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除了她沒有別人
- 淺淺緣分
- 蘇沐卿雪
- 2554字
- 2023-07-02 18:00:00
“小楠,你媽和你爸他們兩個人現(xiàn)在過的怎么樣?”
在餐桌上,謝苛的這句話打破了原有的活躍氣氛。
謝落寧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情明顯低落了下來,倒不是厭惡,是一種連她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還好,他們還在安嶼市現(xiàn)在的生活和曾經(jīng)已經(jīng)一般無二。”
賀錦楠也沒注意到了明顯低落下來的女孩兒,語調(diào)有些淡漠。
“你還沒有帶落落去見過你的父母吧!那么多年了你們倆確定下來了,就帶他去見見芮怡和賀民坊!”
謝苛這句話看似是在商量,其實是在命令。
“我們倆一直都確定了,我這輩子除了她就沒有喜歡過別人,只有和她在一起這一個可能。”
賀錦楠關(guān)注點不在見家長這件事情上,即使他不說賀錦楠也會帶謝落寧去。
反而糾結(jié)于確定下來這件事情上。
“行,那你們的事情我這個老頭就不再插手了,你們也這么大了,自己除了就好了。”
謝苛聽到他的這句話也放下心來,忽得笑了,不由的感嘆年輕就是肆無忌憚啊。
“爸你說什么呢!你一點都不老,正值青年呢!還能再活一百年。”
謝落寧夾了謝苛最喜歡的菜,挽住他的胳膊,笑的很有感染力。
“好,肯定能再活一百年!”謝苛的語氣里有些感慨,語氣里時止不住的寵溺。
——
“落落,晚上戴曉波約我們一起去外面玩,順便給我過個生日,過去玩嗎?”
吃完午飯后幾個人窩在沙發(fā)上聊著天,賀錦楠在謝落寧的耳邊低聲地說。
“你們是要出去玩嗎?你們年輕人多去外面玩玩,別管我們倆了,正好啊我們兩個人還約了其他人一起聊天。”
趙慕耳尖聽到了兩個人談話,笑著讓他們兩個人一起去玩。
“行吧!那我就不打擾你老人家和朋友在外面玩了,那我們就先走了。”
謝落寧本來也想去外面玩,趙慕這么一說也就想離開了,她也不是沒有想過趙慕只是客套話。
如果真希望自己陪她的話一定會開口留人,既然她這么說了就一定是真的約了什么人。
以為只是單純的和周圍的鄰居有什么約定。
“那趙阿姨我們就先走了。”
賀錦楠禮貌打招呼,兩個人收拾了一下離開。
“明明不舍得,為什么不留他們,而且有些事情還要讓他們知道的。”
謝苛看著趙慕眼里的不舍,有點不忍心的開口。
“沒必要,家里的那個老太太我?guī)退麄儍蓚€人處理就好了。而且他們兩個人能走到今天也挺不容易的。分開那么多年手機好不容易走到一起了,希望他們安安靜靜的在一塊兒就好了。這些就讓我們來幫他們處理吧!”
趙慕的眼神里有些許溫柔。
“你們隔壁那家小孩,跟趙阿姨關(guān)系好嗎?跟鄰居關(guān)系怎么樣?”
賀錦楠坐在車上問謝落寧,語氣有些許古怪。
“隔壁那個小孩挺乖的,我媽也挺喜歡他,像我媽那樣的人跟人相處游刃有余的,關(guān)系挺好肯定好啊!”
謝落寧一時間沒有明白賀錦楠為什么這么問她,不明所以的回答著。
“那你喜歡他嗎?”賀錦楠的語氣就有些冷淡了。
“啊!不是吧,你不會是吃醋了吧!不是,對面那小孩只有十歲,每次見到我都甜甜地叫姐姐,見我媽叫阿姨。就這么小小一只好嗎?”
謝落寧聽到他的語氣突然間就反應過來這是怎么回事,有點想笑。
賀錦楠聽到謝落寧這句話,心里有點復雜,也有些無奈。
“有時候真的不知道那你怎么辦。”最后賀錦楠自暴自棄,還是寵溺的揉了揉謝落寧的頭。
“別老是揉我頭,到時候禿了你負責啊!”謝落寧嘴上雖然這么說著,但是沒有多開,也沒有拍開他的手。
“我負責。”謝落寧從賀錦楠的眼里看到了對自己無比的寵溺。
“楠哥!你們倆可算是來了!我還以為你們倆又要鴿我們呢!”
