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盡一切可能的在努力學習認字。不過剛開始的時候并不順利,因為雖然是免費的,可是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這個時間。
有一些孩子還是需要去幫家里干農活的。最后還是李無塵強逼著讓他們來學習的,就是在農閑的時候。
這么實行了幾年之后,還發現了不少的好苗子,李無塵就把這一些好苗子推薦去了白鹿書院。聽說他跟白鹿書院的院長是同窗唉,這個不重要。
因為砍柴實在太麻煩了,所以在兩個金礦都穩定了之后,方舒兒又把目標轉向了煤礦。畢竟如果能找到煤的話,他覺得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所以16歲的她又出發了。阿祿。也就是那批侍衛中比較優秀的之一。
“那邊正在打仗。我們去的話還是要準備一下。”
方舒兒聽了之后愣了一下啊。他隱隱覺得好像跟男主應該有點關系的。
“那個將軍是誰?”
“肅王爺,三皇子……”哦,懂了,果然是男主的配置,母親死了然后父親不待見14歲就上了戰場,現在嘛已經是7年過去了,他這個樣子應該差不多要打贏了。
因為上輩子的原因,所以現在她對軍人還是蠻有好感的,所以她覺得可以去看一下,也感受一下古代戰場。
然后她就不聽勸的,拉著阿祿一起去了戰場。本來她是懷著激動的心情。帶著滿眼的微笑去的,
然后真的打起來之后她就后悔了,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但是還好她的身體反應過來了,再加上旁邊有人護著也沒什么受傷,
但是這一場戰爭她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結束的,只是一直在砍人一直在砍人。最后的時候她看著旁邊滿地的殘骸的時候,她受不住了。
以最快的速度逃離了這個戰場。因為這個事情不光嘔吐,而且還生病了,養了7天。
整個人精氣神都是沒有了。方舒兒覺得還是先做好自己的事情吧。所以她就開始去著手準備挖她的煤礦了。
挖了半年之后,她又聽到消息。說是軍隊的糧食供應出了問題。想來也是自己不寵的兒子大權在握了。這個皇帝肯定是坐不住了。
再加上這個戰事接近尾聲了,說不定皇帝想派另一個人來接手。不過方舒兒不會讓他如意的。
爭權奪位這件事她不介意,但是拿那么多人的性命去爭權奪勢,這個她實在是有些看不明白了。
所以她就讓阿祿送去了糧食。本來她想白白送的,畢竟她上輩子有這個擁軍的情節在哪?
但是她又覺得這樣子好像顯得有些刻意,所以她就打算低于市場價大概嗯6折這樣子賣給她,
沒想到啊。聽說有人把糧食賣到了軍營門口,肅王不禁面色凝重,這里邊不是有陷阱。就打算讓人去試探一下。
“賣糧食?”
“是。”
“你們就這么運過來了?”因為皇帝確實是設置了一些限制,不過就一個成熟的商隊而言,那些都不是問題。
“貓有貓道,鼠有鼠道。”
看著對方不卑不亢的樣子,覺得應該是來頭不小的,不然養不出這樣的人。兩個人對峙了一會兒之后。
“我們家確實比一般人家要好上許多,但是畢竟是商人出身,所以希望能得到肅王的庇護。”
看著對面的人這神色似乎找不出來弱點,自己也不是看這方面的呀,自己一個大老爺們能力哪里懂了這么多,要是軍師在就好了。
只能把這話傳給他們家王爺,讓他們家王爺自己定奪了。兩個人就這么站著,感覺誰也不尷尬。最后還是開口問了。
“在下陳橋。”
“阿祿。”
“哦,姓阿?”
“不是在外行走,況且在王爺對我們還有懷疑的份上,我們自然不可能報上真實的姓名,不過我們平常也是這么相互稱呼的。”
肅王思考過后還是決定買下這批糧食。畢竟雖然紀長青已經去籌集糧食了,但是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才能到,遠水救不了近渴,
如果這批糧食有問題,就把他們砍了。可以先拿這些糧食出來試一下毒。有鐘神醫在應該沒什么問題。
想著他讓人去叫了鐘神醫去驗糧食去了。鐘神醫心不甘情不愿的。要不是因為欠這個人師傅一個人情,他還不來這里呢,
把他當牛馬一樣,讓他一個人給這么多人看傷就算了,現在還要去驗糧食,他是萬能的呀。
雖然一邊嘀咕著,但是他還是去了。出來的人交頭接耳的,跟著陳橋說了幾句之后。陳橋笑著對阿祿說。
“不介意我們看看吧?”
