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卡蓮在安慰和陪野瑞玩耍之后將野瑞帶進了自己的大本營——游戲城。
她專門為野瑞創建出了有著一個百分之九十真實的虛擬世界,她準備在這個虛擬世界中和野瑞永遠幸福快樂的生活下去——直到永遠永遠。
看著屏幕上那個躺在大床上靜靜睡著的野瑞,卡蓮輕輕地笑著。
用不了多久,野瑞就再也不會在意外面這個世界,心甘情愿的和我永遠存在于這個屬于我們的世界里。
將自己的意志接入虛擬儀器中,只穿著單薄、性感睡衣的卡蓮躺在了野瑞的枕邊。
“親愛的野瑞君,過了今天,你就會忘記那一切的不幸、忘記那個骯臟的世界。”
慢慢撫平野瑞那緊緊皺著的眉頭,卡蓮將其緊緊地抱住。
卡蓮也想和自己的野瑞君像其他的人類情侶一樣慢慢的發展感情——但現在的情況,這個想法顯然是行不通的。
在一個強大的家伙盯上了TPC并覆滅了勝利隊后,卡蓮再也不敢放任自己的丈夫在外面那個危險的世界游蕩。
在這里、在她的大本營里,她有著力量可以勉強保住野瑞——但在外面的話,她很難保得住野瑞。
她才剛剛得到野瑞,并不想要這么快的失去。
為了保護野瑞、也為了不失去野瑞,卡蓮將野瑞從TPC的基地里面“騙”了出來,然后再一點點的將他拐入并囚禁在游戲城中。
自此,勝利隊成員“幸存”的成員就只有躺在醫務室里的大古一人——勝利隊,徹底覆滅。
……
身體……完全……感覺不到了……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居間惠什么都感覺不到了——她的身體已經被那不停在她身體里面竄入竄出的那些東西弄得一點知覺、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如果不是那些線路和一些束縛措施給她提供了支撐,她現在就應該如同一條死掉的母狗一樣趴在自己造成的大量廢物、廢水之中。
“醒了嗎?”看著艱難的睜開眼睛的實驗素材,準備分別按下關閉電流與清理實驗素材按鍵的白特型人停下了自己的手。
“既然你都已經醒了,那就繼續實驗吧——不過在實驗開始之前,得要好好清理一下你這骯臟的家伙。”
看著踩在廢水和廢物混合物中的居間惠,白特型人感覺這非常的惡心——同樣也有些擔心這些東西會影響到自己的實驗數據。
說著白特型人按下了清理鍵,至于那個關閉電流的按鍵他就沒有再準備按了——因為重新恢復電流環境需要一些時間,他不想為一個實驗素材耗費那些時間。
隨著白特型人按下清理鍵,一道道力度強大的水流擊打向了居間惠身上的各個部位——包括她身上最為敏感的部位:產生廢物和廢水的地方。
而一些小小的圓型排水洞隨著劇烈水流一起出現了在居間惠的腳下。
“嗯~啊~”隨著猛烈水流的沖擊那些部位,已經被電得麻木的居間惠發出了令人不覺一硬的奇怪聲音。
但很快這令人想入非非的奇怪聲音就消失了、然后變成了聽上去就很痛的慘叫。
她身上不停對著她輸電的電線短路了——作為用電器(電阻)的她短路了。
在線路短路的那一刻,絢麗的電火花便開始在居間惠身上的各個區塊閃耀——美麗異常,如同節日慶典上綻放在天空之中的煙花一般。
但與煙花不一樣的是——這美麗的電子煙花并沒有在釋放后慢慢消散,而是不停地變得更加劇烈、更加的美麗。
看著屏幕上那被數據線傳輸過來的數據,白特型人慢慢地將傳輸的電流強度往上加著。
水流和電流一起弄出的電火花不停地在居間惠身上的各個角落綻放著、作為實驗素材的居間惠也不停的慘叫著——但這些并不能打擾白特型人的研究。
作為一個百特科學家、一個征服者,他不會因為實驗素材的慘叫而仁慈、心軟——甚至還會因為聽到弱者的悲憫、哀嚎而更加興奮。
慢慢的,玻璃罐中的實驗素材沒有再發出任何聲音——這不是因為白特型人調小了電流又或者停下了輸電,而是因為居間惠的嗓子已經被她自己叫啞了。
看著屏幕上出現新的數據,白特型人將清理按鍵再按了一遍——水流慢慢的減小著,之后徹底消失。
雖然讓電流短路的水流消失了,但實驗素材的身上依舊不時閃過一兩點電火花。
一道淡藍色的標記出現在了實驗素材的左胸口處,實驗體的身體數據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這是為了讓宿主適應強電流環境,而讓宿主進行了相應進化嗎?”看著數據改變的實驗素材,白特型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向玻璃罐中的實驗素材看去——白特型人成功的發現了其左胸口上出現的那個若有若無的淡藍色閃電印記。
白特型人一邊想一邊加大了輸出電流,而實驗素材胸口上的閃電標志也隨著電流不停的加深顏色、發出光亮。
在閃電標志又或者實驗素材撐不下的時候,一道白光從實驗素材的身體爆出將一條條電線徹底斷截。
隨著電線的斷裂,閃電標志的顏色慢慢的淺了下去、光芒也消失不見了——而實驗素材也“噗通”一下,如同死狗一般趴在了地上。
“看來我之前的猜想是對的——幽憐之所以不出手是因為實驗素材還沒有瀕死。”看著實驗素材胸口那顏色有所加深的閃電標志,白特型人突然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這個,閃電是用來防電的,還是象征著實驗素材擁有超能力的‘超能圖騰’?”看著實驗素材胸口的那個圖騰,白特型人準備再添加一個實驗。
……
“麗娜!”病床之上,一個被繃帶捆綁得如同木乃伊、并被一大堆儀器連接著的男人大聲喊道。
他是大古,勝利隊里唯一一個“幸存”的成員——就在今天,失蹤了一周的野瑞被劃掉了名字、成為了烈士。
“你醒了?”正準備奪取迪迦能量的白特型人正好看見了蘇醒的大古,他一邊擺弄著儀器一邊如同老友一般詢問。
“是你!你把麗娜怎么了!”看著白特型人,大古掙扎著說著——因為他的身體并沒有好,所以他根本無法從床上爬起來。
“她死了——我干的,和她同一天去死的還有三個男人——還有你們的隊長現在正在我的基地里面當實驗素材。”將儀器對準大古,白特型人隨意的說著。
殺死這四個人在他的眼中就如同用拇指碾死四只螞蟻一樣。
作為一個經驗豐富的征服者,他不可能因為幾個人類的死亡有什么負罪感。
如果這點人就能讓他感覺到負罪感的話,那么他早就應該在某個已經化為宇宙塵埃的星球自裁了。
“你……”大古想說什么,但能量被奪取時的虛弱和無力感一下子籠罩了他。
很快,虛弱的大古便被一片黑暗徹底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