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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臆想癥

  • 不可名狀的它們
  • 儒生配木刀
  • 2224字
  • 2022-02-04 19:13:19

我不知道他在說什么病。

然而他堅持勸道。

“不惡,別再調查你父親的那些東西了,會毀了你的。”

看著他,我內心極度不安,拼命搖頭。

“我不明白,大樓里發生的一切,怎么可能是假的?我是精神病?還是人格分裂?”

“不是。”

張醫生拿出一份病歷遞過來。

“是臆想癥,自打你從海上回來,經常幻想一些不存在的事物,關于這件事我們已經談過了,不惡,我是你的朋友,咱們是從一個大學畢業一起出來的,雖然不一個專業,但我還是希望你不要再去看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了,聽我一次勸,好嗎?”

我看著病歷上的簡述,再次陷入沉默。

事情似乎比想象中的還要嚴重。

“可我不相信這些東西只是我自己幻想出來的。”

我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他。

“我并不認識那兩個人,如果是臆想,怎么會想出兩個我并不認識,卻有現實生活中死去已經一年的人呢?”

畢竟那身處其中的情緒和知覺,都太過于真實。

這絕不僅僅只是依靠幻想就能夠實現的。

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

“我…我解答不出為什么你會臆想到那兩個人…但是不惡,你的身體已經不能折騰了,如果你再不聽任何勸阻繼續一意孤行,我恐怖很難保證你的安危。”

“我知道,張澈,如果真有什么事,我也不會怪你。”

“你啊…讓我該怎么做才好…”

在道謝之后,我匆匆告別了他。

我發現自己正在變得像父親和余棋一樣,出現一種莫名其妙的偏執。

盡管自身能夠敏銳的察覺到這一點,但卻不覺得有任何問題,也不打算改正。

而且我相信,從這些資料和文件里,一定能找到這種變化的答案答案。

之后我回到了家中,用一把小型電鋸打開了那漆黑的鐵盒子。

里面正是那本僅從封面來看,都透露著荒誕怪異的古老書籍。

最外層用十分復雜的小篆字體寫著《不語怪談》四個字。

我將這本書拿在手中,翻看查看,歷史的氣息撲面而來。

里面全是十分復雜的文體。

隨手翻看幾頁,除卻小篆之外,竟然還包含著金文以及大篆,甚至偶有篇幅用的是甲骨文。

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盡管身為歷史學者,對這些古老文字頗有研究,但讀起來依然充滿困難。

因為這些內容并不是平常研究所能夠見到的。

甚至里面充斥著大量的形體符號。

這是我從來都沒有看到過的。

除此之外,整本書里還帶著許多充滿邪祟感的怪異圖案,以及古老的圖騰繪畫。

以我的水平,很難直接從中看出有用的信息。

但是這些復雜難解的文體之中,卻又有一種遠古的感覺在深深吸引著我。

就像是要撥開重重的迷霧森林見證真相一樣。

我為此而感到興奮,開始坐下來從第一頁進行研究。

整整一天都沒有再出一趟門。

期間母親來過幾次,和我說了些什么,我已經不記得了。

等到了晚上吃飯。

飯桌前,她嘆口氣。

說了一些令人感到愧疚和不安的話。

“不惡,我從你身上,看到了你父親當年的影子,他那時候也是每天坐在那里,翻看一些復雜的文獻和資料,唉...我擔心你啊。”

我明白她想要說什么。

她怕有一天,我會像父親一樣離開她。

我安慰母親道:“媽,你別胡思亂想,我只是在看一些導師寄過來的文獻而已,沒事的。”

“可我看見了,你最近一直在吃藥…”

“哦那沒啥事,不是藥,就是一些補充身體維生素的,別再擔心了。”

我不想讓她過于擔心。

同時開始思考是否需要出去找個單獨的地方,不能呆在家里做這些令人不安的研究了。

母親的愛總是寬宏大量,又時常像是涓涓細流,在很多疲倦的時候都能讓我感到安心。

三天后,我以工作的借口帶著那些藏著故事的東西離開家里,孤身一人來到租住的房間。

交完房租,我身上只剩下兩千元了。

就算是省吃儉用,最多也不過兩個月。

我開始疑惑,也開始感到不安。

像父親和余棋這樣的人,常年埋頭在這些研究之中。

他們又是從哪里來的錢呢?生活保障又從何而來?

由此,我開始想到在父親和余棋的筆記中時常出現的那個“紅字基金會”。

于是,再次通過網絡調查之后,我終于有所發現。

這個基金會似乎和救助、醫院、賑災等方面有關。

為此,我聯系上張澈,問他是否知道有關該基金會的內容。

張澈告訴我:“紅字基金會我聽說過,他們在國內似乎是一家知名度較小的基金會,不過涉及面卻很廣,包括災區救援、貧困支援,還有醫療物資等方面,你問這個干什么呢?”

聽他這么說,我內心的疑惑更重了。

這樣一個充滿人道主義的基金會,怎么會經常出現在父親和余棋那記載著荒誕內容的筆記中呢?

顯然兩者之間所做的工作,沒有任何關聯。

“沒有別的了嗎?”

我總覺得怪怪的。

張澈聽起來有些疑惑:“據我了解沒了,說起來這個基金會挺尷尬的,原本出面活動就很少,出面之后,做的一些慈善,還經常被人誤以為是紅十字基金會,畢竟兩者名字之間就差一個字。”

我不置可否,在一開始也差點以為是“紅十字基金會”。

“既然他們也會做醫療物資方面的內容,那你有能夠聯系到他們的方式嗎?”

“沒有,不過可以幫你打聽打聽。”

張澈隨即疑問道:“話說,你找這個基金會干什么?”

“我父親生前和這個基金會之間似乎有些往來,我想了解了解。”

他聽到我這話后,沉默了。

“不惡…”

似乎想要說什么,而最后卻只是嘆出口氣:“行吧...唉,我會幫你問問的。”

道聲謝,掛斷電話,我吃著泡面繼續翻看手中的資料。

想要從中找到有關個人“臆想癥”的記錄。

因為我始終不相信,在那棟樓里所經歷的一切,從頭到尾只是一種“臆想”。

這時,電話突然再次響起,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我接通之后,對面傳來一個溫柔的女性聲音:“陳不惡先生是嗎?我是秦卿,你還記得我嗎?”

“秦卿?”

我當然不會忘記。

那個把我們從海上救回來的女船長。

她是救命恩人。

電話里她輕笑一聲,接著道。

“看來你應該還記得,上次你說過,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你,我現在恰好有一件事,需要你的幫助,甚至可能需要勞煩你去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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