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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半個書生的言話

空曠的原野,不見一只漂浮的廢棄物。我想這算是難得的天然景象,沒有那喧囂的人工產物。我沉醉在寧靜當中,又想發嘆什么,卻發覺我在此處有過多的廢辭,便點到為止,先談為何會寫如此的題目,緣故在于這是我最為敬愛的母親,對她的經歷是熟悉的,避免那被人詬病為綴飾詞調的際遇,因此我是懷著陳雜的思緒,沉重于那本該活躍的寫題,而又喜悅于那母親的慈祥容態、無微不至的關懷,以及那和藹的言語。我是帶著這樣的心情去寫的。

不敢談它會有怎樣的共鳴,它只能成為當今文作群里的瑕疵而不成熟之文。但我想它是在時間流水里不被逐化,銘刻在我的心房內的珍貴琉璃。與其是亂綴辭飾,不如親近于那實在性的東西。

寫的內容可以是廣泛的,但所要追求的,以及人群喜聞樂見的文化產品卻是較少的。暢談那自己的理想化的空恍東西,這是我現在厭倦的寫法。以那獨立的故事,或以時間順序,或以結果導向型的寫法,來讓文作產生連貫性,過于理論化的東西是受不了帶著樸實本色的讀者的眷顧。我寫的文字樸樸實實,甚至是平平凡凡的白話文的堆砌。但卻是個體的故事,并且具有必要的關聯性,一個故事,代表著我的一種心境,一種思緒投入到寫這個故事的當中。

途中,內心會受到不斷地猶豫,措辭可能無法去表達某種情感,這個情節是否詳略得當,所學的文字達到初心的那刻。種種的想法,可能對于閱歷高深者而言,儼然是無病呻吟的行徑,甚至是被扣上做作虛偽的心境。這是我所不想看到的過程,但卻是無法去改變的結局。

但我猶在努力,增長那淺陋的閱歷。閱歷是寫文字的標配,最為有力的幫助。時間可能是不斷拓升的源泉,必要的填入詞匯、補充的修飾語,都是需要我們去留心的。點滴間,我們還在集匯,終會在明日里去釋放光采。

漫長并非只局限針對于那人生道路,亦是對某個事物的不懈追隨。人的思緒還在飄蕩,我們努力著控制自己的形體,但無奈于那強烈的暴風雨匆忙降臨,我們被其吹散在各個角落出。秒鐘“嗒——噠——”溜過,猶豫著不敢發出聲息。

耳畔響起“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是的,我們需要這樣的鼓舞,如此震撼人心的啟迪。慘淡的經營,已然不適從我們的此狀況。呼點不斷被點燃,燃燒出的焰火那樣的炫麗。

心間不覺已是無比地澎湃,車輛還在疾馳,人群還在趕途,兩不耽擱,顧及著自我的思緒。忙碌于那河海里,不見其底端。

該以怎樣的情緒去對待,待人接物,都是人生必要學悟的事理。都是不同的選擇,影響著我們的處世方式,學會不同的心境對待事物,不至于茫然的狀態。怎樣的姿態,去面對現實,保持住人對知識的渴望,真誠去寫作。秉懷初衷,真性待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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