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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櫻子與卿陽相親

  • 風里雨里擁抱你
  • 敬沁心
  • 6342字
  • 2022-03-29 17:55:20

文文哼著吉祥如意坐到了桌邊上,一氣喝下了半碗現磨豆漿,一大嘴沒了半個肉包子。

“昨晚被求婚了?”文文媽也坐了下來,拍拍女兒的手笑瞇瞇地問。

“嗯?你怎么知道的?櫻子告訴你的?”

“她才不會在你開口之前告訴我呢。猜的。”

“猜也猜得這么準?媽,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

“別惡心你媽。你那張臉打小就藏不住事。”

“還真是我媽。媽,你打算要多少彩禮?”

“彩禮嫁妝就是個態度問題。多少是無所謂的。”

“哦。他說他就把你們要買給我的那套婚前房當作彩禮了。”

“這不是天價彩禮了嗎?”

“他不過是想給我一個保證一個保障。落戶時還是我一個人的名字。婚房他都已經選好了。”

“看來,這小陳還是挺在乎你的。我和你爸也沒多少積蓄,就給你置辦家具家電好了,金銀首飾自然是要添置一套的。怎么樣?”

“怎么樣都行。反正你們就只有我這么個女兒,也沒多余的。”

“那我們雙方家長什么時候見面?見了面可就要定日子了。”

“他爸爸媽媽還在外面旅游沒回來呢。至于日子,慢慢再定吧。櫻子還單著呢。說好了一塊舉行婚禮的。”

“櫻子,你也老大不小了,可要努力哦。”

“文媽,這是努力的事嗎?講緣分呢。”

“緣分說到就到。今天中午就去相親!”

“你不是說都打退堂鼓了嗎?”櫻子將豆漿喝完了。

“總有那么一兩個實誠來相親的。媽,今天就不用等我們吃飯了。”

“正好。我和你爸爸要去見見老同學,順便一塊吃個飯。不回來正好。”

卿陽剛煮好雜醬面,宿醉的小陳就趿著拖鞋打著哈欠下樓來了。

“還知道昨晚怎么回來的嗎?”卿陽把面拌好后推給了他。

“知道。扛回來的。你當我真是人事不省啊。我也就是手腳不聽使喚而已。腦子清醒著呢。”

“小酒量還充大酒缸。”

“這不是高興上頭了嗎?再說云云在,東哥的酒我也幫著喝了不少。不會比你差的。”

“你艷姐也是怕云云跟她爺爺奶奶說她會喝酒,愣是一滴酒未沾。看來是非梁東不嫁了。”

“東哥那意思不也是非她徐艷不娶嗎?眼看著這老太太就要回來了,頭都開始大著等了。哥,你說梁媽和咱媽關系那么好,為什么對待兒媳的觀念就不一樣呢?”

“文文和櫻子那么好,所挑選的男人是一個類型的嗎?就說咱哥倆不也好得不得了,可挑老婆的的水準眼光是一樣嗎?”

“可我們至少大方向是一樣的。”

“那不過是工作而已,不能和生活戀愛混為一談。”

“哥,事情我可是昨晚就跟文文說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

“不是今天早上才說嗎?”

“喝了酒沒忍住。我知道你會說我欠缺穩重,但文文是我的至愛,不能隱瞞的。”

“知道就好。”卿陽笑笑。唆完最后一根面,把碗一推,“先吃不管,后吃洗碗。”

“不就兩個碗嗎?”

白色短袖T恤,白色短袖襯衫。白色牛仔褲,白色船襪,白色運動鞋。卿陽剛站在穿衣鏡前想好好審視一下自己,小陳就連頭帶著身子彎了進來,圍著卿陽轉了一圈,滿意的點了點頭,“這身打扮夠精神,看上去比我還年輕陽剛一些。這態度端正就得從衣裝開始。不錯,一定能過關!”

