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回去繼續分析調查就可以得到歷史上的解釋,因為目前所有的證據都都證明了這一點。
這樣的結局對于整個君悠然團隊而言自然是一件大喜事,但對于程子明來講這一切都不是那么美好了。
因為調查方向的原因,君悠然團隊目前全面接手了主要的調研工作。
這也就導致了程子明團隊未來就算是在論文上發表,也必將從關鍵團隊降級為助手團隊。
這一站中反倒是君悠然所帶領的的年輕大學生團隊打敗了他們這些程子明團隊當中的精英,這當中陳情不可否認的發揮了巨大的作用。
又因為陳情和村民往來改善生活,又在危急關頭出面保護了文物,一時間被那些年輕大學生們每日簇擁著顯得有些風頭無量。
“哼!不就是帶著那些農民做了一些理所應當的事么?”
本就跟君悠然不對付的顧飛,此時對陳情的怨恨可謂是達到了頂點憤憤的說道,在他眼里村民們那樣做就是應該的。
“陳情也只不過是借了那些農民的勢而已。”
程子明冷冷的說道:“這次的預判失誤我也要承擔一部分的責任。”
“程教授你可千萬不要這樣說,當初的研究成果是我們一起達成一致的,我看陳情也就是瞎貓碰見死耗子,”
“他當初連現場都沒有看過,要是說憑借陪葬品預估兩個墓室的可能性也就罷了,怎么可能在當時就預估是盜墓賊所做的事情?”
顧飛分析道,當初陳情確實這樣說過但沒有實地考察的情況下在他眼里那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程子明聽到這話明顯神色一暗,沒錯一個人怎么可能在沒有親眼看到的情況下就能做出這樣的判斷,他們這些都是全國數一數二的考古隊員。
對于這方面就不可能比不過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子,只能證明兩個墓穴的事情確實是個意外,而陳情當初也確實是瞎貓碰見死耗子。
就在這時村民又繼續來送水了,經過上次的事情研究院與村民之間的關系也都緩和了許多,畢竟曾經在一切并肩作戰過,都很熱情的互相打招呼。
“等等!你怎么又進來了?”
顧飛此時心中的郁氣正無法抒發,便看到了之前那個在考古現場有偷盜嫌疑的母子兩人居然又出現在了這里,頓時有些怒不可遏。
孩子很明顯被顧飛的行為嚇了一跳,母親連忙抱著安慰,又有些憤慨的對著顧飛說道:
“偷你們東西的賊不都已經被抓起來了么?你為什么又要為難我們。”
“那又怎么樣?你以為那些盜墓賊被抓了就能洗脫你的嫌疑嗎?”
顧飛一臉惡毒的說道,就算他知道當初的那件文物是自己遺失在那里的又怎么樣?
如果不把責任推到這群丘八身上事后追究的不還是自己的責任。
一旁的研究員們見狀臉上都紛紛流露出了為難之色。
顧飛畢竟是這里輩分最大的研究員,得罪了他以后有的是小鞋穿,一時間有些敢怒不敢言。
程子明站在一旁,一臉事不關己的樣子。
顯然打從心底就算當時這些村民們及時趕到挽救了文物,但他打心眼里依舊瞧不上這些村民。
一種無形的壓迫鋪面而來。
“放屁!”
一同來送水的漢子頓時怒罵出聲:“你這人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我們幫了你們現在還要落你們的閑話。”
“良心?”
顧飛毫不在意的說道:“誰不知道你們這些農民最喜歡貪小便宜了,當初這孩子拿了文物是我親眼看到的事實,誰能保證她就沒偷?”
“我能保證。”
一道清朗的聲音傳來,陳情面無表情的走到這對母女面前。對著顧飛嚴肅的說道:“但是在此之前是不是應該追究你顧研究員的責任?”
“我我能有什么責任?”
顧飛聽了這話頓時有些心慌意亂,方才針對村民的氣勢頓時消散的一干二凈有些色厲內茬的說道。
“哼!當初我就說過那一片地區可是你顧飛負責的,偽裝成民工的盜墓賊都已經被抓住。”
“村民們送水都在外圍,如果不是你粗心大意遺失了文物,一個這么小的孩子是如何突破我們這么多在工地考察的研究員去偷東西的!”
陳情十分嚴肅的說道:“而你因為不想承擔責任,就故意說這孩子去偷盜過來的,你還有什么話好說!”
“你你在血口噴人!”
顧飛見完全被陳情戳穿,有些心虛的大吼道。
“夠了!”
程子明皺了皺眉出口打斷道:“顧飛可是我們資深的研究員,負責的正是那一片區域。”
“在現場抓到了偷盜文物的小偷,正是認真值守的表現,陳助理你這樣說是不是太過了!”
顧飛這些時日一直跟在他身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況且這些農民他是打心眼里瞧不上,作出這種事情,他倒是覺得理所應當。
“好一個一口一個小偷!”
陳情咧嘴一笑:“你們不干人事,還說我過分?”
“陳情你什么意思?”
程子明覺得此時陳情的笑容分外刺眼,一時間冷了臉沉聲說道。
“農民是不是就不是人了?兩個大男人在這里合伙欺負一對母子,這件事情在怎么樣也沒有出結果,你就一口對著人家小偷小偷的叫?”
“昨天還一起保護文物,今天就翻臉不認人?到現在居然還覺得自己站在道德制高點上,你是覺得你的命比他們的命值錢是嗎?”
陳情冷冷的質問道,語氣間還含著一種不容質疑的味道。
在一旁的圍觀的所有人,此刻都是無言以對,他們只覺得當時怕惹麻煩的自己是那么的丑惡。
“對對不起!”
此時一名研究員站了出來,像是鼓起了勇氣,對著那對母子便是深深的一個鞠躬,面露慚愧的說道:
“是我不對當時我就在工地上看到了程教授把東西臨時放在那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