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寂的一世白伊望著深藍的天空發呆,忽然身后出現一只手,嚇得她趕緊轉身。
“劉翮,你怎么在這里?不是說下周才回來嗎?!”她驚訝地望著他。
劉翮笑著說:“因為想你啊。”
白伊喜笑顏開地抱住他,卻看見他身后刺眼的口紅印,頓時黑臉,甩開他的懷抱,陰陽怪氣道:“你這哪里是因為想我啊,怕是想外面的野花偷歡去了。”
那是小三偷偷給劉翮弄的,劉翮覺得自己毫無破綻,便氣惱起她來。
“你這是說的什么話,我一直為這個家工作得腰都直不起來,為了盡早回來照顧你和孩子,我趕車都要趕得累死了,你倒好,上來就是一句誣陷,突然發什么神經啊,莫名其妙,真是有病!”說著氣呼呼地往沙發上一躺,半歲的兒子過來說餓了,也不幫著泡奶粉。
他一向在家都癱著,還對別人指手畫腳各種命令斥責嫌棄跟太上皇似的。
白伊也不反駁他口中的照顧,以前反駁的,沒用。
她直接將劉翮拖到長鏡前,憤怒道:“你看,你看,這是什么?!這證明還不夠明顯嗎?!”
“滾!別拖我!”
劉翮不耐煩的直接甩開她的手,她一個沒站穩摔倒磕在桌角血流不止,只聽到他詛咒一聲,“蠢豬!”
“你說什么?!”白伊憤恨開口。
劉翮一副打死不承認耍無賴的樣,“我說什么了?我什么也沒說啊,你TM的摔出幻覺了吧,真是智障,連聽錯都不知道!”
“你是不是想我滾了?!你想就直說,別這么侮辱人!”他婚后就一直這樣,她總是忍著,很少發火,這次她不想忍了。
劉翮大吼道:“我什么時候侮辱你了,你個瘋女人真是有病,我沒侮辱你,你都要說我侮辱你了,真是發瘋!你說我侮辱你了,你倒是說說看,我哪句話侮辱你了,真是智障,我好好跟你說話,你還莫名其妙說我侮辱你了,神經病!”說著用力推搡著她。
“你罵我智障!”白伊還在努力壓制怒火,聲音溫柔中帶著怒氣。
劉翮發出嘲笑聲,繼續一副打死不承認耍無賴的樣,“喂喂喂,我哪里罵你智障了,你個蠢豬不要血口噴人好嗎,真是發瘋,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個智障,你閑著沒事干就喜歡莫名其妙發瘋是吧,你要發瘋去別處發,別在這礙眼!你天天在家輕輕松松的當家庭主婦,我為了養你天天累死累活的在外面打拼,你不體諒就算了,還莫名其妙找茬,我真是夠倒霉的,怎么娶了你這么個智障!我要是罵了你智障,我跟你姓,真是智障,明明沒人罵智障,還非要說別人罵了智障,呸,神經病!”
什么叫為了養她,他也只給她買菜錢,做飯給他吃的不好罵她自私,做飯給他吃好了罵她花錢大手大腳,家里水電費什么的還要她求著才給,給時罵罵咧咧,明明花錢時都錄視頻給他,證明錢說花哪去了就花哪去了,還能睜著眼睛說瞎話誣陷她貪他錢了,她真是要崩潰死了。
他喝了口茶,還要繼續口吐芬芳,白伊搶先大喊:“你要在這樣,我就死給你看!”
“那你去死啊!”
劉翮兇巴巴地沖她大吼,一拳狠狠捶碎了茶幾的玻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