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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交代

  • 白色的彩虹
  • 敬紫
  • 4574字
  • 2022-05-16 15:21:46

“是啊,你不知道你挖的地洞有多像地宮,你也不知道你女兒為了幫你會摔折了脊椎骨,當然,你還是一個好爸爸,給你女兒找了一個不錯的男人,就是這個男人趁你在地洞里,封了洞口,他們是有多恨你啊。”聊閑嗑的秦瀚口風突然變了。

這是要進入正題兒啦,這套路自己也不是不懂,但是……

姜豪仁臉上的肥肉抖了好幾下,他感到了姜美麗的恨,卻不知道余樂也是如此。

“你說什么?怎么會是他?”他的牙齒差點咬住自己的舌頭,“怎么會是他,我對他不薄啊。”自己真的沒有想到,余樂會動手。

緊接著,他瞪大眼珠,舉著手說:“這個白眼狼,他這么多年的吃喝都是我給的,想要我死沒那么容易,你們快把他也抓起來,他做假賬,變相偷公司里的錢。我要讓我女兒和他離婚,要他一無所有,一無所有。”他演的很憤怒,竟然露出慈父的摸樣。

“你女兒?她是不知道的,她雖然恨你,可也沒想你死掉,可惜了……”秦瀚臉上的表情很嚴肅,沒再說下去。

姜豪仁聽到這臉上發窘,心里也是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女兒。自己當年是太自私了,為了轉移那個女孩,硬是讓姜美麗流了好多的血,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

可是余樂是個忘恩負義的,自己這些年對他很好,最近還提拔了他,難道他是想看到自己出事,他好坐自己的位置,這個白眼狼。

這件事姜美麗不知道,他聽出來,姜美麗肯定不知道,以女兒的聰明,她怎么會不知道呢?

姜豪仁心里產生了不好的苗頭,忐忑的說道:“你們怎么知道姜美麗對這件事不知道?”

秦瀚沒想告訴他什么,覺得這時候姜豪仁不配知道姜美麗的事,一個自私的人不會在意任何人的生死。

秦瀚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李佳鑫也應該取到了新證據。

“得啦,姜豪仁你差不多就行了,賭博怎么會來這里,沒有別的你早就叫喚起來了。這回兒,你還是說說你中毒的事吧……”秦瀚停住不說了。

“我中毒啦?我怎么不知道啊?”姜豪仁裝瘋賣傻的說。

“怎么你沒感覺?剛才洗胃的過程你都忘了,看來你不僅肚子里的脂肪厚實,臉皮也厚。”秦瀚鄙視他,說話也就不留好感,“你的毒和徐海洋的一樣,只不過你救過來了。”

“他死了?他死了和我中毒有關系嗎?可能我中毒也是他故意為之的。”徐海洋要是死了,自己也躲不了多久,可是徐海洋要是沒死,自己也無法和那個女人交代,姜豪仁現在認為那三個不同的女人都是為一個人所用。

反正自己故意的減少了藥物,還把自己也藥了,就是要那個女人知道,自己很笨,不是她的對手,這樣就能保護自己的安全。

可能是覺得秦瀚太年輕了,姜豪仁竟然敢大一點聲音說話了。

“是啊,他要是死啦,你可以都推到他身上,可惜沒如你愿,我們在你的車上還有家里都找到了相同的藥物,還有一些蘑菇。你要說這些也和你沒關系也行,但是你得給個說法。”

姜豪仁一時沒想到,自己已經被自己設的局圈住了。他聽那個女人的話,搞來那些東西布置在春草茶館的房間里,又把迷幻藥悄悄的放在茶壺蓋上,用水蒸氣蒸發在房間里,只不過自己在迷幻藥里慘了點東西。

至于藥物,自己在徐海洋家的時候用的,一點點而已,死不了。這些他都故意的泄露給了春草,春草應該是個好的替罪羊。

“警官,我檢舉,檢舉一個人算不算有功。”他說的時候,眼睛更小了。

“行啊,得看你檢舉的人對我們有沒有用。”

“我檢舉春草茶館的老板娘,是她要我干的,她給我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都是聽她話的。”他此時就想多扯一個人,多分擔點危險,到時候自己出去了,也好有個說法。

姜豪仁可沒想到,春草早就把他的事說得差不多了,他當然也不知道,春草死了。

“春草,你覺得你還有資格檢舉人家嗎?她已經把你的一切都說了,你現在坐在這里,她的功勞也不小,春草沒有在茶水里下毒,墻上那些東西不過是些雕蟲小計。

姜豪仁,差不多啦,你的事我們也掌握不少了,要不也不能把你請到這來,說說我想知道的吧。”

