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我男朋友居然這么厲害。”回家的路上,余悠悠由衷的發表感慨。
徐斯年一邊開車,嘴角微微上揚,浮現出一抹笑:“你沒想到的事還多著呢。”看著有些小得意。
“不過你今天好兇啊,把我都嚇到了。”她嗔怪道。
他毫無脾氣,笑著應和:“行,我的錯。”
余悠悠聽了一陣車載音樂播放的歌,才把聲音調小一點。
她轉頭看向徐斯年,良久忽然來了一句:“謝謝你,阿年。”
“哪種謝?”他依舊注視著前方,隨口一問,專注開車。
“什么?”
“你對徐正南說謝謝,對喬野也說謝謝,那對我是哪種謝?”
“你希望是哪種?”她忽然來了想挑逗他的興致,饒有興趣的問。
他的心思被挑起,看她一眼,幽幽道:“你覺得呢?”
余悠悠先是假裝一臉無所謂的說:“都一樣吧。”
聞言,徐斯年的笑容瞬間降下來,面露怒色又蹙起眉,語氣低沉的問:“你確定?”
眼見陰謀得逞,她忙笑著安慰他說:“好好好,不一樣,他們是朋友,你是男朋友。”
他這才肯罷休,勾起得意的嘴角。
余悠悠看著他,忽然覺得這個男人格外的幼稚。
徐斯年察覺到她在笑他,于是問:“笑什么?”
她答:“徐斯年,你好幼稚啊。”
說起幼稚,她突然想到靳滕風之前在辦公室對她說的話,她又不免深思,身邊這個細心深情的男人,真的如他說的那樣可怕嗎?
兩人回到公寓,迫不及待在客廳的沙發上一番纏綿后,余悠悠捧著徐斯年的臉,認真看著他。
徐斯年見她突然停了,出聲問:“怎么了?”
“我爸媽快回來了,我馬上要搬回去了,先跟你說一下。”
他沉思一會兒,問她:“什么時候搬回來?”
“還不清楚,但是我會跟我爸說,我年后自己搬出來住。”她嬌嫩白皙的指腹輕輕劃過他的臉龐,一路往下走,游過他滾動的喉結,最后撫上他強勁結實的胸膛。
男人的大掌順其自然的搭上她的細腰,輕聲應好,臉上浮出溫柔的笑,嗓音低沉醇厚,帶著極為勾人的磁性。
“余悠悠,吻我。”
徐斯年躺在沙發上,她改變姿勢,跨坐在他腿上,傾下身體,趴在他的上身,乖乖吻向他的唇。
她的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吻得動情又沉迷。
徐斯年的雙手穿過她的身側,撫在她纖細盈盈的后腰,情到深處時,手還不自覺在她腰上糊亂摸索。
溫熱的大掌在她腰間摩擦,如火中噴油,情欲愈來愈烈。
往后,越發不可收拾。
兩人吻的深情難分,男人站起身,余悠悠摟著他的脖頸,細長的雙腿交叉夾在他的腰間,徐斯年順勢用雙手托著她的大腿,一邊往房間走。
兩人吻的天旋地轉,最后雙雙倒在床上,不等大腦進行思想斗爭,身體就已經情不自禁斗爭起來。
這場斗爭中,他占主導地位,她甘愿沉淪。
愛情是一種讓人無法理智的因素,克制住的,那不是愛情。
初陽升起,晨光灑在高樓、街道,冬日里的暖陽消融著昨夜的雪,耀眼的光線透過無暇的玻璃,無聲地喚醒睡夢中的人。
余悠悠睜開眼,身邊的位置空空蕩蕩的,被單上還殘存徐斯年余溫,周圍也纏繞了幾絲關于他的獨特氣味。
她在床上賴了一會兒,直到二十分鐘后徐斯年在房間門口喊她吃早餐,她才進衛生間洗漱。
等她來到餐廳時,徐斯年正坐在餐桌前,慢條斯理的剝雞蛋殼。
桌上放了兩份三明治和牛奶,徐斯年把剝好的雞蛋放到一個瓷盤里。
他朝余悠悠看過去:“過來吃早餐。”又把盤子推到余悠悠的座位前,隨后慢悠悠的給自己擦手。
余悠悠怔愣片刻,或許,此時愛情在她心中已經定型。
“今天周末,我們是待在家里還是出去逛逛呢?”他吃著早餐,抬頭看了她一眼問。
她走到自己的位置旁邊拉開椅子坐下,喝了一口玻璃杯里的牛奶。
“公司還有點事沒處理完,我上午還要去趟公司,下午我們再出去吧。”
徐斯年說:“好,那一會我送你到公司去。”
她輕聲道:“不用了,靳秘書從這路過,我跟他一起去公司,正好今天不想開車。”
“嗯。”
說起來,他還不知道她的秘書是誰呢,沒見過。
余悠悠想到靳滕風,往廚房看了一眼,問徐斯年:“三明治和牛奶還有嗎?我想給同事也帶一份。”
“熱牛奶還有,三明治的話我再去溫一份吧。”說罷,徐斯年起身就去廚房溫三明治了。
余悠悠在后面看他進廚房,嘴甜道:“謝謝男朋友啦。”
他低頭笑笑,“男朋友”這個字眼用在他身上頗為受用。
靳滕風在辦公室吃著余悠悠帶來的三明治和牛奶的時候,絕對想不到,那是徐斯年親手做好并且給他裝包的。
快到中午的時候,徐斯年拿起車鑰匙就下樓了,剛走到地下室的時候就給余悠悠發消息:“我來接你。”
對面還沒回復,他把手機放進口袋,準備走進車庫時,一輛車從通道口上面開下來,停在離徐斯年不遠處。
余悠悠從副駕駛下來,向駕駛座上的男人揮了揮手。
“再見啦滕風,明天見。”
車里的男人也笑著揮手回應:“小余總,明天見。”
“回去路上注意安全啊。”
對方給她比了個“OK”的手勢,轉動方向盤,開車出去了。
靳滕風是一個很有紳士風度的男人,平時看上去也是一副隨和淡漠的樣子,后來他和余悠悠工作相處中日漸熟絡起來,就開始袒露笑顏。
他們都挺欣賞對方的,因為他工作能力強,也因為余悠悠能從他身上看到熟悉的身影,倍感親切。
她正往電梯口走,抬眼就看到了等在那的徐斯年。
她怔愣片刻后驚喜道:“你怎么下來了啊。”
說完,她走近一些,才注意到他異常冷淡的神色。他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一雙漆黑的眸里不見半點波瀾。
他不說話,等余悠悠拉了拉他大衣的衣袖,“你怎么了?”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身前的女人,眼中一片死寂,陰陽怪氣的問:“小余總,這又是哪位啊?”
“我秘書呀。”
秘書,今天早上她幫忙帶早餐的秘書。
徐斯年抓住她的手臂,一把將人帶到自己懷里。他一手掌著她的后背,猝不及防吻上她紅潤的唇。
余悠悠臉頰發燙,奮力推開他,“你做什么。”
他垂眸低語:“沒什么,就是太想你了。”男人嗓音低沉渾厚,突然就勾起了她的憐愛和欲望。
她輕撫著他的臉龐,聲音輕柔:“我們回家吧。”
—正文已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