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嗎?”看著罐子里面已經蘇醒的幽憐后人、靈魂(光芒)載體,白特型人笑著問到。
白特型人回到基地后就看見了躺在大門口的宗方和居間惠,然后又從錄像中看到了幽憐從居間惠體內竄出來保護他們的一幕。
于是,他除理掉了宗方然后再將居間惠當成了研究“光”的素材。
睜開眼睛,居間惠看到的是以本體形式出現的白特型人——這讓她有些驚訝、慌張,下意識地想要防御。
但,她卻無法完成防御動作——因為她身體的幾個主要用力點都被白特型人控制住了。
“居間惠隊長,請你不要亂動,不然傷到自己可就不好了——要知道你現在可是我重要的研究素材。”看著想要掙扎的居間惠,白特型人好心的提醒到。
他可不希望自己在研究到一半——甚至于都還沒有研究時,自己的研究對象就出了事故。
那樣,自己所得到的數據會出現很大的偏差。
“你是什么人?!”看著面前的宇宙人,居間惠強裝鎮定的打聽起了情報。
既然眼前這個家伙并沒有在自己昏迷的時候殺死自己,那么自己對他來說就有一定的作用。
他,不會輕易的殺死自己——至少在他的目的達成之前。
“還有心思來打探情報,看來你現在的狀態良好,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實驗吧?!?
看著有心思打探情報的居間惠,白特型人按下了身邊光屏上的一道按鍵。
“滋滋滋”強烈的電流隨著纏繞在居間惠肌膚上的線圈進入居間惠的體內,鏈接在居間惠幾處關鍵地區的線路則一刻不停的將數據記錄進儀器之中。
“恩……?。 北粡娏译娏鞑宦犨M進出出的居間惠痛苦的呻吟著。
不到十分鐘,剛剛蘇醒的居間惠再一次昏倒,被接受著劇烈電流的身體有一下沒一下的抽搐著。
在確定居間惠是真的被電暈了后,白特型人將電流強度調小了兩個等級,之后再去觀察現在已有的數據去了。
“為什么,為什么幽憐沒有像之前那樣出現呢?”看著這些和普通人沒有多大區別的數據,白特型人小聲的嘀咕著。
他并沒有在意玻璃罩中除了電線和數據線以外幾乎一絲不掛的居間惠,他現在只想研究出居間惠體內幽憐和人類光的數據。
(為了防止異物影響到實驗、干擾到實驗數據,白特型人特意將居間惠扒了個干凈。
在將居間惠身上的異物去除干凈后,白特型人便用電線和數據線將居間惠鏈接、束縛。)
“難道是因為居間惠還沒有到快要死的境界嗎?”看著屏幕上那替居間惠和宗方擋下十死無生局面的幽憐,白特型人確定了下次研究的思路。
看向被汗水浸泡、正在不停顫抖的居間惠,白特型人輕輕地笑了笑。
幽憐、人類的光——我一定會把你們的秘密和力量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人類的光——可以讓光之巨人爆種的特殊存在。
這東西,不知道對宇宙人和怪獸有沒有用啊~如果有用的話,那么人類……
看向窗外、看著漆黑夜里閃爍著的點點燈光,白特型人輕輕地笑著。
除了居間惠以外,至少還有一個人繼承了幽憐的血脈——而自己的技術和能力也可以復制出一個又一個的居間惠。
他不在意居間惠會不會死,他只是怕居間惠受傷后會影響到自己實驗的數據。
……
TPC遠東基地的會議室中,一場緊急會議正在召開——因為特殊作戰小隊“勝利隊”基本全滅、出現在城市并斬殺了一支行動隊和勝利隊正副隊長的宇宙人。
縮小三人組死在了醫務室中,他們和關住他們的特殊玻璃混在一起——現場有爆炸反應。
宗方被那個宇宙人從十幾樓扔下當場摔成了肉醬,與之同行的居間惠隊長并沒有蹤跡——但下場并不會太好、甚至于會被受到非人般的調教、侮辱。
大家都年輕過,都或多或少的看過搜查官之類的作品——一個女性俘虜、一個特殊身份擁有特殊地位的成熟美女俘虜會受到什么折磨他們猜得出來。
勝利隊就剩下了兩個人——留守基地的野瑞,和重傷加劇、離死不遠的大古。
勝利隊——距離解散、重組就只有幾天時間了。
而在TPC首腦們開會的時候,一個名為“宇宙人擊殺入侵者TPC”的視頻被一個反TPC的人放到了網絡上。
……
在勝利隊的基地里面,野瑞無神的看著前方。
大家都死了——隊長、指揮、麗娜姐、崛井哥和新城哥……
他很害怕,昨天、今天早上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大家突然就全部死掉了……
他真的好怕、好害怕——第一次,野瑞第一次發現死亡離自己居然這么的近。
“親愛的,你沒事吧?”就在野瑞身體顫抖的時候,卡蓮突然從大屏幕上出現——她溫柔的問著野瑞。
她接收到了野瑞所屬戰隊全體作戰隊員犧牲的情報,于是連忙來這里安慰野瑞。
同樣,她是來帶走野瑞的——勝利隊、TPC現在面對的對手太過于危險,她不想要野瑞面對危險。
同時,野瑞太過于有魅力,她不想讓其她女人像自己一樣喜歡上野瑞、利用野瑞的性格對野瑞動手動腳。
她要帶走野瑞,然后將野瑞好好的保護起來、囚禁起來。
讓他不再受到別人的傷害、不在被其她的賤女人惦記。
陷入自己世界、陷入恐懼野瑞并沒有回復卡蓮,這讓卡蓮不得不再一次呼喚野瑞。
“親愛的,你沒事吧?”卡蓮再一次向野瑞問到。
這一次,野瑞被卡蓮從恐懼之中拉了出來。
“是卡蓮啊。”野瑞快速的收斂著自己心中的負面情緒,并且故作堅強的對卡蓮露出了一個微笑——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野瑞君,想哭就哭吧,將難過的事情憋在心中對身體不好——我是你的女友,你可以將你心中那些不好的東西向我傾述?!?
卡蓮溫柔的對著野瑞說著,她身后的背景和手勢、語氣都疊加上了一定催眠的技巧。
她和野瑞才在一起一天,在此之前幾乎是一點關系都沒有——她不認為現在的野瑞能將自己心中的苦悶、害怕向自己傾述。
所以,她只能用一些小手段來協助自己了。
“卡蓮,我好怕……隊長、指揮、大家都死了,整個勝利隊就只剩我我一個人了?!币叭鹦÷暤恼f著——雖然他是個天才,但他現在也還只是一個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