秦瀚的話讓姜豪仁有些發冷,春草已經說了,那么自己下毒的事也就成了事實。

“警官,我不想和你說話,你還是把那位老警官找回來吧,你一個人審我是不合乎規矩的。”姜豪仁大聲的說,他不想被這個年輕的人玩弄,自己要說哪些他自己說了算。

“嘭”的一聲,門再次開了,李佳鑫手上拿著一個大塑料袋,還有一個盒子。

姜豪仁看到那個年齡大的警官回來了,一看到那個盒子,臉就變色了,感情這倆人是在玩自己啊。

剛才是真的沒證據,自己頂天就算是賭博中的巨賭,現在自己可不算是普通的賭徒了。

“好了,姜豪仁,我們拖了這么長時間,終于在期限里找到了你的東西。你看你的臉色,你怕了吧……”李佳鑫伸手就打開了木盒子。

姜豪仁的屁股又一次失去了力量,攤在那不動了。

劉笑笑放在盒子里的東西一樣也不少的都在那,他這回不用抻長脖子也能看得到的。

“說吧,十年前你把人家姑娘都那樣了,你自己也知道幾個罪行。你也不是初犯,后果你也能想象出來。”李佳鑫說話的時候,接過秦瀚給他倒的水,兩個人竟相視一笑。

姜豪仁看出來了,原來老警官對秦瀚是很喜歡的,剛才都是在做戲給自己看啊。

“警官,你說的啥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就是個賭徒,喜歡錢。”他哀嚎著,就看到揉著額角的李佳鑫突然睜開了眼睛。

“哦,你就是喜歡賭錢,那也喜歡女人嘍,你這個樣子怎么能只有一個愛好呢,你的地宮里可是個最好的證明啊。”李佳鑫的話就是姜豪仁想的。

“是啊,我這個人就這兩樣的愛好,男人嘛,你們都懂。”姜豪仁趁機說。

“懂,我們都懂,你說的怎么能不懂,地宮里除了那些東西,還有別的吧?”李佳鑫不緊不慢地說。

姜豪仁覺得,這時候自己要配合啦,劉笑笑留不得,好在自己有防備。

“警官,我交代,我是一時鬼迷心竅的,看上女孩年輕,不過,她也看上我了,我給她錢花。”姜豪仁避重就輕的心理還是有的。

“呃,你給人家多少錢花呀?在那個地洞里怎么花呀?”李佳鑫問。

姜豪仁是想不出來怎么花,地洞里又沒有市場。

“我給她辦進衛校是花了錢的……真的,我花了很多錢。不信你問問她……”姜豪仁說,花了錢性質就是不一樣的,是交易。

“呃,你花了錢的?你是怎么花的錢啊?花給了誰?”李佳鑫問。

“我就是找了衛校的辦公室,跟人家說我有個女兒很喜歡護理工作,先交些物質費,給他們買了臺通勤車。”姜豪仁說。

“呃,買車啊?那可不少錢啊,七八年前啊,你就那么有錢了,看來你還是有做生意的頭腦啊。”李佳鑫說。

“那當然,我也是做過生意的人,我還和喬葉馨做生意,她有錢我有頭腦,有時候我看好的機會她就給我出錢。”姜豪仁說。

“哦,她給你出錢?你們挺好啊,我還以為你恨她,才殺了她的。”

“那不是恨不恨的事,殺她是因為受人指示,要不我才……”姜豪仁突然說不下去了。

“警官我沒殺人,你這是誘供,故意設套給我鉆啊,我沒殺她啊……她是個意外。”他開始嚎叫。

“哦,那你沒殺過她,又殺了誰?殺了池寒冰嗎?不對,池寒冰現在也在醫院,正和我們的人聊天呢。對啦,你知道是誰發現了池寒冰嗎?是你的老搭檔,林普啊。”李佳鑫的聲音總是不溫不火的。

姜豪仁激靈靈一下,他不能再和眼前這個老頭對視,因為他發現李佳鑫的厲害可比秦瀚強一百倍。

原以為自己還可以借著賭博搪塞過去,現在發現自己是在串糖葫蘆,成串了。

池寒冰的事不算大事,后來都有馬耀揚截取了,自己沒在接觸他,只不過,自己誤打誤撞的得到池寒冰,沒想好怎么處理,松懈了。

此時的姜豪仁想明白了,林普不是在跟蹤別人,跟蹤的是那個女人,他發現和那個女人接頭是他,姜豪仁。

如果真的是那樣,自己這么多年的事不可能瞞過了他,林普就是個用鼻子探路的螞蟻獸。

池寒冰的事自己只是說漏了嘴,林普的鼻子就聞到了。

“你們說林普,他和你們說了我什么?”他心虛地問,要是林普一直觀察自己,那件事是不是也知道了。

此時的姜豪仁怕極了,他怕埋起來的那個人和池寒冰一樣,活了。

“你說呢?你都坐在這了,該知道怎么交待了吧。”