賀錦楠剛推開門就聽見了里面響起了一聲調(diào)侃,不是宋杭遠又能是誰呢?
“要學會習慣,以前上學那會兒兩個人最晚來最早走,雙宿雙飛才是常態(tài)。”
戴曉波人就已在凳子上笑著接話,有種一晃回到當年的感覺。
“楠哥,我看你應該什么都不缺,為了顯示誠意,前兩天在拍賣會上看到這個‘光之唯一’就當做給你的禮物贈給你們這段轟轟烈烈又歷經(jīng)磨難的愛情。”
楚梁把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遞給了賀錦楠。
“光之唯一”是一個著名的設(shè)計師設(shè)計的,僅此唯一,就如同謝落寧是賀錦楠的光,也是他此生的唯一。
“謝謝。”
賀錦楠也沒有立即拆開,接過禮物禮貌道謝。
“落落你們這次也要提前走嗎?”
宋杭遠問這話也是順勢把禮物給了賀錦楠。
“應該不吧,我們剛從我父母那邊過來。”
謝落寧搖了搖頭兩個人,坐在一塊。
“哇哦,見家長了啊!”
夏深意為深長地笑了笑,語氣里皆是曖昧之意。
“怎么,羨慕?”
賀錦楠的嘴角勾著笑,明顯是被這句話給愉悅到了。
“不羨慕!我!不婚主義者!”
夏深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是笑著的,但是眼里卻看不到一絲光。
“我聽江說你因為這個還跟他炫耀過,他又是一個不婚主義者,還有點性冷淡,也不愛這些八卦,跟他聊有什么意思,不得跟我們幾個分享一下,可不比那老古板好多了?來,給我重新復述一下。”
宋杭遠接下來這個話茬,語氣有些賤兮兮的。
“滾,別聊這個了,我們家落落害羞了。”
賀錦楠飛一個眼神過去,又垂下眼睛去看自己旁邊的女生,早已紅了臉,耳朵也紅的滴血。
其他幾個人在旁邊發(fā)出“哇偶”的調(diào)侃,也就不再繼續(xù)打趣這兩個人,轉(zhuǎn)向其他話題。
“說到江怎么沒看到他人呢?”夏深率先開口。
“他可是個大忙人,每天滿世界飛,你見過他來咱們幾個人的生日聚會嗎?總是只能見到禮物,人卻看不到半點身影。”
戴曉波投頭給夏深一個意義非凡的眼神,從里面讀出了兩個字“傻|逼”。
“江是我那天跟你說的那個朋友,和我打電話的人。”賀錦楠在你的耳邊小聲的解釋。
“哦。”
謝落寧聽到這個字不知道是想了什么,臉色一變再變,最后又回歸到平靜,簡單的回復賀錦楠。
幾個人在里面從天南聊到海北,有時候講到專業(yè)知識的時候還會停下來給謝落寧解釋,時刻照顧著她的感受。
有時候謝落寧也會加上自己的看法,一片祥和。
臨走之際,戴曉波突然問謝落寧:“你和余欣娩還有聯(lián)系嗎?”
“有,但不多。她現(xiàn)在是一個攝影師,全球跑。我很少能聯(lián)系到她。不過每個月她都會給我寄一些風景照和明信片。”
謝落寧聽到這個問題有些愣怔。
她剛剛總覺得少了一些什么東西,知道戴曉波提及余欣娩,她才知道是少了什么,少了那個如同火一樣熱情,又似玫瑰一樣艷麗的女孩。
畢業(yè)之后謝落寧就很少聯(lián)系余欣娩,唯一的聯(lián)系就是過年過節(jié)能聊上那么一兩個小時,然后就是每張風景照或者明信片后面的一小段書信。
她只知道余欣娩會在一個地點住上一個月,每次去新的地方都會換一個地址告訴她。
她自己也喜歡攝影,有時候就拍拍黎市的風景,或是周圍的人與事,然后背后寫上她對余欣娩說的話寄過去。
他們用著最古老的方式隔著山河萬里,書信竟然成了他們最多的交流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