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個月的修養,亦如可以下地走路了,雖然走的不是很順暢但對于亦如來說已經是個很大的好消息了。兩人到醫院復診時,醫生說恢復的不錯,再過半個月就可以正常走路了。那天,拆去石膏后亦如感覺整個人輕松了。
亦如在家里準備著晚飯,自從可以走路后亦如便每天來回超市與家之間,除了為吳銘準備飯菜外順便也可以鍛煉一下腳踝。亦如廚藝不是太好,但吳銘從未對此表達過意見,他覺得愛一個人就要愛她的全部。
吳銘沒事的時候和父母聯系,為了能讓父母放心自己沒有回去看看二老,當然,他和亦如的關系在攀枝末節的聊天中二老也知道了。他們為兒子高興,也為將來有這么一個兒媳婦高興。沒事的時候老人回來看看,對未來的的兒媳婦關心備至,亦如對二老也孝敬有加。吳銘看在眼里,對這個充滿幸福的家庭感到無比欣慰。
亦如的傷勢恢復的很快,對于正常的走路已沒有任何問題。亦如想和吳銘談談,畢竟這里是吳銘的家。雖說兩人算得上情侶關系,可未婚在一起住終歸不太好。亦如是一個有著傳統觀念的人,或許這和她從小在這個破碎的家庭成長有關。
她拿起電話打給了自己單位的園長,告知一下自己的傷勢恢復了,希望下周一開始正式上班。打完電話拿上鑰匙出門買菜。9點半回來開始收拾屋子,中午隨便吃了一點,等下午五點左右開始準備兩人的晚飯。亦如感到很久沒有這樣為一家忙忙碌碌,最早的時候還是父親去世之前這樣操持過,那是一段無法割舍的記憶。
晚飯間,亦如把她的想法告訴了吳銘,畢竟她的傷勢已經沒有大礙。吳銘很明顯的放慢了吃飯的速度,說實話,他已經習慣了有亦如的日子。吳銘不是沒想過亦如的腳好后會不會回到她原來的生活,如果是,那情侶之間的事情到頭來又算什么呢!吳銘知道自己不是一個隨便的人,他希望亦如也不是。
“那你打算什么時候去上班”?
“下周一,我已經和我的領導說好了”。
“下班呢”?
“…………”亦如低下了頭,她不知道該怎么說。
“要不你下班我來接你吧,咱們一起回家。你幾點下班”?吳銘迫不及待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孩子們四點半都被接走后,我們要把手頭上的工作處理一下。大概五點吧”。
“不過……不過不用麻煩你來接我。我自己坐地鐵一站路就到”,亦如說道。
“你的意思是還要住在那老宅里?你的腳剛好,一個人住我實在是不放心,萬一……我說萬一出什么事沒人在你身邊那怎么行”,吳銘將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但閃爍不定的眼神告訴自己他不想讓亦如離開。
“沒關系的,我一個人住也習慣了”。亦如艱難的說出這句話,但一個女人的矜持讓她必須這樣說。
吳銘聽完這句話急切的繞過飯桌走到亦如身邊,他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蹲下來抓起亦如的手說:“那你考慮一下我好嗎,我一天見不到你我就……我就想你,因為……我……我愛你”。吳銘滿眼期待的看著亦如,他害怕離開就代表了結束。
亦如一只手抽離,撫摸著吳銘的臉。眼里充滿了眷戀的眼神。
“其實,我也很愛你!但我怕在一起時間長了你就會厭倦我,甚至……”。吳銘打斷了她的話,鄭重其事的說:“不會的,我會一直愛你。你知道嗎,在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覺得我認識你,所以你才是老天送我的禮物”。
亦如聽完他的笑了起來:“這么老土的話你也能說的出來,真有你的。好吧,那我就繼續住在這邊,但我有兩個條件”。
“行,你說”。
“第一,明天陪我去把我住的地方找家中介租出去;第二,每天下班你要來單位接我”。
“遵命,夫人”!
也許,兩個人的生活才真正開始,命運還會帶給他們怎樣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