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朗抹了把額頭的汗水,將最后一個墨綠色花紋的榴蓮放進越野車后備箱,七月的陽光透過荔枝樹的枝葉,在他手臂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這個肯定甜!”夏槿抱著個渾圓的西瓜從田壟走來,棉麻連衣裙上沾著泥土,“我敲過了,聲音特別清脆。”
程朗接過西瓜,指尖感受到陽光留在瓜皮上的溫度。
后備箱已經塞得滿滿當當——三筐紅艷艷的荔枝,兩個帶刺的榴蓮,還有五個他們親手種出來的西瓜。
清新的果香混合著山間特有的草木氣息,在車廂里彌漫開來。
“先去別墅休息會兒?”程朗關上車門,“等太陽小點再下山。”
夏槿點點頭,將散落的發絲別到耳后。
她喜歡這座建在山頂的老別墅,那是程朗祖父留下的,雖然老舊,卻有種遠離塵囂的寧靜。
三年前他們接手這片山地時,誰也沒想到真能種出熱帶水果。
越野車沿著盤山公路緩緩上行,夏槿降下車窗,山風裹挾著松木香涌入車廂,遠處層巒疊嶂,云霧在山腰處纏繞,宛如一條柔軟的絲帶。
“明天我聯系老趙來收榴蓮。”程朗轉動方向盤,“他說今年行情好,能賣到三十五一斤。”
夏槿正要回答,忽然瞥見路邊灌木叢中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剛才那是什么?”她扭頭望去,卻只看到搖曳的枝葉。
“野兔吧,這山上多的是。”程朗不以為意。
轉過最后一個彎,別墅灰褐色的屋頂出現在視野中。
那是一座兩層磚木結構的老房子,外墻爬滿了常春藤,門前有棵高大的銀杏樹,投下一片清涼的陰影。
車剛停穩,夏槿就皺起眉頭。“朗哥,門廊上是不是有腳印?”
程朗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木質門廊上確實有幾個模糊的泥印,已經半干了。
他心頭掠過一絲不安,但很快自我安慰道:“可能是上周來修水管的工人留下的。”
鑰匙插入鎖孔時,兩人同時察覺到不對勁——門鎖轉動得過于輕松,仿佛已經被人打開過。
程朗與夏槿交換了一個警惕的眼神,輕輕推開了門。
屋內光線昏暗,窗簾緊閉,一股難以名狀的異味飄入鼻腔,像是潮濕的樹葉混合著某種動物的氣息。
程朗的手摸向墻邊的開關,燈光亮起的瞬間,夏槿倒吸一口冷氣。
客廳雖然大體整潔,但茶幾上的水果盤明顯被移動過,原本放在一起的遙控器與雜志現在分散在沙發兩端,更令人不安的是,木地板上留著幾處污漬,在燈光下泛著可疑的暗色。
“有人進來過。”夏槿的聲音繃緊,手指無意識地抓住程朗的手臂。
程朗快步走向墻角的安防設備——那是他去年特意安裝的監控系統,四個攝像頭覆蓋了別墅內外主要區域。
屏幕亮起,他迅速調取最近24小時的錄像。
前十八個小時一切正常,直到今天凌晨三點十七分。
程朗將播放速度調慢,畫面上,一個模糊的身影從樹林邊緣出現,慢慢接近別墅。
“天啊...”夏槿捂住嘴。
那是個高大的人形生物,全身覆蓋著深褐色的...是毛發還是泥垢?他——暫且稱之為“他”——用大片樹葉編織成簡易的遮蔽物,勉強遮擋住關鍵部位。
月光下,他的動作既警惕又靈活,像一頭熟悉地形的野獸。
原始人繞著別墅轉了一圈,最后停在后門處。
監控沒有聲音,但能清晰地看到他如何輕易地撬開了那扇他們認為足夠安全的門。
“他進去了。”程朗的聲音干澀。
切換到室內攝像頭,畫面更加令人不安。
原始人在黑暗中行動自如,仿佛擁有夜視能力,他先是停在冰箱前,好奇地拉開又關上幾次,然后精準地取出了番茄醬、沙拉醬和半包鹽,這些調味品被他小心地用大樹葉包裹起來,塞進腰間。
