打完一套劍法之后,收劍回鞘。
樹叢里窸窸窣窣的,白亦雪一看,看到一只粉色的兔子從草叢里探出頭來。魔獸的肉大多不好吃,但是也有例外的。比如說,眼前這只桃花兔。
白亦雪一看到這桃花兔就兩眼放光了,好嫩粉的兔子,抓回去加菜了。
那只兔子魔獸仿佛讀懂了她的心思,立即就跑了。
“站住——”
白亦雪瞬間追上去。
“站住!別跑!”
雖然是低級魔獸,攻擊力不強,速度卻極快。大約是它這個族群因為肉質鮮美,總是被各種掠食者包括人類追殺而練出來的生存能力吧!
總之就是,白亦雪跟丟了。
可惡!
這下子紅燒桃花兔是做不成了!
白亦雪很失望。
轟隆隆!
瀑布的聲音傳來。
白亦雪才發現自己走到了一處熟悉的地方。
白亦雪看著前面的亂石堆,腳步不由自主地往前走去,拐過天然形成的山道,就看到一道瀑布如一匹白練,從懸崖上沖擊而下。
瀑布下面是個深水潭,潭水清澈無比,潭邊是開滿了色彩繽紛的野花。
這是她第一次跟司年見面的地方。
想起第一次初見的尷尬,她臉頰發燙,唇角卻又微微彎了起來。可是想到后面發生的一連串事情,她臉上的笑容又消失了。
司年,司年……
一想到他,心里的各種情緒就剪不斷,理還亂。
上次她把他氣走了,他還會再來找她嗎?
白亦雪晃了晃腦袋,她想這個做什么呀?她蹲走到潭水邊下身,伸手洗了一把臉,潭水清涼無比。
忽地,水面映出一個高大的身影。
白亦雪嚇了一跳,她站起身立即回頭。因為動作太急,又踩到了潭邊石頭上的青苔,腳下一滑,就往后面栽倒。
“小心!”
忽然出現的男人握住了她白皙細膩的手,輕輕一拉,她就撞入他懷里。
白亦雪仰頭看著他碧色的眼睛,芳心怦怦亂跳。她立即推開了他,臉頰發燙,故作冷漠地語氣說:“你怎么會在這里?你來這里做什么?”
她這種語氣讓司年很是不快,但想到刑淵的話,他立即換上了溫柔的語氣說:“我來找你。”
他俊美的臉上清淡的笑意,正如這穿過這七月樹林的涼爽山風。他不再用之前那種陰陽怪氣的語調,讓白亦雪很不習慣。
她本能地警惕起來,心想猜想他想要做什么?
他說找她?他不會早就跟著她了吧?一想到他在跟蹤她,白亦雪反感地皺起了眉頭。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你不會一直在跟蹤我吧?你是變態嗎?”
白亦雪瞪著他說。
日光下,她白皙的皮膚如雪晶瑩。那雙清澈的黑色眼眸,如同黑曜石浸泡在水中。
然而她目光里透出的戒備和慍怒,讓司年感覺又好氣又好笑。
他視線落在她胸前那條綠寶石項鏈上。她戴著他這條項鏈,那她無論在哪里他都能知道。
當然這種事情不能告訴她,不然她恐怕會立即把那條項鏈給扔了。
“我怎么知道你在這里的,這不是重點。”他打算糊弄過去,他上前一步,對面的少女立即就往后退了一步,像只扎人的小刺猬一樣瞪著他。
司年無奈,只能站在了原地。
他看著她的雙眼,用無比溫柔誠懇的語氣說:“我是來跟你道歉的。”
咦?
白衣少女露出了驚詫的表情。
她剛剛是不是幻聽了?他說道歉?這個家伙會道歉?
“你說什么?”她不敢確信地問,以為是耳旁瀑布的聲音,干擾了她的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