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殿下,這瘋婦胡亂攀咬做不得真。殿下別介意,還不趕快把人給我拖下去……”
“老爺,那是我們的檀兒啊!要不是這個賤人檀兒怎么會死?現在卻裝的一臉無辜,白天在酒樓里她是怎么羞辱檀兒的您知道嗎?老爺,云檀是您兒子啊!你怎么可以讓他這么孤獨的走…你怎么忍心。”
張姨娘的亂喊亂叫徹底惹怒了楚雄安,他不再留情,一腳把張姨娘踢飛。
一邊跟著過來的司馬府正房夫人趕忙上前賠罪。
“是妾身看管無方,讓張姨娘跑了出來,妾身向老爺請罪。”
話畢,她又轉向云渺,輕柔的說,“驚擾殿下真是罪過,還望殿下莫要怪罪我家大人,我家大人一向都是把殿下當做親侄女一樣看待。現在夜以深了,妾身先收拾個院子,殿下先歇息。”
楚雄安冷眼掃過去,但礙于云渺到底沒說什么,而是溫和的說,“夫人說的也是,天色不早,殿下不如在司馬府先休息,明天本司馬一定給殿下一個交代。”
云渺收回,纏在腰間,看向楚司馬,淡淡的問道,“在楚伯父心里,本殿今天在酒樓里的作態也是羞辱司馬府公子嗎?”
“怎會?是伯父府里那些東西妄自尊大,不知禮數,回頭我讓他們給殿下賠罪。還得多謝殿下看在伯父的面子上寬恕他們。”
“楚伯父說笑了,你與公主府關系,我自然要看你面子,但你這一而再再而三的行為,真讓云渺是在看不懂。”
“嗯?殿下此話何意?”
楚司馬不解云渺話里的意思,思量了一會,以為她是因為今天被那些小子糾纏的事,才緩緩解釋。
“今天的事,是伯父思量錯了,伯父不是想著殿下也到了嫁娶的年紀與其去別家到不如嫁進伯父家,伯父也能時時照看你,哪想到那些小子一個個不成器,實在是……”
“若只是今天的事,云渺到不至于如此氣不過。”
“那不知伯父那里惹殿下不悅,還請殿下明示,伯父好改正賠罪。”
“本殿哪敢讓楚伯父賠罪。本殿初到司馬府的時候聽聞楚伯父出城練兵還心里思量著楚伯父早不去晚不去偏偏在本殿在驛站被晾了一兩天后親自到司馬府拜訪的時候去是不是本殿那里得罪司馬大人但那天見楚伯父態度與往常無異,本殿心里一時也拿不準那里讓伯父不快就隨意說了幾句回去,準備等想到哪里惹伯父不快在上門賠罪,沒想到這一想就被人冤枉成殺人兇手。”
“放肆!”
楚雄安一掌拍在桌子上,起來,面上收不住怒容。
他確實對衡陽公主有些想法,但還不至于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拉羞辱,他就說那天衡陽公主怎么那么語氣怎么那么沖。
旁邊的司馬夫人抖了抖。
“老爺,殿…殿下還在。”
“殿下放心,我一定給殿下一個交代。”
楚雄安沒有搭理忐忑不安的司馬夫人,直接沖門外叫到,“連一”
“屬下在。”
很快,守在外面的親信就聞聲進來。
“去給我查到底是誰欺上瞞下,以為荀州改他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