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不明白主子要干什么?
不過,她聽到了后面傳來的馬蹄聲,醒目地拉了拉韁并排在主子身邊:“主子,后面有人跟著。”
“應該是太子的人,讓他們跟著好了。”葉雨姍并不擔心那些廢物,守門的侍衛功夫并不高,小魚對付都綽綽有余。
啪嗒啪嗒!
馬蹄的奔跑聲在清靜的早晨特別清晰,可,越是往后山去,就越是人煙稀少。經過兩個村子,她們到了后山的山下。
“記住,一會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許驚叫出聲。”葉雨姍吩咐完小魚,用力一拉韁繩馬兒奔上上山的路。
“嗯!”小魚應了一聲,在后面緊跟著。
被派來的兩人不敢跟得太近,看著兩人上了山,他們跟著地上的馬蹄印追上。只是,沒到半山,葉雨姍和小魚騎的馬被拴在大樹下,人卻不見了蹤影。如此,兩人只得下馬,希望能在地上尋找腳印找到兩人,可,奇怪的是地上根本沒腳印。
為何沒腳印?
因為走到這里葉雨姍有了發現,打算甩掉這兩個跟屁蟲。但,她們也沒走遠,就躲在拴馬的大樹上。樹上有個很大的樹洞,剛好夠藏住身材嬌小的兩個女人。
“沒道理?怎么會沒腳印?”其中一名侍衛郁悶地撓著腦袋,想了許久都沒想明白。
“沒腳印也得把人找到,要是出了事,不止是我們兩個,所有今天守門的可能全得腦袋搬家。走,到附近找找。”另一名早就擰緊了眉頭。
兩人正說著話,就聽草叢里有動靜。謹慎地抽出寶劍,兩人小心翼翼地上前用劍撩開草叢。
嗷嗷……
兩人還未來得及看清狀況,正打算撕咬尸體的兩只餓狼朝他們撲了上去。只是一會功夫,兩名侍衛就被咬斷脖子,成了餓狼的美味早餐。
啊……
小魚忍不住要喊,被葉雨姍快手捂住了嘴。
此時,天空露出魚肚白,已經能看清草叢中躺著五具尸體。五具尸體身上穿著黑衣,顯然就是昨晚被嬤嬤打死的五個人,看來她們還是晚了一步,相信嬤嬤或者運尸體的人已經離開了。
看尸體還未被餓狼動過,顯然是剛離開不久。這么快的速度離開,可以肯定有機關是直接通往華菱宮,否則不可能那么快。
如此,她掃了一眼尸體附近,一堆堆的墳頭立在那。以她多年盜墓的經驗,密道一定在某座墳里。要進入墳地,最好在正午的時候,清晨和傍晚都是餓狼出入比較頻繁的時候。
“太子爺,太子妃天還沒亮早帶著丫頭出宮去了。”
白翰一早起來就在憐院候著,等了好一會,總算見到太子爺從屋子里出來。身邊跟著臉上紅腫未消的蕭若憐,讓他不太好意思地把腦袋低了下去。
蕭若憐見開門便是稟告葉雨姍的消息,黑下一張臉,不高興地為太子爺扣上衣服最上方的扣子。
南穆御一聽,猛然轉身朝向白翰焦急問道:“這么早她會去哪?怎么不及時稟告?”
“他們見天色太早,不敢來打擾您。派兩人跟著去了,只是到這個時候也沒見有人回來。”白翰如實以告,下次不能再管蕭若憐是否會生氣,若是有狀況就讓他們及時給太子回稟。免得像現在這樣,弄得他都提心吊膽的,葉雨姍出了事,所以人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哼……
從鼻子中重重的呼出一口氣,太子爺背著手走出院子,蕭若憐看著他的背影咬咬唇。白翰看在眼中,緊了緊眉,小跑著追了出去。
宮門外的侍衛早過了換班的時候,帶頭那位還不敢離開,眼皮子跳了一個上午,一顆心提在半空。他望眼欲穿地看著正門口的路上,期待著派出去的人,或者葉雨姍的出現。
然,都已經快到晌午,誰都影子都沒見到,顯然是把他給急壞了。
“還沒見人回來嗎?”白翰快了葉雨姍一步開了口。
帶頭的侍衛聽出是白翰的聲音,轉頭又見太子爺站在身后,嚇得慌忙跪下磕頭:“小的見過王爺,見過白統領。”
“起來吧!什么狀況?”南穆御也不為難侍衛,抬手讓人起了身。
帶頭的侍衛站起身,慌忙給南穆御和白翰說明早上的狀況。聽說葉雨姍焦急而去,南穆御生氣地責怪起來:“下次若再有這種情況,必須第一時間稟告本殿下。不過,這次你讓人跟著也算不錯。白翰,派些人再出去打聽打聽,看太子妃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是!”白翰領命,轉身就要調兵,就聽馬蹄聲由遠而進。
幾人同時抬頭,就見葉雨姍帶著小魚快馬加鞭地昭明宮門口來了。遠遠看到太子爺,葉雨姍也沒半點驚慌,很是淡定地拉了韁繩,跳下馬走了過去。
“你去哪了?”南穆御口氣不悅地質問道。
“沒事,睡不著,出去溜達溜達。”葉雨姍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早跟他說過井水不犯河水。只是一個晚上,他就忘了自己的‘恩’了嗎?
“你!”南穆御討厭這種說話口氣,就算是太子妃也沒資格跟他平起平坐,怎可在下人面前用這種口氣跟自己說話。
白翰見硝煙已起,怕太子爺在門口跟太子妃吵嘴,讓某些在門口盯梢之人看笑話,便是大膽地為太子妃說起了好話:“太子爺您息怒,娘娘多半是還不習慣昭明宮的生活,所以才會有此舉動。”
南穆御在氣頭上,雖然明白白翰的意思,還是不滿地白了白翰一眼。在下人面前為這賤人求情,他可是覺得又丟臉了。
“還是白統領懂得人情冷暖,本宮的卻還不習慣,所以一早帶著丫頭到后山吹風去了。”葉雨姍并不打算隱瞞,反正到時候找不到跟來的兩名侍衛,肯定也會來問東問西,不如現在說明白。
“后山?哪座后山?”南穆御可不記得附近什么有什么山?
“就是華菱宮后門那座后山。”葉雨姍把話再說明白了點。
“什么?”南穆御和白翰幾乎是異口同聲,帶頭的侍衛更是頓時臉色蒼白,手都開始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