“下午部門會議你去主持。你的態度也得端正。你得學會坐鎮四方了。”

“知道。東哥都不只一次說過我了。我知道該怎么做。”

“嗯。走吧。”哥倆一人一輛車前后駛出了門。

當進入如家餐廳,看到站在桌前的人是卿陽時,櫻子還沒反應過來,“陽哥,你怎么在這?”

“來相親呀。”卿陽微微笑道。

櫻子忙扭頭,看見文文一臉壞笑,再轉過頭,又看見小陳扒在窗子外面做著鬼臉,兩手立在耳朵上方十指亂舞。

“好好享受你們的午餐吧。我們吃麻辣燙去了。別打擾我們。”文文說著出了餐廳,被小陳拉著手走了。

“坐吧。別傻站著。”

“哦。”櫻子抑制住心跳坐了下去。而卿陽則招呼服務員可以上菜了。

“不用緊張,又不是第一次見面。”

“什么時候的事?”櫻子脫口而出。

“在你父親的葬禮上。你哭的讓我心痛。”

“為什么是現在?”

“我原以為只是我一個人的事,你對我沒那意思。可我發現你在我面前經常臉紅心跳,而在別人面前卻落落大方。我猜想這可能不是我一個人心儀的事了。當在窗外看到你插呼吸機的樣子時,我便想著我也許能給你一個不算完美卻能幸福一生的日子。”

“你那么肯定?”櫻子有些平靜了,“你有過一段失敗的戀愛。”

“所以教會了我以細微之處看人心。我很肯定是你。只怕你自己沒有意識到而已。”

“額。”櫻子臉又紅了。

“沒關系。我們就從相親慢慢開始。沒必要因為文文和小陳而著急忙慌。可以吧?”

“哦。”

菜上來了。醬爆茄子,泡椒肉絲,麻婆豆腐,黃瓜汆魚片湯。很簡單的三菜一湯。

“這人呢,吃飯都會不自主把喜歡的菜往碗里多加些。我也就是根據幾次用餐時看到的口味點了這幾個菜。不知道合不合胃口。”

櫻子嘴角上揚一絲幸福,拿起了筷子。

“快吃吧。忙了一早上也餓了吧?”

“不算忙。文爸說我還沒有完全恢復,什么事都不讓我做。也就東走走西看看的幫著打打下手。文文要忙些。不過也快了,再過幾天就放假了。”

“放假了要怎么安排?想出去走走看看游一游嗎?”

“這得看村長怎么安排了。”

“村長?這關村長什么事?”

“村里的孩子有的一放假就會被家長帶著出去旅游探親什么的。村長會統一一下孩子們能聚齊的時間來告訴我和文文具體開輔導班的時間。有時早有時晚的。下星期小學生也放假了。再過幾天呢村長就會來電話了。早呢就臨近開學才出門游玩。晚呢就先出去旅游逛逛。”

“免費輔導班嗎?”

“是的。這樣也能避免孩子無人看管,作業也能如期完成,學習成績也能有所提高,也就是村民們一家供一餐,算是報酬了。”

“你家人緣好是有原因的。”

“你的人緣不好嗎?”

“我這人比較冷。但不是那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也就是愛憎分明了些。人緣也有人脈也廣。只不過有的是真親近,有的是利益所在,有的純粹就是懼怕我的財勢而已。我也就是心知肚明不說破就是了。”

“小陳比你混得開些。”

“他性格開朗,為人和善,又能說會道的討人歡心,跟我算是互補吧。”

“聽文文說,你爸媽很喜歡他。有時還勝于你。”

“小陳來家時還小。整天就像個跟屁蟲似的尾在我身后屁顛。但凡是有點小錯小誤的我都替他擔著,日子長了我就成了惡人。雖說長大后都說開了,但小陳油嘴滑舌的哄得我爸媽沒有不開心的時候。而我為了工作會和我爸頂,為了婚姻和我媽頂,依舊還是個惡人。”

“你的婚姻那么遲,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嗎?”櫻子完全放松了下來。

“也不是。只是我比較謹慎些吧。”

“你心底里的擇偶條件也很高吧?”

