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靖亭的首席助理瑪麗略微挑了挑眉,這么大膽直白的女生,她還是第一次見,想纏著總裁的女人多的是,也曾有過總裁的狂熱粉絲想借機來騷擾,都被擋了回去。
面前這個姑娘雖和平時那些妖艷賤貨看起來不一樣,但大膽的話語還是讓瑪麗對顧心扉的印象大打折扣,不過也是個妄想嫁入豪門土烏鴉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可笑女人罷了。
秘書沈誠剛從唐靖亭的辦公室里出來,他剛被罵了個狗血淋頭,因為昨晚的慈善晚宴,唐靖亭還是被陌生女人叨擾了,一共有兩個,其中一個就是顧心扉。
“誠哥,我有事問你,你過來。”助理瑪麗將沈誠拉到一邊說起悄悄話。
二人竊竊私語一陣,不由得轉頭看著顧心扉,眼神復雜,然后對視一眼。
沈誠又上下打量了顧心扉一眼,走過來問,“昨晚我只不過稍稍離開休息室一會兒,就有兩個女人去打擾我們唐總,其中一個我見過,剛好她被唐總請出來,你是另外一個?”
顧心扉立即點點頭,“對對,我是另外一個。哦不對,我不是喬會長派去伺候他的,我是誤進,我要拿回我的禮服。”
沈誠點頭然后轉身進去匯報了,過了一會兒,他出來的臉色很不好看,他又被批了。
“怎么樣?我的禮服是不是在你們這里?”
沈誠無奈搖頭,“這位小姐,你回去吧,我們總裁正忙著別的事,沒空理會這些小事。”
顧心扉就一路跟著沈誠,“我那件禮服就在房間里,你們沒有拿走嗎?”
“小姐啊,你到底是要怎么樣啊?我們總裁都不樂意見你,我實話告訴你吧,陌生女人,我們總裁從來都是不見的。無論你在那間房間里跟我們總裁發生了什么,你就當是春夢一場吧,忘記了就好了。”沈誠拍拍顧心扉的肩頭,然后就快步走進電梯。
顧心扉覺得自己的運氣真是背,又匆匆趕到喬會長的那棟郊區別墅。
別墅里的女仆不認識顧心扉,心扉說明了昨夜的情況,女仆去二樓找了,并沒有顧心扉的禮服。
顧心扉覺得心累,在馬路上百無聊賴走著,手機響了,是夏靜,讓她趕快把禮服還出來,不然就賠三萬兩千塊。
她看了看手表,晚上六點,攔了輛出租車到唐程集團的樓下,她在地下停車場等著,寒風凜冽,她裹緊了自己的白色羽絨服,雙手搓了搓,呼出一口熱氣,給自己取暖,她就不信,等不到唐靖亭下班。
八點,一行穿著黑色西裝的人從電梯里走出來,走在最中間的就是唐靖亭,他穿著黑色呢子大衣,衣領豎著,韓式劉海被寒風吹得微微揚起,卻依然不失帥氣,就像一幅行走的畫報。
心扉沖了出去,“唐總,我昨晚的禮服,您看見了嗎?能不能告訴我在哪兒?我還要還的。”
唐靖亭只淡然撇了一眼就移開目光,朝著自己的座駕走去,兩個保鏢攔住了心扉。
“喂喂,我不是來糾纏的,那件禮服還給我啊,三萬兩千塊,我是窮學生沒有錢啊。”顧心扉給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架著,只得一邊掙扎,一邊喊。
然而一切都是徒勞的,唐靖亭的座駕已經絕塵而去。
顧心扉在原地恨恨道,“有錢了不起啊,我只是要拿回禮服而已,你拽什么拽啊。”
垂頭喪氣回到顧家大宅的街道外,顧心扉又看見那個賣彩票的小站,靈光一閃,決定再去碰碰運氣。
一個戴著口罩帽子的神秘男子拉住她,“我的U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