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靈力中還帶著一絲詭異,似乎在恐嚇著陸言,通過司安然手一點點纏繞在他的手上,侵蝕著他的力量。
手中的刺骨讓陸言急忙收了手,后退三步,背上也冒出了冷汗。
見陸言異常的舉動,司安然心中后怕,是她的能力嗎......是不是很可怕的能力啊。
“陸言先生,你沒事吧?”
慢慢緩過來,喝了口桌上的熱水,此時的陸言臉色才好上一些。
“安然小姐,你的能力在被另一種力量激發(fā),但是對你并沒有傷害?!标懷钥粗矍暗呐?,心中充滿了疑惑。
“但是......另一種力量并不屬于你,現(xiàn)在在慢慢脫離。而你自己的力量也在慢慢穩(wěn)定,感受起來也很像是治愈一類。”
司安然體外的靈力侵蝕性很重,一邊侵蝕著司安然的身體一邊卻又在脫離,看來激發(fā)她本身能力是個意外。
“另一種力量嗎......”司安然喃喃自語道,或許她知道為什么了。
長嘆一口氣,司安然還是決定將自己重生的事告訴陸言。
不過她很委婉得說是做了一個離奇的夢,同時也沒有提顧曉的事情。家主家母說這個事可能和顧家沒有關(guān)系,司安然自然也不想把給過她溫暖的顧曉牽扯進來。
對于一個夢而言,陸言反而也聽得很認真,甚至一點都沒有懷疑。
“安然小姐,你說三年后你二叔才會去世,請問你的夢中有沒有說怎么去世的,死法是什么?”他發(fā)現(xiàn)這個所謂的夢有很多疑點,司安然的能力是在這個所謂的夢以后一并帶來的,那她體外可怕的力量會不會跟當時司榮的死有關(guān)呢。
司安然回想了一下,她當時是在新聞里聽說的,而且當時的人就沒有找到原因。
“這些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死法異常殘忍,而且也沒找到兇手?!?
異常殘忍嗎......陸言陷入沉思,如果說三年后的司榮得罪了什么大人物死于非命,而且死相凄慘,而且沒有查到兇手,一般可以認定是異能者做的了。
加上司安然體外的能力,充分說明她的穿越是一種連帶。
根本陸言多年來的犯罪心理學(xué),夢里的司父司母十有八九已經(jīng)去世了,這種連帶應(yīng)該是種血緣內(nèi)的詛咒,而且只有三代,司家旁系祖父母輩早早離世,那正好連帶了司安然這個唯一和司榮有血緣關(guān)系的侄女。
陸言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司安然,并且也再次強調(diào),她現(xiàn)在沒有任何的危險。
面對這莫名其妙的詛咒,司安然心有后怕,卻又覺得司榮死得其所,他這種人就該這么被對待。但是,司安然也覺得自己無辜,為什么自己要和這樣的人渣是親戚。
“不過,也感謝這個詛咒吧,讓臨死的你激發(fā)了能力,不但保住了性命還穿越了回來?!标懷园参康?,如此的陰差陽錯下,救了司安然一命,可謂不幸中的萬幸。
族譜下是另一份文件,上面是司家調(diào)查的司榮這幾年的所作所為,以及一些仇家?;蛟S兇手就在這些人之中。
陸言覺得自己一下子就輕松了許多,現(xiàn)在只要找到能用詛咒的人和相關(guān)的仇家,那案件也算水落石出了。
“那怎么去找有詛咒能力的人呢?”司安然問道,她才步入異能的世界,對這里面的規(guī)矩知之甚少。
“看程度。”陸言在辦公室的黑板上畫了一個一個圈,大圈包圍小圈?!澳芰υ酱?,范圍和強度也越大,而血親作為附加的條件,需要的能力就更大了?!?
司安然點了點頭,但是又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
“那個,陸言先生。從帝都機場到帝都女子監(jiān)獄大概是多大的范圍啊?!?
帝都機場在帝都的東方,規(guī)模十分的大,而女子監(jiān)獄則在帝都的西北方,那邊比較荒涼,為了防止犯人逃跑,方圓幾十公里都是荒地。
陸言估摸著算了一算,如果以帝都機場為中心點做方圓,那......
“不,不會吧......”
怎么會大得如此離譜,幾乎是包含了整個帝都在內(nèi)的距離。而且還在司安然身上留下了如此強大的力量。
辦公室的兩人沉默了,四周的燈也灰暗了起來,地下室沒吹起了微微的涼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