“也不高。尊老愛幼,體諒他人。這樣的人不會是拜金之人。如你一樣。”

“我也拜金的。雖說拆遷小有百萬,但還是會替人翻譯文本賺些錢。”

“你那是憑本事賺錢,拜金的人是不想做事,就只想坐享其成。不一樣。”

“其實拜金與否不過都是一種生活態度而已。”

“你想說換成是你,你一定會原諒毛玉芳。是吧?”

“一想到她的卑劣行徑能讓一個人身敗名裂,能讓一個諾大的公司破產。”櫻子搖搖頭,“她給人的第一印象是那么溫婉,沒想到會是這般蛇蝎。”

“所以說人不可貌相。就像文文,外表看上去和名字很相符,實則骨子里很悍婦。以后小陳的尾巴可要夾緊了。”

“呵呵。是的。不過文文也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不會那么悍然可怕的。”

走出如家餐廳,卿陽把手伸了出來,“可以牽著你嗎?”他的手很暖。她的手很軟。櫻子雖有羞澀,卻沒了拘謹。

“你不習慣午睡嗎?”

“我們早上通常都是四節課,沒有空余時間,下午一周會有兩三節課。時間很緊促。作為班主任,要做的事很多,中午大多派上用場了。偶爾會放松一下和文文出去喝杯奶茶逛逛街,也就是周末一覺睡到日上三桿。到了周日晚飯后又循環開始新的一周。所以,沒有午睡的習慣。”

“做老師這么辛苦的。”

“也不全是。主要是我們高中部的孩子們大多是心理狀況要多些,不像小孩子就是頑皮。因為他們面臨的將是人生的第一次抉擇。輝煌或是失敗都有可能在此一舉。自然事情就要多些。我們也是從那時候走過來的。從上高一開始,我和文文的理想變了又變,直到高三下學期才有了最終定論。”

“你為什么會選擇英語呢?”

“我小的時候隔壁住著一個嗜酒如命的叔叔,他能一口氣用英語背下《傲慢與偏見》。我才上小學,就已經能流利的和外教老師交談自如了。所以英語對我來說就像背首唐詩那么容易。”

“那文文為什么不和你一塊上外語學院呢?”

“她的英語書寫要比我的流暢還好看些,但是每每考試總是在及格邊緣。但她的語文閱讀理解能力在當時全校無人能比。所以各有選擇。只是我們為了在一起,都沒有報考省外學院,而是留在了家里。”

“你們一直是同學嗎?”

“我倆上幼兒園時就在一個班。那是我爸爸希望我能有個好的學習環境,沒有在戶口區域上學。就那么碰巧在了一起。看著我倆那么要好,文文爸媽就一直把我倆安排在一起做同班同學,一直到了上大學才分開。”

突然,卿陽撒開櫻子的手沖向路面。等櫻子反應過來,卿陽已經抱著一個三歲不到的小男孩回來了。在緊急避讓的車流中還追出來一位氣喘吁吁的老太太。見到孩子安然無恙后,靠在一棵行道樹樹身上大口大口喘氣。路旁一間商鋪里跑出來個男人,孩子叫了聲爸爸后,卿陽把孩子還給了男人,“媽,你跑不過他的。早說了讓你就帶著他好好呆在家里玩耍不要出門,你為什么就是不聽呢?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你說我怨誰去?”

“哎,再也不出門了。就呆在家。小祖宗,你是還沒找死就先把我累死。”老太太直擺手,看樣子是一路追著孩子跑過來的。

“走吧。我送你們回去。不許再出門了!謝謝你啦,大哥!要不是你,我這孩子肯定說沒就沒了。謝謝你!”

“不客氣。慢些走。老人的氣還沒喘勻呢。”

“好的。媽,你走慢點,我不著急。”一家三代人在男人抱著和攙扶中漸行漸遠。

卿陽又牽住了櫻子的手。櫻子不再臉紅。她喜歡那暖暖的溫度,讓她心無旁騖。

“你喜歡男孩子還是女孩子?”卿陽捏捏櫻子手指。

“也許是做女兒太久吧。喜歡男孩子多些。你呢?”

