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迫不及待想轉正的小三王抉,聽說他們夫妻倆鬧矛盾白伊被吼去死的事,笑得合不攏嘴,激動道:“誒,白伊那蠢豬死了沒?”
“沒有,那神經病就是一直哭,哭了好幾個小時了,真是牛逼!”
“什么?!還真是禍害遺千年,她個發瘋的還活在這世上干什么,怎么不去死啊!真是個智障!有病!”
“誰知道呢,可能那發瘋的不甘心留個孩子養大了給渣男養老吧,真是個發瘋的!”
“她再怎么不甘心,那孩子日后也是養大了為我和劉翮養老送終的,到時候那孩子若不讓我享福,我就讓他身敗名裂,反正不是我生的,我非毀死他不可!”
“……”
她們跟白伊的距離只隔一面墻,外面的人也不對她們指指點點。
白伊默默聽著,她一直深受此害,卻一向沒有沖出去大鬧過,沒用。
王抉和朋友侮辱了她好久,她和白伊婆家也用好處找人罵白伊,有時是想罵得白伊變成沒有神智的瘋子為止,有時是想罵死白伊為止,也不知道為什么,越欺負越上癮了。
白伊一聲不響的收拾東西回了娘家,至于孩子,她帶,婆家就會破口侮辱讓她趕緊死回家,她不帶,婆家又破口侮辱她做母親不稱職,為了自己自私的輕松狠心拋下孩子不管,她不管選哪個,婆家都要將她往死里侮辱,好像她不被侮辱得去死,婆家猶如被千刀萬剮。
而自從她第一次獨自帶孩子回家后,他們夫妻倆一鬧,婆家就來偷孩子,她一醒,或出去買菜丟個垃圾的工夫,孩子就沒了,從來不尊重她,她若要去找,這邊通風報信,那邊立馬各家藏,生怕被她找到,她想見孩子只能放棄回娘家求著婆家把孩子送回來。
這次也不例外。
她摸過孩子穿過的衣服,拉起行李大步離開這個家,狠心決定再也不回這個家,要和劉翮那個混蛋一刀兩斷。
她不清楚,自己不僅僅是被經常侮辱這么簡單,已經身敗名裂了,以后再婚誰還敢要她啊,都要給自己家留著臉。
娘家生怕她真離了,那可不就是老無所依了嘛,有總比沒有強,語重心長地勸道:“只是被人口頭侮辱而已,又不會掉塊肉,你沒有公主命,怎么還矯情上了呢。”
“什么叫我矯情,您平常被人欺負不也是直接懟回去,要么就打起來,怎么到我這就成了矯情,他們家變本加厲的欺負我,我忍到現在,我被欺負成什么樣了我都,您怎么還能勸上我呢,難道您想我被欺負死您白發人送黑發人才高興嗎?!”白伊心寒得很,不禁抽泣起來大喊。
無論如何都要讓這丫頭回去,畢竟外孫還在別人家呢,要真離了,豈不凈便宜那群畜牲了,這可是這丫頭痛得死去活來拼上命才生下來的,為了這口氣,也要留著等孩子長大啊,那群畜牲囂張跋扈不了多久,等孩子大了,非收拾死那群畜牲不可!
若軟的不行,就只能來硬的了,對不起了,女兒。
娘家故裝火冒三丈,擼起袖子兇巴巴地沖她大吼:“怎么跟長輩說話的,我們是怎么教你的都忘啦,真是給家里丟盡了臉,人家家里侮辱你是應該的,你活該啊你!滾滾滾,趕緊給我滾回家,還為了一點小事就想離婚,真是越活越瘋了,趕緊給我滾回去啊,快,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