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溫晚三十歲的生日,沈濯清為了陪老婆過生日,也沒去公司,這一早他躺到了九點多才起,而溫晚仍然是很早就起床然后下樓遛彎兒了。
“老女人,生日快樂。”敢這么她叫老女人的也就是尚筱月了。
“再有幾個月你也是,到時候誰也別說誰老!”
“我給你寄的東西你收到了嗎?”
“等會兒啊,有人敲門,我去開一下。”
正說著呢,門鈴響了,溫晚把手機調成外放與尚筱月繼續打著電話。是樓下物業的工作人員送來的快遞,沒錯,就是尚筱月給她寄來的。
“哎呦,還挺重……”
溫晚禮貌的道謝之后關上了自家的門,利落的拆開了快遞,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驚呼!
“好可愛啊。”
“怎么樣?喜不喜歡?純種小薩摩,可愛死你!”
她特別喜歡這只小薩摩,立刻把她從箱子里抱出來,并叫沈濯清也出來。
“這?好可愛啊。”
“是吧,尚筱月送我的生日禮物,咱們養著她吧。”
“那當然好啊,一會兒咱們帶她去寵物醫院看看,再給她買點兒小狗糧啥的……”
“行了,你倆玩兒吧,生日快樂哈,掛了掛了。”尚筱月聽小兩口在一起聊天,很知趣的把電話掛斷了。
兩人匆匆吃過早飯之后就帶著可愛的小薩摩去了寵物醫院,醫生檢查說十分健康,又為她添置了窩、糧、玩具等一系列她喜歡的東西……
最后,溫晚給她起名:墩兒哥,引起了沈濯清的一陣懷疑。她給出的解釋是這名兒聽著就好養活!
回到家后,溫晚給沈濯清安排了與杜煙見面的時間:就今天下午吧。
“今兒你過生日。”
“那你還有哪天是空閑的?”
她并不忌諱在自己生日這一天讓未婚夫與他的前未婚妻見面,所以她很直白的就告訴沈濯清讓他今天去。
吃過午飯之后,兩人準備去御禮公館見杜煙了。
“我開車吧。”吃午飯的時候,沈濯清的神情就極其的不自然,已經坐到駕駛位的他仍然心不在焉,她見狀便提出了自己開車。
“她現在什么樣了?”
“和當年你看見擔架上的她一樣。”
那次沈濯清和錢晉坐在一輛車里,他們看見渾身是血、面色蒼白的杜煙被溫晚撥打的急救擔架抬了出來。錢晉知道,她睚眥必報,所以并不驚訝;而沈濯清捂著嘴嚇得愣是半個字都說不出來。事后,溫晚也承認了都是自己做的,周邊的朋友都以為她會就此罷手,可是……沒這么簡單。
“已經很多年了。”
“對,我和杜煙手臂內側有著長度相同的疤痕,都已經長好了。”溫晚見沈濯清緊張的直視前方沒有回答,她繼續說道,“那些事……都過去了。”
“過去了就好。”
因為沈濯清愛她,所以他信她。
叮咚……叮咚……
“來了!”
開門的是杜煙,這次她畫了個精致的妝、穿上了一條金絲絨吊帶裙、嘴里叼著煙,與往日婉約和順的樣子截然不同。
杜煙看見沈濯清在身后,她繞過去,對著沈濯清吐了一個煙圈,而他仍然躲在溫晚身后不敢抬眼看她,卻被她熱情的拽著手腕拉進了客廳,杜煙不顧他身上的涼氣直接抱了上去。
她妄圖用身上的濃重煙火氣息讓他想起十多年前的事情,而他卻不愿再低下頭看她一眼。沈濯清掙開杜煙的懷抱后,他發現溫晚就在旁邊面帶微笑的站著,真是不失沈夫人的氣度。
“你、你們先坐,我去切、切點兒水果。”十二年后,杜煙再見沈濯清,心里別提多開心了。她在網上直接搜索沈濯清這個人無數次,為了看看他;也去過盛世瑾逸無數次,為了讓他看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