“就像我媽媽說的,只要成器和有孝心,男孩女孩都無所謂。不然,生一串兒子也只是來折壽的。”

“你媽媽倒是想得開。”

“我媽媽以前不是這樣的。是小陳父母的去世觸動了她,認為人活一世長長短短都不容易,不能太過于糾結瑣碎生活太多,否則快樂會離自己越來越遠。”

“東哥的媽媽應該就是這樣的人吧?”

“其實也不全是。究根到底還是云云媽媽太過于完美。美麗善良,勤快實在,善解人意,嘴又甜,又喜歡素顏示人,哪怕就是出席晚宴酒會之類,也就一支口紅。也許就是因為太過于完美,上天早早就把她的生命奪走了。讓梁媽糾結不舍。不要說濃妝艷抹的徐艷入不了她的法眼,換誰她都會看不順眼的。”

“這么說,艷姐其實很冤枉的。”

“算是吧。以前的徐艷很強勢,現在卻為了梁東徹底改變了自己,學會了如何和孩子做朋友,學會了忙碌之中做個家庭主婦。現在的她有了云云這個堅實的后盾,應該沒什么問題。云云說一直哭到老太太同意為止也不是沒有道理。老太太把對云云媽媽的愛全部加注到云云身上。她最怕云云哭了,云云嘴才一撇,她那兒就眼淚汪汪了。幾乎是要什么給什么,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的。”

“云云爺爺呢?”

“梁爸和我爸爸一個觀點。人家是來和你兒子過一輩子的,關你老太老頭什么事?”

“兩位老人只怕也是過命的弟兄吧?”

“你還真是猜對了。我爸和梁爸是下放到農村時認識的。在一場爭水灌田的械斗中,是我爸爸舍命抱著梁爸滾下了十來米的路坎躲過了致命的鋤頭。那天晚上,兩人就結成了異姓兄弟。但兩人妻子卻是天差地別。我媽媽是大家閨秀,而梁媽是當時村支書的女兒,為這差點沒能回城。當年梁爸回城后開始打拼事業的時候,梁媽什么都不管的想要掌控梁家財政大權。被梁爺爺一個巴掌打出了家門,梁爸也因此提出了離婚。梁媽當時懷了身孕,回娘家路上顛簸還流了產。在我爺爺奶奶調和下,梁媽先主動承認錯誤,安心當個家庭主婦后才又被迎進了家門。梁家就此安生。后來,梁家興旺了,梁媽也說幸好當初沒有固執己見的掌控財政大權,否則她所謂的勤儉持家會毀了梁家基業。所以,梁爸也自覺,對家里的事很少開口。但凡一開口,梁媽也會給足面子的。”

“你是讓艷姐走梁爸那一關?”

“是的。梁東也早就想到了。每天都把云云和徐艷相處的視頻發給梁爸看。現在,得等老人們回來了再說了。”

“你們家誰說了算?”

“只要正確,誰說了都算。”

“很民主。”

“你和你爸爸也很民主吧?”

“我爸爸其實對我很嚴的。只是他很放心文爸文媽。上學那會兒我大多在文文家吃飯。我爸爸硬是不顧文爸文媽反對的每月都給支付一筆錢做我的生活費,并交代我要幫著做家務,不許學著文文樣子恃寵而驕。每到周末回家就會教著我做菜。上初中那會兒,我就已經在文文家掌廚了。而我和文文幾乎是形影不離的相伴長大。直到上了大學才又回歸了家庭。后來有了工作,我就沒讓我爸爸做過飯。本想著好好享受父女歡樂時光的,這才幾年呢,就.......”