姜豪仁明白,自己才是人家的糖葫蘆。

“警官我說,十年前我是干了件不該干的事,我還把那個女孩關在密室里,威脅她了好多年,這事我沒和外人說。”他翻著白眼說,等著李佳鑫問。

“嘿嘿,你這個狡猾的人,你說沒和別人說,那你和哪個你相信的人說了。”李佳鑫笑得眼睛更小了。

“春草,我和茶館的老板娘說過,她和誰說了我就不知道了。”姜豪仁又一次帶出春草。

“哦,你這個人啊,說你狡猾你還不承認,春草死了……”李佳鑫的手敲打著桌子。

姜豪仁突然嚇了一跳,春草可是身體很好的人,怎么說死就能死的呢。

他難以置信的愣住,突然他覺得自己在這里挺好,至少還沒有死,聽不到那些個女人糯糯的聲音挺好,自己不用老去猜人家是誰挺好。

“我要說,說一個你們一直關心的人。”姜豪仁徹底的想明白了,人家早就等著自己撞到槍口呢。

“誰呀,你說的是誰呀,我們怎么能相信你的話呢,你這么狡猾。”李佳鑫竟然笑了。

“是他,我就說是他給我下的毒,現在他也殺了春草,你們快去抓他。”姜豪仁驚慌了,他的身體又圓了許多,半環形的椅子已經被他的肉擠出木油了。他從一堆肉里身長脖子一點,向面前兩張桌子后的人臉上望著,他的白眼仁里透出青光,黑眼仁成了一條線。

“徐海洋,我說的是徐海洋,你們去抓他呀。”姜豪仁終于明白,那幾個神秘的女人為什么了解的事情總是圍繞著徐海洋,看來徐海洋在外面有了很多風流債啊。

只是奇怪得很,他一直沒有搞明白,哪一個真愛徐海洋,想徐海洋離開這里的,哪一個是要徐海洋留下的。在他感覺,這些個女人,包括喬葉馨,都是讓自己糊涂的女人。

他也說不明白自己到底和那個女人說了什么,他早就胡說八道了,根本忘了誰是誰。

現在他不想墨跡了,他希望坐在他對面的人快點問他,問他和徐海洋的關系。

姜豪仁很快把頭轉向秦瀚,說道:“警官你剛才說十年前的事,我想起來了,你問問我,問我十年前我意外失手的事,不過啊,我說的是意外啊。”

“哦,好吧,咱先說十年前的,金逸你認識吧,就是你的意外。”秦瀚的聲音還是淡淡的,好像也不是有多感興趣。

姜豪仁心里突突地跳,猜對了,果真是金逸的事。

其實他自己還沒想明白過來,十年前自己干的事怎么就被人知道了,被那個神秘的女人知道了,要挾自己去殺喬葉馨。

十年前的那件事自己也是誤打誤撞的,徐海洋說他接了一個電話,對方是個女孩,點著名說事情只能和姜豪仁說,徐海洋的表情里都是嘲笑。

自己呢只好說了實話,對那個和王安很好的秦小希起了非分的心思。徐海洋告誡自己,一個地洞里的已經是威脅了,再有一個可就是危險了。

姜豪仁想著心里也是罵了徐海洋好幾遍,總是逼著自己說出來隱藏的秘密。

哎,誰叫那小子非口口聲聲的要見王安,到死了也不曾認自己是在誘拐。

王安怎么是誰想見就能見的嗎?那可是徐海洋的寶貝,搖錢樹,救命的護身符。

至于那個叫金逸的男孩,雖說不是細皮嫩肉的,可也是沒遭過罪的孩子,自己也是一時沒有控制住情緒,幾下口鼻里就打出鮮血,導致休克了。

他也是擔心人多口雜,遣散幾個打人的兄弟,開始打電話給徐海洋,匯報自己都干了什么。

徐海洋告訴自己要是沒死就先送到哪個醫院門口,要是能別讓人看到自己會更好。那時,姜豪仁也是激動的,他真的以為,徐海洋是這個世界上最愛護自己的人。

誰知,當自己說了被打的男孩是誰以后,徐海洋聲音里有些狂躁,還叫自己看看男孩怎么了,

他很聽話的試了試男孩的呼吸,感覺是快不行了,就想跑了算了,誰知自己還沒跑開呢,就聽到一聲風聲,自己被打暈了。

醒來后,除了頭上多了個大包,衣服上多了幾個大腳印,地上留下的一些鮮血,身邊就什么都沒了。

他和徐海洋說的時候,徐海洋是不信的,他也不信。

任誰都會想,人都那樣了,肯定是他打死了,趁沒人在跟前,給埋了起來。

后來,徐海洋就走了,帶著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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