更詭異的是,原始人對現代物品表現出一種奇怪的熟悉與陌生并存的反應。
他對著電視機歪頭觀察,卻不去觸碰;拿起茶幾上的相框時,手指輕輕撫過程朗和夏槿的結婚照,動作近乎溫柔。
“他在學習。”夏槿突然說,“你看他的眼神,像是在記憶這些東西的用途。”
程朗的指尖發冷。
錄像最后,原始人正準備離開時,突然轉向攝像頭方向,仿佛感知到了監控設備的存在。
那張臉在月光下清晰可見——高聳的眉骨,深陷的眼窩,粗糙的皮膚上布滿細小的疤痕,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完全不像野獸的眼神。
錄像結束,屋內陷入死寂,程朗這才發現自己的后背已經濕透。
“報警吧。”夏槿掏出手機,卻發現沒有信號,“該死,山上總是這樣。”
程朗走到窗邊,小心地拉開一角窗簾,陽光依舊明媚,銀杏樹的影子斜斜地投在草坪上,一切看起來那么平靜,仿佛那個闖入者從未存在過。
“等等,”他突然壓低聲音,“后門那邊的泥地...有腳印。”
確實有一串清晰的腳印從后門延伸出去,消失在樹林邊緣。
腳印很深,顯示離開時原始人攜帶了重物——很可能是那些被他拿走的調味品。
夏槿走到工具柜前,取出一把鋒利的獵刀。“我們得知道他去了哪里。”她的聲音出奇地冷靜,“如果他就住在這附近,我們不得不做好舍棄這里的準備了。”
程朗知道妻子的話——如果他們打算繼續使用這棟別墅,就必須弄清楚這個原始人的來歷和意圖。
他拿起另一把水果刀,兩人默契地檢查了刀具的鋒利程度。
“沿著腳印走,但保持距離。”程朗拉開抽屜,取出強光手電和哨子,“有任何不對勁就吹哨,然后往別墅跑。”
夏槿點點頭,將哨子掛在脖子上。
她的眼睛在昏暗的室內顯得格外明亮,既有恐懼,也有一種程朗從未見過的決心。
推開后門,七月的熱浪撲面而來,蟬鳴聲突然變得刺耳,仿佛在警告他們不要繼續前進,腳印在草坪上清晰可見,每個都有程朗的兩個手掌那么大,足弓部分特別深,顯示出原始人強健的足部肌肉。
腳印延伸到樹林邊緣就變得模糊了,但折斷的灌木和偶爾掛在荊棘上的碎葉片為他們指明了方向。
程朗走在前面,小心地撥開擋路的枝條,樹林里的溫度驟降,陽光被茂密的樹冠過濾成斑駁的光點。
隨著深入,地面開始出現更多痕跡——被翻動的泥土,折斷的樹枝,甚至還有幾處可疑的暗紅色污漬。夏槿蹲下身,用手指輕觸一片葉子上的黏液,立刻縮回手。
“不是血,”她小聲說,“像是某種...唾液?”
程朗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他示意妻子跟緊,兩人繼續向前,樹林越來越密,光線越來越暗,不知何時,蟬鳴聲已經消失,只剩下他們踩斷枯枝的脆響和自己的心跳聲。
忽然,程朗停下腳步,舉起拳頭示意警戒。
前方二十米處,幾棵大樹之間似乎有個簡易的遮蔽所——用樹枝搭成的A字形結構,上面覆蓋著大片的芭蕉葉。
夏槿的呼吸變得急促,她指向遮蔽所旁邊:“一個用石頭圍成的小圈,里面是燒焦的木炭和骨頭殘渣。而在那旁邊,赫然擺著他們別墅里的番茄醬瓶和半包鹽,還有...”
“那是我的沙拉醬擠壓瓶。”夏槿的聲音顫抖,“但他好像...把里面的醬料都擠出來了。”
確實,塑料瓶被暴力撕開,里面的醬料被涂抹在一塊平坦的石頭上,已經干涸成粉紅色的硬塊。原始人似乎在進行某種食物實驗。
程朗正想靠近查看,一陣樹枝斷裂的聲音從遮蔽所后方傳來。
兩人瞬間僵住,只見遮蔽所的芭蕉葉簾被一只布滿老繭的手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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