“不難過了。只要你過得幸福,你爸爸不論去了哪兒都會很安心的。他是不忍心再拖累你。你得理解他老人家。”卿陽把櫻子擁攬在懷里,輕輕撫拍其背,又拿出紙巾替她拭了淚。“走累了吧?既然你回學校沒什么事,不如就到我公司去坐坐吧?相親的一部分,了解對方家世財力實力。”櫻子破涕為笑,點了點頭。

當卿陽牽著櫻子的手出現在停車場時,門廳內的保安和前臺就不安分了。電話很快就打到了樓上。等卿陽和櫻子出了電梯,整個樓層安靜得掉根針都能聽見。紛紛注目。有羨慕有嫉妒,有高興有欣慰。目送兩人進了辦公室。門關上一剎那,安靜瞬間沸騰了。

“你公司有多少人?”櫻子有點沒話找話說的感覺。

“真的要查家底嗎?”卿陽攬著她入座沙發上。櫻子臉又紅了。“樓里人不多。多的是售樓部和建筑公司。具體人數多少也就小陳知道。他是他們的大哥大。我不過是幕后策劃者。想喝什么?”

“有奶茶嗎?”

“就那么喜歡喝奶茶嗎?電視上說了,多喝奶茶對身體不好。”

“喝慣了。就喜歡那味道。”

“樓對面就有一家避風塘奶茶屋。我讓人去買吧。順便也給他們一人一杯,當是我們相親牽手成功慶祝了。”

櫻子臉不自覺又紅了。起身走到窗前望著天。天邊有些烏烏的云層。又要下雨了。而這雨說下就下,很快天就黑了下來,電閃雷鳴,狂風大作。窗子噼啪作響。門被撞開了。小陳拿著一塊毛巾一邊擦拭頭發上的雨水一邊往里走,走了幾步才察覺屋里有人。一抬頭看見卿陽斜靠在沙發上,櫻子則站在窗邊上,都好好的看著他微笑。他咧開嘴樂了,“看來是牽手成功了!說吧,晚上想吃什么?哥,你得請客!”

“問問你東哥吧。他知道云云喜歡吃什么。”

“好嘞!我就開會去了。不打擾二位濃情蜜意了。”小陳說著抱起桌上文件夾蹦跳著出去了。

正在坑道里修車的梁東接到小陳電話時一個激動,把頭重重磕碰在車軸上,痛得齜牙咧嘴,“這算不算肥水不流外人田?”

“當然算啦!”電話這頭小陳還在咧嘴樂呵。“這樣咱哥仨就不會因為三個老婆的意見不合,觀念不一致而有分歧分離了。”

“這話說的不錯。看來,你們卿家馬上就要雙喜臨門了。恭喜啊!”

“說什么呢。是咱哥仨一起到夏威夷度蜜月!云云都改口叫艷媽媽了,不也快了?”

“對。是快了。”梁東信心徒增。

“到時候我媽媽再助個陣,梁媽那兒就不會有什么問題了。頂多就是剛進門那陣子會有些刁難什么的,日子長了,彼此熟悉了就好了。對吧?”

“對。也就是先委屈徐艷一段時間了。”

“只要看到你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梁媽也會無話可說。所以,今晚得慶祝一下。我哥請客。問你想吃什么呢。不是。是云云喜歡吃什么?”

“哦。那就清湯驢肉吧。云云喜歡啃他們家的骨頭。我這就打電話訂桌子。”

“好!晚飯見!”

梁東爬出坑道,坐到一旁地上,想象著云云給他和徐艷遞上婚戒的婚禮,心情大好。忙撥通了徐艷的電話。

“當云云認干媽時我就想著干媽干爹成一對該多好。沒想到真成真的了!倆兄弟倆姐妹,上哪兒找這么親的一家人去。是該慶祝一下。”

“小陳說咱哥仨到時候一起去夏威夷度蜜月呢。”

“你媽還沒回來呢。”徐艷心情一下子跌落。

“不是有云云和我做你堅實的后盾嗎?不用怕的。頂多就是刁難幾天,只要看到咱一家三口其樂融融,我媽也不會說什么的。”

“哎。”徐艷挺直了腰桿,來了底氣,“我不怕刁難。只要你永遠站在我身后支持我就行!”

“永遠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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