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陳情緩緩轉過身,手中的棍棒似是終究承受不住,斷裂開來。
“耿老板為了不影響我姐姐的畫展,還是先叫能動的把他們都拖下去吧!”
陳情隨手將斷裂的棒子一丟冷眼說道。
“還愣著干什么?把他們都帶走!”
耿浩頓時反應過來,深深的看了陳情一眼,忙招呼還能站著的手下道。
韓惜夢見狀,卻是連忙跑到弟弟身前,這里摸摸那里看看道:“你這臭弟弟怎么就這么不省心呢?有沒有那里傷著了,還開什么畫展啊!走,趕緊去醫(yī)院……”
“哎……哎哎!”
陳情連忙拉住韓惜夢滿臉黑線道:“你看你家弟弟這么神勇的樣子,這些小雜毛能讓人我受傷么?”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你要是出了事,讓我們這些姐姐該怎么辦!”
韓惜夢頓時紅了眼,帶著幾分哭腔道。
陳情見狀,這可不得了啊!
他不怕韓惜夢使壞,就怕她哭啊!
特別是一哭起來就沒完沒了的,連忙柔聲說道:“姐姐我錯了,以后我再也不逞能了。”
“真……這沒事?”
韓惜夢不放心道。
“那當然了!你弟弟我生龍活虎的好著呢?”
陳情連忙比劃了起來,一臉臭屁道。
“還說呢?你知不知道你沖上去的時候我有多擔心!要是你出了點什么閃失?我回去該怎么在那些姐妹們面前交代!”
韓惜夢對著陳情腰間的軟肉就是毫不留情的擰了下去。
陳情吃痛,慘呼不已:“姐姐!姐姐!我錯了,我是真的錯了!你先停手好不好。”
就算是在英勇無敵的陳情,在姐姐面前也只能跟個臭弟弟一樣被賣慘求饒。
韓惜夢見狀果然還是心軟了,狠狠的在擰巴了一把就放開了陳情,沒好氣道:“下次在碰到這樣的事情,你要是在這樣不知深淺的沖進去,我就拿你沒完!”
“好了好了!姐姐您還是快點準備畫展吧!”
陳情唯唯諾諾道,與之前的以一敵百的模樣差之甚遠。
“哼!”
韓惜夢見陳情卻是跟個沒事人似的,也收下心來。
開始認真的籌備畫展。
這畢竟是韓惜夢的第一次畫展,雖然她有意的收斂了幾分只是在冬城本地進行臨時開放。
但這也更加凸顯了韓惜夢對此次畫展的看重。
畫展圖名不假,但也要看分什么時候。
韓惜夢本身就是幾幅佳作打出來的名氣,自然不能跟那些老成的大畫家相比。
此次放出這么多沒有展出過的畫作,實際上韓惜夢心里亦是忐忑的。
諸多知名畫家到訪不說,還會有許多的富商包括各界人士。
所以畫展的評價就顯得尤為重要。
韓惜夢雖說算是光速開展,但在前期的籌備上,她早就不知道自己籌備多久了。
擴大影響力,增加名氣的機會就在這里。
這也給了韓惜夢沉重的壓力,畢竟是騾子是馬,這次可就這要見真章了。
諸多慕名而來的畫家們也想知道,韓惜夢作為名頭正盛的天才女畫家是浪得虛名,還是名副其實!
沒過多久,又來了一眾穿了制服的保安。
用來維護現(xiàn)場秩序,順便處理那些仍舊連爬都爬不起來的歹徒。
畫展開始后,耿浩便急匆匆的處理完那些后續(xù),便苦著臉來到陳情面前,剛剛這位在他心里分量一直很重的陳情,這次可謂是真的神威蓋世。
若不是陳情出手解決,恐怕他耿浩今日就要栽倒這里了。
一想到畫展若是被砸,當中的畫作毀于一旦。
那他耿浩的聲譽可謂是徹底毀于一旦了,這件事情的幕后之人,其用心之歹毒,可謂是讓他驚出了一身冷汗。
“陳先生,您也看到了我這些日子可謂是不太好過啊!”
耿浩苦巴巴的說道。
“又是那伙人做的事吧!”
陳情冷聲說道,近日來四海商會受到挑戰(zhàn)。
與之合作關系密切的姐姐遭遇了刺殺,公司還出了問題。
耿浩的畫展這一次也被人襲擊,而且一出手就是如此陰狠的手段。
這樁樁件件還都與他有關,又何嘗不讓他感到憤怒。
“陳先生有所不知啊!那伙人剛到冬城第一個開刀的便是與我關系密切的地下頭目。”
“結果沒過多久,整個冬城的地下基本上就被他們給占據(jù)了,連帶這青玉集團也受到了嚴重的沖擊。我在當中竭力斡旋,最終這把火還是燒到我頭上了。”
耿浩一臉陰沉道。
原本冬城的格局在青玉集團崛起態(tài)勢后,正是欣欣向榮的姿態(tài)。
無論黑白兩道,也都保持著一種平衡的態(tài)勢穩(wěn)步發(fā)展著。
但木家的所作所為,卻引得時局打亂,各個行業(yè)都受到?jīng)_擊。
當中大量的采取了武力手段,行事更顯得有幾分肆無忌憚。
然而即使武部早已關注,卻頂多只是嚴打了一些雜魚罷了。
受壓力最大的始終還是首當其沖的耿浩。
作為四海商會在冬城的代言人,密切的合作伙伴自然也要頂?shù)降谝痪€,這也造就了對方欲處之他而后快。
“凡是又出了什么事,可以來找我。”
陳情淡淡的說道,他現(xiàn)在正要搞怕下這個攪局的,就不怕事多。
“那就多謝陳先生了。”
耿浩連忙答謝道,心中卻還是壓力山大。
畢竟陳情終究只是實力足夠強的個體罷了,像這種大規(guī)模的沖突,陳情能做到的事情還是十分有限的。
隨著賓客們的進入,畫展廳內開始變得熱鬧起來。
“小王啊!這就是你喜歡的那個女畫家開的畫展,我看也不怎么樣嘛!”
一個穿著一身大褂,留著長發(fā),手中還拿著折扇的傲氣青年漫步走了進來。
身后還跟著面色有些難看的王大少爺,以及一眾奇裝異服的二世祖?zhèn)儯吡诉M來。
“馮少爺說笑了,畢竟韓畫家只是剛剛出道罷了,功底雖然尚淺但也可以見到其才華了。”
王徹垂下的手緊了緊陪笑道。
“聽聞小王你是對這所謂的天才女畫家癡心不已啊!我倒是沒看出這些畫有哪里好,不會是那女畫家太過風騷已經(jīng)將你迷得不知道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