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她被人連拽帶拖丟進了一個雅間,忐忑的坐在地上抬頭一看,不是魯國公這個老東西還能是誰。
“呦,看看,我就說這肯定是個小美人,這穿男裝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說著,他那油餅似的手就伸了過來。
此時的柳兮禾,頭發(fā)散了下來,面具也不知道丟到哪里去了,此時就像一只受驚的兔子,眼睛紅紅的,愈發(fā)楚楚動人。
見那手快要碰到自己的臉,柳兮禾一陣惡心,一個側(cè)身就躲開了。
魯國公頓時暴怒,直接抓住她的頭發(fā),迫使她將臉轉(zhuǎn)了過來。
旁邊紅衣女子盤著魯國公的肩,將手慢慢從老東西的衣領(lǐng)伸了進去說:“爺,你是嫌我們姐妹沒伺候好嗎?”
魯國公不耐煩的一腳將紅衣女子踢開:“別掃爺?shù)男裕ツ镁苼怼!?
柳兮禾不敢表露身份,只敢期盼齊晏快快發(fā)現(xiàn)自己不見了。
紅衣女子端來了酒,看了地上女人一眼,便退下了。
“按住了,爺親子喂小美人喝。”
兩個彪形大漢隨即按住她,使她動彈不得,不管她再怎么掙扎也無濟于事。
魯國公一手掐著她的下巴,一手拿著酒壺,壺里的酒就灌進她嘴里,她連吐帶抵抗,卻也喝進去了一大半。
當(dāng)她被松開時,連忙用手去扣,希望能吐出來。
魯國公此時反摟著美人,躺在踏上,淫笑道:“哈哈哈哈~等會你就會乖乖過來求我,哈哈哈哈哈。”
完蛋了,柳兮禾此時慌得一匹,隱隱約約感覺到體內(nèi)慢慢開始不對勁,這里守衛(wèi)森嚴,老家伙又是個瘋批,實在抗不過,老娘就一頭撞死到墻上。
“國公爺,齊晏求見。”
頓時柳兮禾看到了正道的光,這不是反派,這是偉大的男主。
魯國公看著地上的人,揮了揮手了。
片刻齊晏便走了進來,走到她前面,剛好擋住了魯國公的視線,微微一拜:“拜見國公爺。”
柳兮禾忙將身體縮起來,躲在了齊晏身后。
“此女是下官帶來的,不知國公爺喚她前來所謂何事。”
魯國公不著急回他,慢悠悠的坐起身子調(diào)侃道:“想不到清心寡欲的齊公子也私會女人,莫不是家里那位沒什么滋味。”
隨后又道“這女子你爺爺我看上了,要不,我拿這兩個和你換。”
說著將身旁兩個女人推向齊晏,這兩人一看,雖然少年戴著面具,卻依然看得出一表人才,兩人壓住心中的喜悅慢慢走向他。
“刑部關(guān)著一名犯人,據(jù)交代是一米行老板,姓閆。”齊晏不緊不慢的說道。
“下官可做個人情,將此人送給國公爺。”
魯國公思索片刻,眼睛卻沒有離開他身后的柳兮禾。
“哈哈哈,那就多謝齊大人了”魯國公走過來又將那兩名女子摟了過來:“既然這樣,爺爺我就不奪人所好了。”
“謝國公,屬下告退。”
說罷,轉(zhuǎn)身拉起身后的柳兮禾離開了。
看著兩人離開,魯國公突然甩開懷里的美人咬牙切齒的說:“遲早是我的!”
然后看著旁邊瑟瑟發(fā)抖的美人:“賞你們了!”