“當然,小心駛得萬年船。不過如果你沒看的時候沒問題,后邊有問題可就不歸我們管了。”
陳橋聽到這話就覺得不舒服了。也想了挺多的。他這話是話里有話嗎?兩個人互相微笑著。
鐘神醫撅著他的胡子,開始看著從車上拿下來的糧食。嗯,怎么是個餅子,這個餅子怎么有點奇怪呢,好像是魚的。
“考慮到你們做飯可能不容易,所以我們已經幫你們做好了。”
這下可怎么辦?這可怎么驗呢?萬一只有一部分有一部分沒有,那怎么辦,一個一個驗嗎?
沒辦法,又只能派人給王爺傳話。鐘神醫雖然本身伙食不差,但是已經許久沒有吃到油炸的東西了,這樣不是吃了一口陳橋趕緊伸手阻止。但是對上阿祿的笑臉還是把手給收了回去。
“如果有疑問,不如我先在這里住下來,或者你先把我關起來,然后等你們確定沒問題了,我們再錢貨兩清如何?”
不得不說阿祿這個提議是相當好的,但是萬一他們幾個是奸細,那關起來了的話,能不能看得住?
鐘神醫一連吃了好幾個,抹了一下油膩膩的嘴。
“這小哥這方法不錯,我這里有種藥吃下去就暫時沒有了武功,覺得如何?”
“當然可以。”他們盯著阿祿一行人,把那一顆藥給吃了下去。這個時候鐘神醫就來了興致。
“這個餅味道非常不錯呀,怎么做的?”
“這個餅,主要是魚還有一些黃豆末炸制而成的。還放了許多的配料,所以味道比較香。”
“這么多的餅得用到不少油吧?”
“還好。”阿祿笑盈盈地回答。
“只是還好?”
“老先生問了我一個問題,我是否也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鐘神醫看著他若有所思的微微點了點頭。
“你的醫術很高明吧?”鐘神醫愣了一下,他已經做好不回答的準備了,但是沒想到他居然問這個問題。
“這是自然。”
阿祿點了點頭,然后就沒有什么要問的了。
“這位陳大哥,我們應該去哪里?對了,我們住在你們這里,吃你們的東西不合適是我們自己帶來的就可以了。”
阿祿被關起來之后,方舒兒就收到消息了,因為她其實就在軍營不遠的那個城里,她和阿祿是一起來的。
她有想過說這個王爺會比較謹慎,但是沒想到可以做到這一步,只覺得有些無奈,現在畢竟不是以前。做什么東西都是要看時代的。
福秀看有些悵然若失的樣子。忍不住出言問道。“小姐你沒事吧?”
方舒兒微微一笑。算是讓她放心吧。“沒事,既然這個樣子的話那我們就做到本分就好了,剩下的就由他們自己去弄吧就不用這么上心了。”
因為這一次。準備的比較匆忙,再加上。制作的比較用心,所以沒有多少糧食,基本上一天就吃完了,
不過他們沒有馬上放走,而是想要看一下,萬一是慢性毒藥怎么辦,所以要多關了他們三天。
其實除了這個原因之外,他還收到消息紀長青要回來了的消息,所以他打算讓紀長青去對付一下阿祿。
紀長青馬不停蹄的趕回來,又被分配了工作,雖然有些不情愿,但是因為他也比較好奇,所以他還是去了。
阿祿正在打坐。聽到腳步聲就趕緊站了起來。“在下紀長青。”
“是準備放我離開了嗎?”
“阿祿兄弟神情自若,想來這種困境是經歷了不少吧?”
“軍師知道將軍大人的弱點在哪里嗎?”
紀長青愣了一下,然后想明白了。“只是覺得阿祿兄弟這種人才,與其為奴為婢,不如高官厚祿。”
“像將軍大人一樣?”
紀長青更感興趣了,到底是哪家的奴仆能有如此大的底氣?
“你就不怕?”
阿祿只是看著他沒有再說任何的話,坐了下來,既然他不讓自己走,那自己索性休息了。
紀長青碰了一鼻子灰,回到了肅王的營帳。“不好問,看樣子對他們家這位主子還是忠心的。先放回去吧。找個人跟著他。”
既然紀長青都問不出來。那就只能放了。阿祿清點好人數,確定沒有人受傷之后。帶好自己的物品便離開了。
回到城里的第1件事就是洗漱了一遍。畢竟待在那里幾天不能洗澡就算了,軍營可不是一個什么干凈的地方,可是難受了。然后他也接到了方舒兒,給他留的信。他又讓人通知了方舒兒鐘神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