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沈景之放學(xué)我們一起走
- 弟弟會撒嬌,姐姐魂在飄
- 阿英好嗎
- 2031字
- 2023-03-25 00:01:00
三人出了校醫(yī)務(wù)室沒有回教室,而是去了操場。
走到一半,韓愈又說自己有事情,要去處理一下,就離開了。
剛才醫(yī)生檢查過,皺佳然腳沒有扭傷,只是閃了一下錯了骨,接上那根骨頭就好了,行走完全自如。
這會兒腿不疼了,走起路來蹦蹦噠噠的,像個高中生。
不過也很正常,皺佳然也才21歲,身上的稚氣還未完全消散,又加上那張嬌美的相貌,身上還帶著一股輕靈之氣。
知道她是老師的會喊一聲老師,不知道的只會叫小姐姐。
看著皺佳然這個樣子,沈景之就更喜歡了。
“小皺老師明明就是個小女孩。”沈景之笑著說,不小心扯到了嘴角的傷口,疼的他“啊”了聲,趕忙抱住嘴安慰。
見狀,皺佳然沒忍住,噗嗤一聲,歡脫的笑了起來。
這個沈景之有時候是個成熟的暖男,有時候又是個幼稚的學(xué)前班學(xué)生,兩者分情況來回切換。
“你小心點。”笑是笑,見嘴角的血流了出來,皺佳然就停止了笑,過去安慰道:“我讓你開口說話你就說,這會兒別說了。”
皺佳然從包里掏出一張紙,“給,先把血擦一擦。”
“謝謝小皺老師。”沈景之接過,笑嘻嘻的:“小皺老師真好。”
笑也笑完了,正事還沒過去,該談?wù)劻恕?
現(xiàn)在是休息時間,也是操場上的高峰期。
踢足球的、打籃球的、看帥哥的、學(xué)會的等,都聚集在了這里。
皺佳然找了個人流量較少的角落里坐了下來。
她扭頭看著沈景之,一臉嚴(yán)肅的問:“身上的傷怎么回事,展開說說吧。”
沈景之猶豫了幾秒,還是如實說道:“也沒啥可講的,就下樓給奶奶買醬油,路上被一群不知道什么人給黑打了。”
“沒看到他們的樣子嗎?”
沈景之想了想,回答:“在沒被蒙住眼睛的時候,隱約看到是一群西裝革履戴著墨鏡的男人,被打的時候他們的力度很大,每一下都錯過了要命的地方,看得出是經(jīng)過訓(xùn)練的。”
“打完你他們什么都沒說就走了嗎?”
“不是,他們說讓我離不該碰的人遠(yuǎn)一點。”沈景之笑了,“不該碰的人是誰啊?我最近也沒跟哪個女的走一起啊。”
皺佳然瞇了瞇眼,“你仔細(xì)想想,學(xué)校了跟誰走的近,或者有沒有可能這只是借口?”
“就算是借口,我又沒做什么事,他們打我的理由是什么?”沈景之挑眉,“就只是因為我長得帥?羨慕我?那也太沒必要了吧!”
“……”
越分析就越扯。
實在找不到原因,皺佳然想了個笨法子。
她說:“沈景之,放學(xué)我們一起走。”
“啊?沒必要吧……”
雖然沈景之嘴上是拒絕的,可心里卻極其愿意。
其實不管皺佳然要一起走的出發(fā)點是什么,只要是能跟皺佳然一起走在路上,沈景之心里就很開心。
這是他想過卻不敢奢望的。
“沒事,就當(dāng)做個伴。”
也是知道皺佳然會挽留,沈景之才說的那句沒必要。
“那行,放學(xué)后我等你小皺老師。”
*
而這一邊。
韓愈毫不掩飾的上了昨晚那輛黑色的長面包車?yán)铩?
一進(jìn)去,又是比昨天還冷的一股冷氣直戳人的四肢百骸。
車上的幾個人被嚇了一激靈。
這么暖和的天,老大身上卻比冰箱里的冰塊還要冷幾個度,這是受了哪門子刺激啊?!
韓愈眼神里閃爍著嗜血的殺氣,真皮靠椅的扶手快要被他尖銳的指甲扣破了,聲音冰冷亦如寒冰:“我要沈景之死。”
“……”
“老大這……”
韓愈一記寒冷的眼神掃向小四,他被嚇得胖臉上的肉劇烈顫抖了一下,“……是。”
車子拉著韓愈進(jìn)了一條廢棄的居民區(qū)。
這里已經(jīng)偏離了市中心好遠(yuǎn)。
小區(qū)破舊而荒無人煙,本來是要拆了建農(nóng)家樂的,但是給住戶的資金不到位,就遲遲沒有動工。
這里沒有電梯,韓愈一口氣上到了六樓,眼不眨心不跳,很輕松的就爬上來了,而那幾個黑衣保鏢已累的氣喘吁吁。
“一切照舊。”
韓愈進(jìn)了屋里,開啟了他的連環(huán)“兇殺案”。
聽著屋子里傳出慘痛的叫聲和電吱聲,門口守著的保鏢臉色都變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頃刻間濕潤了額頭。
“老大真的不愧是老大。”小四感嘆了句,沖著門口豎了跟大拇指。
隨即,就有人開始附和了。
“心狠是他最高的戰(zhàn)利品。”
“是啊,這么折磨自己……”
“不是折磨自己,而是洗禮自己。”
“雖然他比我們大家都小很多歲,但我就是很服他!我這輩子都服他。”
“我也是!我只服他。”
“我就他這一個老大認(rèn)到底。”
“好了,別吵了。”小四說:“被老大聽見我們議論他,他會很生氣。”
經(jīng)過長達(dá)一個小時的“洗禮”,韓愈終于出來了。
剛從房間走出來,書包里的手機就響了。
看著來電顯示為【我親愛的姐姐】,韓愈不由自主的揚起了唇。
“喂,姐姐。”他聲音軟軟的,很輕松。
他突然變軟的聲音,乖巧可愛的面孔都讓面前的幾個保鏢佩服不已。
受了那么大的刺激,本應(yīng)該有氣無力了,反而那張殘冷而兇悍暴戾的面孔轉(zhuǎn)換的這么快。
“你在哪里呢?怎么沒看到你?”皺佳然問。
“我在圖書館呢,怎么了姐姐?”
“我這幾晚上都要送沈景之回家,你別等我了,自己先回家。”
“你送他回家?”韓愈提高了語調(diào),臉霎時變得暴戾乖張起來,眼神里充滿灼灼的怒火。
“是啊。”皺佳然嘆了口氣,語氣聽上去有些心疼:“他被一群不知道什么人給打了,我怕他在遇到危險,就護(hù)送一下。”
“可是姐姐手無縛雞之力,你在倒會給沈景之添麻煩。”
“不是這樣的。”皺佳然解釋道:“我懷疑是沈景之被哪個女生看上了,男朋友就報復(fù),從而找人動手。但是如果我跟他走在一起,他們就會認(rèn)為我是他女朋友,就不會有動手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