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兩人朝林警官敬禮后立馬去行動了。

“欸，翰林，”剛剛做完筆錄的柳溫然剛從房間里出來，就看見自家男朋友打著電話，匆匆忙忙地離開了警局，叫都叫不住，“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而后只能氣呼呼地離開了。

本來十四年前的案子跟柳溫然的關系并不大，案發當天她不在現場，案發之后又馬上轉學了，對于那起案子也只是后來從報紙中得知。上次去找商未晚就是因為這兩起案子十分相似，想從她那里問一些事情。沒想到過去那么久了商未晚一直放不下，她也不好繼續戳人痛處。

但是秦翰林覺得當初那件案子，不僅要知道案發的情況，還要找找案發前兩天發生的什么不尋常的事，也許會和案子會有關系。所以剛剛才帶著自家女友過來做筆錄，但是一忙起來就忘了小女友的事，還忘了要把人送回家。估計今晚家門是進不去了。

“柳溫然？”

“欸？”

因為前門被家長堵住了，柳溫然是從警局后面離開的，跟剛提供完消息從后面離開的姜黎淮碰上了。

“姜黎淮？”柳溫然的語氣中充滿不確定。

畢竟兩人很久沒見了，長相或多或少有一點變化，語氣中都有些不確定。

“看來這么多年，你過的不錯呢，”姜黎淮眼中閃過一絲不知名的情緒，語氣也不像是看到看到故友的激動，反而是帶著憤懣的情緒。“你也是來提供十四年前的線索的？”雖然是疑問，但是語氣中更多的是肯定。

“是，”很明顯的，柳溫然也感覺得出姜黎淮語氣里的不善，“好久不見了。”

“我并不是很想見到你，”姜黎淮表情拽拽的，“你想幫那些警察可以，但是問話是警察的事，你還是不要太多管閑事了。”

說完也不管她怎么想的，繞過人就直徑往來接他的小轎車而去。

柳溫然臉色有點難看，她知道姜黎淮意有所指，但是在找商未晚這件事上她確實理虧。深呼了幾口氣平靜一下心情也上了公交車離開了。

醫院

“顧醫生，24號病床的小朋友突然病情惡化了，”女護士還把手中的病歷遞給他，“負責的鐘醫生在休假，我剛剛已經打給他了，但是他趕過來需要一個小時左右，讓我找您先給小朋友緊急搶救，等他回來再做手術。這是病歷。”

被換顧醫生的顧謙拿過她手里的病歷翻看起來，腳下還不停地趕往病房那邊。

“什么情況了？”

到的時候已經有護士長在旁邊看著了，“剛剛小朋友突然休克，我已經給他注射了腎上腺素。”

跟在后面的護士先把孩子父母帶走，“請不要在這里妨礙醫生救人，”說著還把簾子拉了起來。

接過護士長的聽診器，顧謙率先對孩子的心率進行測聽，“心率已經穩定下來了，”拿下耳上的聽診器放進口袋里，“去準備手術室，等鐘醫生到了馬上動手術。”

“醫生，我兒子怎么樣了？”

見到顧謙出來，孩子的父母馬上迎了上去。

“孩子的心臟需要盡快動手術，一會把護士給你們的手術同意書簽一下。現在鐘醫生還在路上，醫生一到馬上動手術，不過我需要跟你們說一下術后的不良反應，”頓了頓，“心臟是人體中很重要的器官，術后可能會造成房速、房顫、頻發性的早搏等單純性的心律失常的問題。孩子的發育還沒完全，也許會有其他的不良反應也說不定，所以作為家長要有心理準備。”

顧謙越說，兩個家長的臉色也差，對于孩子的心臟問題他們早已有心理準備了，但是現在聽到醫生這么說又是一回事。但是不管怎么樣，手術還是要做的，畢竟孩子的狀況不做手術也是死路一條，只能賭一把了。

“我們都聽醫生的，我們相信您。”

直到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手術室的紅燈才熄滅。

“醫生，醫生，我們的兒子怎么樣？”

“手術很成功，觀察二十四小時后沒什么問題就可以轉去普通病房了。”摘了口罩的鐘嶼祺一臉慘白，很明顯是餓的。

“謝謝，太感謝您了！”

隨后看見病床從手術室里推了出來，夫妻二人連忙跟了上去。

“給，”剛好路過手術室的顧謙把隨身帶著的糖果遞給了他，“接下來的我會幫你看著，先去吃飯吧。”

“謝了。”

做了好幾個小時的手術連晚飯都沒吃，鐘嶼祺確實有點撐不住了，做了這么久的醫生，胃還是沒能適應不按時吃一日三餐。也許他也應該跟顧謙一樣每天帶著幾顆糖果上班，以備不時之需。

警局

剛剛從心理醫生那里回來的林警官看了對蔣序的心理健康檢查，立馬召集警員開會。

“法醫報告那邊已經說明了老張死之前并沒有服用過致幻劑之類的藥物，這就說明我們之前猜測老張是服用致幻劑自殺的想法是錯誤的。”

“這怎么可能？老張不可能自殺的！”

這話一出，開會的其他警員都炸鍋了，一臉不可置信。但是屏幕上投影的報告確實是這么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