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套房的大床上,一個面頰潮紅的絕色美男怒目而視,粉色的紗簾隨著風(fēng)從窗外帶進一些花瓣,輕輕的拂過他俊朗無鑄的臉,香爐里升起陣陣裊裊的香煙,卷裹著紗簾,暖色調(diào)的燈光灑滿屋子的每一個角落,曖昧又誘惑。
許晗一步步向男人走近,此刻她看男人就像妖怪……不,妖精看見了唐僧。
就連男人口中的“滾出去”,也自動變成了“你來啊”,男人的憤怒也變成了魅惑的勾引。
御景淮雙目冰冷且憤怒的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女人,他咬破舌尖迫使自己清醒的同時,也恨極了自己無法動彈的雙腿。
許晗迅速蹬掉拖鞋,粗魯褪去礙事的深V長裙,爬上大床,看著不斷往后退卻半天沒有移動的男人,心里有些愧疚。
纖細(xì)的拇指拭去男人嘴角的血滴,溫聲哄著:“乖,別咬傷了自己!”
男人偏過頭,被那藥折磨的聲音沙啞,依舊出言譏諷:“怎么?就這么缺男人?”
這女人離他太近,勾的身體里的邪火燒的他快要崩潰,那即將破體而出的欲念讓他感到陌生。
這種超出掌控的滋味可不好受!
看著那張誘人的粉唇一張一合,許晗再也控制不住覆了上去。
“乖!我會負(fù)責(zé)的!”
一邊說,一邊撕扯男人身上的衣服。
御景淮瞪大了雙眼,“唔……我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后面的話,被許晗傾數(shù)吞入腹中。
她都沒嫌吃虧,他倒矯情上了。
*
翌日早,朝霞漫天,清風(fēng)也輕柔了些許,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照在凌亂的大床上。
床上兩人抵首而眠,發(fā)出輕微的呼吸聲,頗有幾分歲月靜好之感。
陽光打在臉上,許晗纖長的羽睫輕輕翕動,顫悠悠的睜開眼睛,墨黑色眸子里眼波稍稍流轉(zhuǎn),便有一抹淺淡的光暈浮動。
盯著面前放大的俊臉三秒,才想起來自己重生,以及一晚上的荒唐。
他?材偉岸,膚?冷白,五官輪廓分明?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猶記昨晚那幽暗深邃的冰眸?,肯定是個睚眥必報的主。
許晗打了個冷顫,瞅一眼,男人還沒醒。
麻利撿起衣裙穿上,隨便抓了兩把凌亂的卷發(fā),拿上手機和包就逃離了現(xiàn)場。
媽媽咪呀!
她被原主這坑貨給坑慘了。
雖然,這么個極品美男,她睡不了吃虧,睡不了上當(dāng)。
但昨晚那男人要吃了她的眼神,還有要她生不如死的話不斷在腦子里浮現(xiàn),著實讓人心慌啊!
真是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群太監(jiān)上花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