——
出了鬼市,齊晏抱著早已軟成一攤水的女人,上了事先準備好的馬車。
剛一上車,人就像一條蛇似的纏了上來,嘴里還一個勁的嘟囔:“夫君~人家好難受~”
齊晏無奈,將人從身上扒了下來,雙手按著她:“乖點,馬上回府,給你找大夫。”
柳兮禾聽了這話,急得不行,一口氣掙扎開,一把就抱著齊晏,貼著他的耳邊說道:“找什么大夫呀,你就是!”說完還出舌尖輕輕舔了他的耳垂。
齊晏虎軀一震,全身像如電過一樣,他看了看懷里的人,重重的咽了下口水,緊張的不知怎么回復(fù)。
柳兮禾頓時有些挫敗,猛推開齊晏,氣呼呼的喊:“停車,我要下車。”說著便佯裝往車外走。
齊晏被推了個錯不及防,眼看她要下車,連忙將人拉了回來,按在懷里,精準的捉住了那嬌艷的紅唇,一陣喘息后,將頭埋在女人頸間:“莫非夫人是想現(xiàn)在馬車里嗎。”
雖已入夜,街上只有幾個打掃攤位的生意人,可是還有車夫……
不行,不能在這里,柳兮禾可憐巴巴的搖搖頭,把頭埋得更深了。
“呵呵呵~”
她強忍著不適問:“你笑什么?”
“今日那老家伙的一個姿勢不錯,一會要不要試試?”
臥槽,這還是那個潔身自好,溫文爾雅的反派嗎?她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燥熱又是一陣一陣襲來。
春宵一刻
兩人像是久逢甘露,一直折騰到后半夜。
一連數(shù)日
齊晏只要不公辦,就往柳兮禾院里鉆。
導(dǎo)致書房里的公文越積越多。齊晏無奈的扶著額頭:“美色誤國!”
“公子,夫人在院中放風(fēng)箏,喊您去呢。”
他放下手中的公函,嘆了口氣,苦笑道:“知道了,馬上過去!”
————滴·幸福卡————
宮里貴妃要辦馬球賽,柳兮禾便約了玉嬌去騎馬,兩人來到褚家城外的馬場,玉嬌還是有些擔(dān)心。
“我?guī)銇眚T馬,姑姑知道還不把我殺了。”
“你不說,我不說,么沒人知道,再說……”柳兮禾嘿嘿一笑:“現(xiàn)在她也管不著我。”
玉嬌一副我明白了:“怎么說,這才過去多久,你和齊晏那個冰塊的關(guān)系怎么飛速發(fā)展。”
“哎~有句話說得好,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
“呵~沒想到齊晏也是這種好色之徒!”
柳兮禾這一聽不愿意了,佯裝生氣:“你不能這么說他!”
“哎,完了,你完了。”
在褚玉嬌看來,柳兮禾現(xiàn)在妥妥的戀愛腦,不過看著她二人終于破冰,心里對齊晏的敵意也是減少了不少。
當(dāng)時長公主來說親,齊晏與沈卿鴻的事情已經(jīng)滿城風(fēng)雨,柳家書香門第,定是不愿意自家女兒跳進漩渦中。長公主的目的他們再清楚不過了,他們也明白齊晏對柳兮禾來說并非良人。
當(dāng)時原主不顧家里人的勸阻,非逼得父母同意了這門親事,柳家最終也是答應(yīng)了。
現(xiàn)在兩人好的如膠似漆,卻也是意想不到的。
兩人逛著馬廄,柳兮禾被一匹白色的駿馬吸引,便要選。
玉嬌忙攔著:“這匹馬年歲小,還有些烈性,我都不敢輕易嘗試。”
說著給她選了匹棕色的老馬。
嗚嗚嗚~可是這匹好丑呀,柳兮禾心里流著淚。
“你看誰來了。”她順著玉嬌的眼神看了過去,遠遠看見柳易和一名華服少年騎馬朝他們奔了過來。
柳易遠遠揮著手,興奮的喊著:“長~姐~”
“仲叔~”柳兮禾忙回應(yīng)著。
褚玉嬌在一旁笑著調(diào)侃道:“你這嫁了人,以前的大家典范也不要了?”
