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身邊的盧公公到東宮告知皇帝病倒的消息。
李弘弈趕到皇帝所住的宮殿,太醫為皇帝號脈,起身向李弘弈行禮,說“陛下這是積勞成疾,再加上這幾天發怒導致氣血攻心,需臥床修養,不可再次發怒。”
……
李弘弈坐在皇帝床邊,說“父皇,前線來報,西州與梁國合謀,滅了大成,我軍節節敗退,兒臣懇請父皇讓兒臣持驃騎將軍兵符前往支援。”
皇帝笑著拍了拍李弘弈的手“太子志向遠大,朕很是欣慰啊,去吧,只要你回來朕就傳位于你。”
隔日
冷宮的門被緩緩打開,光撒在廢后的臉上把她擾醒。
“母后,別來無恙啊。”李弘弈一步一步的走到廢后面前。
廢后害怕的不斷往后挪“弈,弈兒……你要做什么……”。
“母后,”李弘弈坐在廢后床邊,陰鷙的笑著,說“母后您怕什么?弈兒來看您,您難道不高興嗎?”
廢后好像要說些什么,剛要張開時,一條白綾死死的勒住她的脖子,廢后身后的太監咬牙切齒狠狠的勒著。
看著廢后血紅的雙眼,張口吐舌的樣子,李弘弈笑出聲,惡狠狠的說“很痛苦吧?!是不是!我母妃苦苦求你卻換不了一絲憐憫!”
看著廢后白眼翻上天,手快停止掙扎時,李弘弈讓太監松開,廢后摔倒在床,捂著脖子大口呼吸著。
李弘弈起身走出門外,他用余光瞥了廢后一眼,說“母后,弈兒會常來的。”說完便走了。
景明殿
洛芙拿起瑾鈺身邊的墊子笑著,說“瑾鈺,你的手真巧,做得真好看。”
瑾鈺笑著說“姐姐這個送給你,我們要同殿下去往前線,路上不免顛簸,殿下騎馬倒無礙,我們坐馬車就受罪得慌。”
“謝謝啊。”洛芙拿出一條銀簪,上面點綴著血紅色的梅花,梅花下吊著“還記得這個嗎?送給你。”
瑾鈺高興的站起身,說“真的嗎?真的要送給我嗎?好好看。”
“來,我給你戴上。”洛芙邊戴上邊笑著說“你忘啦?這是我們第一次出宮的時候你看上的,還讓我給你做十八歲生辰禮物,想想離你生辰還要幾個月,我怕弄丟了就現在送給你。”戴好后洛芙捧起瑾鈺的臉笑著,說“真好看。”
瑾鈺摸著發髻上的簪子,笑著說“嘻嘻,真的好看嗎?沒騙我吧?”
洛芙松開手,抓著她的肩膀讓她轉向鏡子“看,是不是很漂亮?”
瑾鈺笑著點頭“嗯!好漂亮,謝謝姐姐。”
……
阿欣扶著瑾鈺上馬車,瑾鈺又給了阿欣一個墊子,說“來阿欣給你,這么就不遭罪了。”
阿欣笑著道謝,說“謝謝小姐。”
瑾鈺掀開簾子望著我們,這路她走過,不過不是坐馬車,而是騎馬,想想在馬上迎風馳騁的歡樂,而現在她根本笑不出來。
前線(西州梁國陣營)
赫連錚看著走進來坐在自己對面的兄長一副愁顏不展的模樣,便問“哥?你這是怎么了?你不是說要把那劉瑾鈺帶回來嗎?人呢?”
赫連鋮搖著頭,抓起桌子上的酒壺就往嘴里倒,眼淚從眼角滑落,軍中不宜酗酒,赫連錚抓住酒壺放到桌子上“到底怎么啦?!不要為了一個女人墮落成這樣!”
“不,不是我的了。”赫連鋮起身想走。
卻被赫連錚一把拉住“哥!你不能再這樣了!沒有人想看到你變成這樣!我不愿意她劉瑾鈺也肯定不愿意!你背負的是我們赫氏一族,是西州!”
“沒有……我只是難過罷了……阿錚,”赫連鋮抬頭看著赫連錚,抬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說“這是你第一次出來打戰吧?上戰場的時候躲著點。”
赫連錚笑著,拍著赫連鋮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笑著說道“哥,我不是小孩子了,哥說的我都懂,我不會在凱旋而歸之前死掉的。”
一個男人(梁國元帥:霍武)掀開營帳的簾子,笑著說“你們兄弟倆好啊。”
見霍武進路,赫氏兄弟笑著走過去說“霍元帥。”
赫連鋮“什么風把您吹過來了?”
霍武笑著說“哎呀來看看你們兩位小將,真是年輕有為啊。”
赫連錚笑著說“元帥過獎了,這是鄙人首次打戰,望元帥多多指點才是。”
霍武大笑著,說“不錯啊,年輕人不輕狂還真是少有啊。”他把手放在赫連錚的肩膀上,對著赫連鋮笑著說“就讓你這弟弟跟著我,保證把他培育得像我一樣。”
赫連鋮笑著對霍武說“多謝元帥抬愛。”他又對著赫連錚說“阿錚,好好跟著霍元帥。”
赫連錚“好,連錚絕不辜負元帥,”他又看向赫連鋮,笑著說“不辜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