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渺自然不知道有人還在想看她熱鬧。
不過這荀州確實要熱鬧起來了。
當天夜里,夜風不大,剛剛吹起云渺腳邊的長裾。
火光起,一隊帶著兵器的人帶著人闖進院子。
“殿下,怎么回事?”
君遷跑過來,疑惑的問云渺,他即便知道的不多也知道云渺這個公主殿下的分量在云楚有多重,現在竟然有人像抓犯人一樣圍住她對我住處。
難道各地司馬真的要和皇室撕開臉面了嗎?
“我怎么知道?”
云渺隨手推掉手邊的各色花料,自在的從亭子上下來,看向前面的帶頭的人。
“來人,全部壓下。”
云渺不屑的短暫的笑了半聲,臉色變冷。
“唰”
剛才還空空的手上突然出現一把長劍刺進帶頭人的心口。
“壓我?我到要去司馬府問問荀州是不是要謀逆,敢如此對本殿?”
“殿下恕罪,這些人不是司馬府吩咐的人,是有人假傳司馬大人的命令。我們怎么敢抓你呢?”
楊平帶著那天和他一起的侍衛帶著兵甲立刻把本來來抓云渺的人全部壓下。
云渺慢條斯理的擦著手上長劍,冷笑一聲,對楊平的賠罪不以為意,抽身起來,執著長劍就往司馬府去。
“誒……誒…殿下…公主殿下……”
楊平趕忙連喚幾聲,都沒喚回來。
“我去把她抓回來?”
“你想步李二后塵嗎?要是死了那就真的白死了。”
楊平踢踢剛才被云渺一劍殺的李二,這群蠢貨。
“一個公主而已。”
“錯,是有封號封地,云楚唯一的公主,你敢抓她,她就敢說你對皇室不敬。只要大人還沒有想反的意思,我們行為舉止就不能過分。而且就算反了……”
這位公主殿下也不好的罪,衡陽監國公主的手下故舊現在可是都分量不清。
“算了,把這些人先關起來,公主殿下估計去了司馬府。”
司馬府。
云渺提著劍,直接闖進司馬府。
“誰惹的公主殿下這么大的氣?”
楚司馬神情微暗看了眼云渺手上提著的劍又收回眼神。
“司馬大人不知道嗎?我還以為司馬大人仗著兵強馬壯不把皇室放在眼里了。”
“公主殿下莫氣,伯父也實在沒料到拙荊在大傷之下竟做出如此事來,我回頭就懲罰她,還往殿下看著四兒突然身死的份上,寬恕拙荊。”
云渺眼神閃了閃,她也沒想到中午還跟她攀關系的楚四就死了。
不過……
“念在司馬曾經是父親手下的人,我就不跟司馬計較,不過司馬大人,就連我皇帝舅舅也沒有左右皇后,您稱一位庶子的生母為拙荊其他人可知道?”
“殿下……”
“司馬大人莫不和司馬府的公子一樣以為本殿初來乍到就可以隨便胡蒙嗎?”
“老夫絕對沒有這意思。”
楚司馬趕緊擺手,準備接受,誰知道……
“老爺,老爺就是這個賤人殺了我們的云檀,你可要為我們云檀報仇啊!唔……”
側廊處,衣衫不整的瘋婦大喊著向云渺撲過去。
云渺微微移動一下,讓她撲在地上,手邊的劍指著她。
“唔……老爺……我的云檀……”
不敢再往云渺身上撲的婦人轉而開始朝著楚雄安苦哭訴。
美人落淚那也要衣衫整齊,姿態優美,而現在爬在地上哭訴的女人。
衣服不僅不整還不知什么時間沾上的污漬到處都是,臉上更是一道白一道花,一頭發更是團成一團鳥窩,簡直和女鬼一樣。
她口中的老爺楚司馬都嫌棄的不去看她。
“來人,誰讓她跑出來的,還不趕緊拖回去。快快…拖回去,免得嚇到殿下。”
云渺心里嘲笑一聲,這就是男人,貪花好色,無情無義。
“本殿還沒有這么膽小,司馬大人別急,我到要讓這位夫人說一說本殿什么時候殺害了司馬府公子。紅口白牙就誣陷本殿,本殿還沒受過這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