柳兮禾才顧不上那么多“兩者皆可得。”
褚玉嬌看著旁邊的人,陷入了沉思。
柳易來到兩人跟前,翻身下馬,奔向前抱住了她,“長姐!”
柳兮禾忙拉開他,小聲提醒道:“別鬧,有外人!”
柳易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規(guī)矩的立在一旁。
“柳家姐弟果然感情深厚。”少年微微一笑。
“長姐,這是六皇子。”說著低聲悄悄對姐姐說:“你不是一直打聽六皇子嘛,我給你把人帶過來了。”說完還俏皮的眨了眨眼睛,一副看我厲害不得樣子。
我的天,我打聽,但也不是想認識呀,這個弟弟能打不!
其實是柳易在出宮前和皇子們拜別,剛好和六皇子同路,聊著天,就順嘴提了一句要和姐姐去騎馬。
然后客氣的問了句:“六皇子要不要一起去?”
六皇子笑瞇瞇:“好哇!”
然后就跟了過來。
兩人忙向六皇子行禮:“參見六皇子”
“不必多禮,我也是在宮里待著無聊,過來湊湊熱鬧。”
柳兮禾才開始學(xué),所以是馬場內(nèi)一位馴馬的娘子教她,另外三人早已滿場飛奔。
不得不說,現(xiàn)代人還是很聰敏的,不一會,她就可以自己騎著馬在場上小幅度的慢跑了。
這時六皇子騎馬過來,竟然騎的是她剛剛選的白馬。
六皇子不是體弱多病嗎?連玉嬌都不能馴服的馬,他竟然可以。
終是忍不住詢問道:“六皇子如何是馴服它的。”
“可能是它與我有緣吧。”六皇子依舊微微一笑。
“奧~”
信你個大頭鬼!
“柳小姐之前大病一場,如今身體可好些?”
“多謝關(guān)心,已無大礙!”
柳兮禾笑著轉(zhuǎn)身反問:“那您呢?聽聞殿下身子一直不大好,不過現(xiàn)在看來傳聞有些虛。”
“哈哈哈~也是運氣好,忽然一夜身體也就好了。”感覺他像是在自言自語,笑道:“或許是主角光環(huán)吧。”
笑死,你還豬角光環(huán),人家謝安才是主角,你就是躺贏。
等等!主角光環(huán),他剛剛說是主角光環(huán),莫不是他也是——穿越者!
柳兮禾吃驚的看著他:“你你???”
“我?”
“宮廷玉液酒”試探性問一下。
“?”
“打敗我的不是天真”
“?……哈哈哈哈”六皇子突然大笑:“柳小姐好有趣。”
“呃~抱歉呀,我我可能認錯人了。”好家伙,尷尬他媽給尷尬開門,尷尬到家了。
“哈哈哈,我要笑死了”這六皇子竟然伏在馬背上狂笑,還時不時抹著眼淚。
留她一人風(fēng)中凌亂,這莫非是個蠢的。笑點這么低嗎?
“我想了無數(shù)種見面方式,可還是被你逗死了,哎呀~受不了了”還在笑,實在想不明白笑點在哪里。
六皇子看著柳兮禾的眼神仿佛在看著傻逼一般,邊決定不在逗她了,用袖子擦了下眼角的淚花。
“好吧,一百八一杯,后面?zhèn)€是什么,我不知道。”
“!!!”柳兮禾震驚!
“……”
用手顫顫巍巍指著眼前的人,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你竟然也是穿過來來的!”
“嘿嘿~就說,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老鄉(xiāng)呀~”激動的就想撲過去給他一個擁抱,奈何兩人都在馬上。
“嗯哼~”六皇子得意的揚了揚下巴。“這會兒要先壓抑住自己澎湃的心情,你老公過來了。”
柳兮禾正笑的開心,一回頭,邊看著齊晏頭頂著一團烏云策馬而來,嚇得頓時收住了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