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宋天野到達法國之后,被單方面宣告合作失敗。北古集團沒有放棄,仍舊極力爭取著合作的機會,但是對方堅持不同意。宋天野沒有辦法,便去詢問為什么要解除合作,對方仍舊沒有給出他想要的答案……
等他失落的回到家中之后,本以為妻子在等他,結果卻看到了一封信,藍閔在上面潦草的寫了幾個字:我去法國了。
這寥寥五個字讓他難以置信。因為宋天野要與法國人合作的時候藍閔就極力阻止,兩人為此吵了不止一次。這下合作失敗了,正如她心意啊。他奪門而出,去了藍閔的舞蹈室……
“藍閔呢?”宋天野氣的紅了眼,嚇得學生們也不敢說什么。
“不、不知道。”
“說實話,你們老師去哪兒了你們能不知道?”
“藍閔去世了。”一個二十多歲的金發(fā)的藍色瞳孔的法國男孩子從門簾后走了出來,手中拿著藍閔上個月參加舞蹈大賽獲獎的照片。
“你是誰?”
“那你呢?”藍色眼睛的男孩反問道。
“我是她丈夫,你快告訴我藍閔怎么了?”
“去法國的飛機上墜機了。”
“你說點兒有用的,這些我都知道。”宋天野十分焦急地問。
“你還要知道什么?這些事你都不知道,你告訴我你是她丈夫?”
“我……”宋天野承認很愛她,但是對藍閔的關心屬實少了太多,兩人能有幾次說話的機會也十分難得。所以藍閔這些年有什么事都學會了自己扛下,尤其是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北古與法國合作,藍閔更加不敢打擾她的工作……
“那您肯定很懷念夫人吧。”溫晚站在宋天野的對面聽完了這段故事。
“我很愛她,世人皆知。梧桐樹和石板路都是她最喜歡的!”宋天野的言語之間忽然多了幾分怒氣,他以為他的愛還不夠明目張膽。
“可是,宋夫人已經(jīng)不在了啊。”溫晚在一邊輕聲的說。
“那你知道沈家的事嗎!”突然宋天野話鋒一轉。
“我,不知道。”
“他不是喜歡你,卻連家事都不告訴你?”他斜了斜身子隨意的靠在了沙發(fā)上,像極了老板對下屬講話的樣子。
“喜歡也不一定都要告知,而且目前我與沈家無關。”
“誰不知道小沈老板有多喜歡你這個下屬呢?從、從八年前?”宋天野歪著頭意味深長的笑了。
“宋先生您什么意思?”
“小溫啊,我跟你說商人都一樣,沈濯清不靠譜的。依我看呢,你還是對他防備著點兒比較好。商人都是有利可圖的,這點我們心知肚明。”
“商人不一樣!沈老先生教兒子對人和善,為商真誠。和你不一樣,和很多商人都不一樣。您沒和他接觸過,您不能這么說他。我認識他八年了,他很優(yōu)秀,我也希望北古不要再同瑾逸作對。如果市場上這兩大最大的房地產(chǎn)企業(yè)聯(lián)手,將會是最好的局面。可能我目光短淺,但是您身邊總有能人,讓他們去一一核驗即可,我說的都是發(fā)自內心的話。”
“這也算是半個沈家人該干的事兒。”宋天野冷笑道。
“可能我說的這些話并不明智,我也并不是為了沈濯清在您這兒說好聽的話。事實在此,我不敢說謊的。”
“齊湛,去查。”齊湛這個干兒子是宋天野最得力的干將。
“您好。”齊湛滿眼笑意的站在溫晚身邊伸出了修長的手指示意與她握手。
“齊先生好。”溫晚也很禮貌的與他半掌相握。
“不要叫齊先生,我才二十三歲。”
看著齊湛一身筆挺西裝的樣子,溫晚實在不敢相信他這么年輕。
“啊……不好意思,那我……”
“叫小齊啊,以后只要宋先生找你就是我負責去接你。你記住了,別人接你不能跟著走。”他長相算得上是可可愛愛了,還略帶逗比屬性。
“還找?”
“齊湛,送她回去吧。”
“等一下,我聽人說,您要問我沈濯清的事?”
“沈濯清嘛……無所謂了。”宋天野彈了下煙灰,擺手示意齊湛送溫晚回瑾逸。
在回去的一路上,齊湛總是有意無意的看向坐在副駕駛昏昏欲睡的溫晚。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是在齊湛第一印象里,溫晚是一個很干練直爽的姐姐……
“溫晚,到了。”他不像沈濯清那樣輕聲地叫醒她,而是一種直男做法。
“到了?謝謝你啊,晚上開車回去注意安全。”
“誰說我要回去了?這么晚了,瑾逸的大樓還亮著……你說沈濯清他在不在啊?”
“在的。”溫晚堅定的告訴他。
“你這么肯定?要不我們上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