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石菓輕撫著樺明初青絲,安哄道:“丫頭,放心,江余已經死了,任何傷害丫頭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樺明初躺在劉石菓懷中動了動細長的睫毛猶如蝴蝶翩翩起舞。
“劉哥哥,我沒事的,我只是擔心你,那么多子彈,萬一傷了劉哥哥怎么辦?”
劉石菓:“丫頭,別擔心,我沒事的,這么多年征戰沙場,從未出過事,要是我出事了,誰來娶我家丫頭?”
說著右手輕柔著人兒的挺拔的鼻梁。
動作甚是寵溺。
樺明初輕笑,什么娶不娶的?
瞬間想到什么,臉上笑意逐漸消失。
劉哥哥你知道我會死嗎?
如果你娶了我,我死后你會成為鰥夫的。
明初心里想著這些,卻不敢掛在嘴邊,他們所有人都在瞞著自己,要是知道自己知道自己已經得白血病的事實,想必他們也不想看到。
明初刻意笑著說:“劉哥哥什么時候打算娶我啊?”
劉石菓輕輕捏了捏人兒的小巧鼻:“丫頭,以后別說這些話,這些話應該是男人來提。”
明初不高興的“哦”了一聲。
劉石菓哄著懷中人兒:“丫頭想劉哥哥什么時候娶我們家丫頭?”
明初露出笑靨,半撒嬌道:“劉哥哥!”
劉石菓笑了“哈哈哈哈。”
今后的幾日明初都攛掇和劉石菓陪她去淋雪。
雪中的明初,猶如雪仙子,和雪融為一體,場面美化到極致。
明初環抱著劉石菓腰身,聲音軟綿動聽:“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
劉石菓:“丫頭,淋雪怎能是白頭呢?我們會一起長命百歲。”
明初輕搖著小腦袋:“不,一場雪也是一輩子,劉哥哥答應我,我們好好的淋一場雪好嗎?”
劉石菓并未發現什么不對,由著明初一起把傘丟棄在雪中,一起淋著這一場雪。
翌日。
明初拉著劉石菓去往海邊。
游艇上的兩個人,互相擁抱著彼此后。
明初轉身換上潛水服,準備下海。
劉石菓后知后覺,才發現,這幾日明初一直很粘自己,原來是想下海,但是不可能的。
“明初,別下海,勘測院早就勘測出不久后會有一場海嘯,下海遇到海嘯我們都會出事的。”
明初搖搖頭:“劉哥哥,江余那天告訴我海里有我爹爹留的東西,今日我必須要下海。”
劉石菓對上明初堅定的眼神:“不,明初,不能下海,就算江余告訴你海里有伯父的遺物,我們找人打撈,別下海。”
明初:“劉哥哥,對不起我一定要下海,有些事我必須自己去完成,你不是說了嗎?有海嘯,這次海嘯過后,東西早就不知道被沖到哪里去了,這次不是個機會嗎?”
說完,跳進海中,海中的明初如同美人魚一般,優美的游動著。
劉石菓來不及抓住明初。
動作之快隨之一同跳進海中。
明初游進海里三分之二時,看到了一串項鏈,她知道那是什么,是母親最愛戴的一串,明明一直在爹爹書房里,怎么可能在這?
明初快碰到項鏈之時。
劉石菓快速抱住明初,前方海嘯逼近,沖迪著兩人。
天空臨近夜晚之時,劉石菓被凍醒。
劉石菓目前在港口,慌亂的看望四周,尋覓著樺明初身影。
明初千萬不要有事,明初你在哪里?
劉石菓在荒蕪的港口漫無目的的走了許久,才發現躺在燈塔底下角落的明初。
劉石菓踉蹌的抱起樺明初。
跑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