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后,忌剎拿著《瓷》的劇本遞給雙司,“閣主,這就是你要記的臺詞,明日進劇組。”雙司點點頭,一臉困意的躺在沙發上。
單壽已經離開了,末熒有歌要去錄,就只剩忌剎和雙司兩個人在家,“忌剎,你說,要是有一天我不是你心目中的閣主,你該當如何?”
忌剎眨了眨眼,搖頭道:“這……我還沒想過。”沉睡的司竹醒了過來,化作人形,憑空出現,一張俊臉湊到忌剎跟前,差點沒把忌剎嚇得跳起來。
“你你你!”忌剎氣急敗壞,“你出來能通知一聲嗎?”司竹沒有理會忌剎,反倒看向雙司,欲言又止,雙司看出他的猶豫,問:“什么事?”
司竹低聲咳了咳,一臉莫測的看著雙司,用腹語問道:“主人是女兒身?”雙司吃著薯片的嘴頓了頓,隨后面無表情的繼續吃著薯片,把司竹踹回了靈異界。
司竹委屈巴巴,這就是知曉了主人秘密以后的待遇嗎?也罷,他只是一個器靈,不能干涉主人的私事,忌剎看著司竹出現,又看著司竹消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太恐怖了。
次日,雙司和忌剎來到劇組,與雙司搭戲的居然是焚滅,雙司疑惑的看向忌剎,忌剎搖頭表示不知道,明明告知的搭戲隊友不是焚滅。
焚滅伸出手,把一封信給雙司,雙司打開信,咬了咬嘴巴里面的軟肉,他真是什么都插一腳,為了避免身份暴露,居然讓焚滅來給她搭戲。
“他來了?”焚滅點頭,雙司把信甩到焚滅身上,周圍的人大氣不敢出,這個人可是大人物,雙司怎么敢的,誰知焚滅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恭敬的領她去見單壽。
走進化妝間,那里只有單壽一個人坐在那,似乎料到她來了,便勾手讓她過來,雙司皺眉,“帝師在弄什么?”單壽站起身,把雙司按在椅子上。
雙手停在雙司坐著的椅子靠背,慢慢壓下來,“當然是來獲取一些消息。”“什么消息?”單壽笑了一聲,直起身,靠在梳妝臺上。
“當然是看看司閣閣主如何暴露身份的。”雙司輕咬嘴唇,這人真是不要臉,“你起開!”雙司氣急敗壞的用腳踢了他一下。
單壽忽地抱起雙司,雙司坐在梳妝臺上,后面瓶瓶罐罐的化妝品冰涼冰涼的,可她覺得有些燥熱,不安地動了動身子,“你放我下去。”
“我要是說不呢?”單壽壞壞地擠進她的雙腿中間,雙司瞬間不說話了,有些難為情的看著他,單壽w住她的唇,細細品嘗她的芬芳。
雙司閉上眼,呼吸有些緊促,雙手緊緊的抓住單壽的領子,整個人軟綿綿的,單壽松開了她,頭抵在她的鎖骨處,喉嚨微動,心想:還不是時候。
在外面等著的眾人淡定的吃瓜,沒有一個上前去催的,“為什么不去催啊,導演?”一個新人不懂事,偷偷問道,“咱們的投資老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還想保住飯碗就不要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