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店,循著記憶去商場購了一身行頭,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才打車回了許家。
沒錯,許含不僅重生,還穿越了,似乎是于現(xiàn)代時空的一個平行空間。
原身記憶中,許氏夫婦出遠門“度蜜月”,少則一月,多則半年不回家。
而這結婚26年的老夫老妻度蜜月,許、慕兩家的人都已經麻木了。
因為踢皮球踢不過二哥的大哥許慕寒,已經接盤了許氏經營的公司,忙著事業(yè),甚少歸家。
家里也就只有二哥許慕言,三哥許慕熙。
看著一臉倦容的許晗,從廚房端著灌湯包的許慕言立馬開口。
“晗晗,回來啦!快來吃早餐!二哥準備了你愛吃的灌湯包!”
許晗擺了擺手:“二哥,我暫時不餓,你和三哥吃吧,我去睡會兒!”
從二樓下來的許慕熙看了眼外面的太陽,一臉不解。
“晗晗,你是不是感冒了?怎么穿上高領秋衣了?”
還系了絲巾。
32℃的天啊!
許晗嘴忍不住抽抽,借口都給她找好了,她當然是點頭了。
裝作虛弱的點點頭,“對呀,是有點點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咱們去醫(yī)院看看,可別弄嚴重了!”
二哥許慕言說著就要去開車,許晗伸手連忙攔住,脖子上的絲巾散開,又趕緊收回手攥住。
大熱天的捂成粽子,她自己都快受不了了。
“我不打緊的,你們不用擔心,就是昨晚上空調有點低,不小心涼到了,我去睡一覺就好。”
一提昨晚,許慕熙皺眉,“對了!你昨晚上和那小子談的怎么樣?你真的想嫁給他啊?”
他可沒忘記那人是瘸子,嫁這樣的人他妹妹不是吃虧了嗎?
以后能保護得了她嗎?
許慕言倒沒怎么在意,以他家小祖宗對帥哥三分鐘熱度的性格,估計這會兒又看不上那小子了。
許晗:“哎呀,其實仔細看,也就長那樣,我現(xiàn)在覺得他配不上我。”
她現(xiàn)在臉紅彤彤的,汗水都從臉頰滑落,捂的!
“二哥,三哥,我有點累,先去睡覺,有什么事晚點再說哈!”
不等兩人回答,迅速沖向二樓原主的房間。
既然妹妹對那男人失了興趣,兄弟倆也不再多問。
洗了個澡換上蕾絲吊帶睡衣,她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許晗溜走不久后,御家的人就找到了“夜滄瀾酒店”,當看到自家爺黑沉的臉色,御封硬著頭皮走進去。
誰也沒想到,居然會有人那么大膽地劫走御家大少爺,要知道這可是御氏財閥世家唯一的繼承人。
更離奇的是,兇手把人從御氏的產業(yè)“慕色”擄到另外一個御氏產業(yè)“夜滄瀾”作案。
昨晚御家把大半個帝都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人,誰能想到作案人這樣喪心病狂。
也怪爺從未在各類宴會和經營的產業(yè)露過面,這才讓歹人鉆了空子。
御景淮臉色陰沉的快要滴出水,有條不紊的穿戴整齊。
床、單上那鮮紅的梅花格外刺眼。
昨夜的一幕幕像電影一樣在腦中回放。
該死的女人,給他下藥,睡了他就跑了。
居然跑了。
“去查,昨晚的女人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