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抓住一個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所以我們——”
“去挖了他的胃,好出發(fā)!”
“對——哦不,不對!”予白茶狠狠拍了拍蹲坐在身邊全身黃色長卷毛的大狗腦袋,“你胡說八道什么啊?我警告你啊,最近徐州修士很多你不要亂說話啊。到時候被斬頭可不要說我沒提醒你。”
小黃前爪捂著嘴,“嗚嗚嗚”叫個不停。看上去甚是可憐。
可予白茶被他用可憐騙了那么多次,如今說什么也不會再上他的當。抽出腰間綁著的麻布,一圈一圈裹在他凸出的嘴上。
完事看著自己的杰作高興地拍手,“完美,不愧是我。”
小黃不滿地用兩只大爪子扒拉嘴上系著的布表示抗議,被予白茶打了幾下乖乖趴著不再掙扎。那雙烏黑的眸子可憐兮兮望著她。
予白茶半蹲,一手撐在膝蓋上保持身子前傾時的平衡,一手豎起食指在他面前晃。
“不可以取下來,聽到?jīng)]有。誰讓你一點自控力也沒有。如果讓別人知道了你就完了!”
歡快活躍的情緒下,是難以壓抑的憂愁與迷茫。四周一片荒涼,破墻殘瓦,既不避風也不遮雨。
來這已經(jīng)這么久,可她到底又該何去何從。身如水中浮萍,隨風而逝,無所依。
予白茶摸著小黃腦袋,“至少不能讓他們知道你是半妖,否則你的腦袋會跟他們一樣掛在城墻外示眾的。”
“那如果已經(jīng)被人知道了呢?”
冷不丁冒出來這么一句話,予白茶差點嚇得叫出聲。環(huán)顧四周沒有看到半點人的影子。
正思索著莫不是自己幻聽。頭上被什么東西砸了,低頭瞧原來是一枚方孔銅錢。
“在這呢,上面。你往哪看呢小叫花子?”
抬頭,予白茶在一棵探出白墻枝葉茂密的樹上找著了說話人。
約摸十多歲,與她一般大小。豎著高馬尾,粉色的發(fā)帶隨風而動。一席淺粉衣裳,領口沒系露出里面羊脂玉般的肌膚。手上握著把紙扇,上書天地逍遙四個大字,字跡潦草,寫得歪歪扭扭。
予白茶蹙眉,指著他道:“你是誰啊?你這人說話怎么一點禮貌都沒有,看起來還人模狗樣的。”
“我?”少年像是來了興致,坐在樹枝上晃蕩著兩條腿,“你真不認識我?”
予白茶覺得莫名其妙,道:“我有必要認識你嗎?”
少年琥珀色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扇柄有一下沒一下地拍打手心。
“你想知道嗎?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
予白茶更覺得這人腦子有問題。衣服不好好穿,說話也沒個什么分寸,還喜歡輕視打趣人。
心道:怕不是哪家偷跑出來玩樂的紈绔子弟,還是不要理會得好。
見她轉(zhuǎn)身走了,少年反倒慌了神從樹上輕躍而下穩(wěn)穩(wěn)落在地上,一陣風似的跑過去擋在她面前。
“你別著急走啊,小叫花子。你猜猜看唄。”
他身上帶著一股很濃的香味,濃烈的花香令人頭暈目眩,予白茶后退一步以手為扇輕扇面前的空氣。隨著他急促的呼吸,她能清楚看到他敞開在外的胸膛起伏變化。
予白茶:“流氓。”
少年不可置信“啊”了聲,指著自己,道:“我,流氓?”
予白茶點頭,“對,就是你。衣服都不好好穿,胸口肌膚露出這么一大片勾引誰呢?”
少年原本不覺得這有什么的,被她這么一說臉上火辣辣的忙不迭把兩邊衣服往中間拉扯。
這時予白茶也注意到原來不是他不系,而是那扣子掉了,沒有法子扣上。
若是別人說不定她就道歉了。但是對于眼前這個少年,她氣惱對方失禮打趣叫她叫花子,還輕蔑地把銅幣砸她腦袋上,心一橫鐵了心的不打算道歉。
“遮不上就算了,我還不稀罕看吶!”予白茶回去撿起那枚銅錢,瞇著一只眼瞄準那少年手來回比劃。
少年沒反應過來,下意識扇子唰一下打開擋在臉前。
“有話好好說,別打臉。”
比臉上被砸疼先來的是手上的溫度。
予白茶握住他纖細的手指使其手心朝上,把那枚銅錢放在他手心里。再使他手指一根一根彎曲合上。
她對視少年的眼睛,語速不緊不慢,擲地有聲道:“我真想像你那樣砸你頭上,可惜,我有爹娘教,有素養(yǎng),知禮懂禮。”
她罵還好,偏偏她不罵。而是選擇這種陰陽怪氣又不好指責的做法。少年不知道是怒的還是羞愧難堪,臉上緋紅一片,連帶著脖子耳朵都是紅的。像是掉入一個大染缸急匆匆爬出隨手披了件衣裳。
予白茶滿眼警惕,“你要干嘛?”
少年道:“等——你等等,我找個東西給你。”
予白茶嘟囔道:“什么東西?”
終究是好奇心占據(jù)上風,她緩慢移動腳步,視線黏在對上左翻右翻衣袖的手上。
他手不錯,換作她原來的世界他還可以露手掙錢。
是的,沒錯。
予白茶不屬于這個世界,她穿書還是屬于身穿的那種。這種情況很不妙,要比魂穿危險得多。一旦在這死了那就真死了,一點搶救機會都沒有。
于是乎,剛穿越來僅僅十五的予白茶前往一家書院打雜,打算整天看看書,喝喝茶平安度過這一生。
在這本亂世魔族即將卷土重來的狗血仙俠文中,平平淡淡才是福。
不曾想幾天前陰差陽錯慘遭雷劈解鎖了沉睡已久的系統(tǒng)——至少系統(tǒng)它是這么跟她說的。不完成也簡單,委婉點是傳送到魔界任其發(fā)展,直白點就是打包外賣到魔界。
目前第一個任務是接近反派,獲得他十點好感值。聽起來還挺簡單是不是?那你就大錯特錯了,這反派身份高貴著呢,出門腳不沾地你人還沒靠近,人家就飛遠了。
少年叫道:“哎!我找著了!”
予白茶投去目光,“這是什么?”
一塊方形鏤空木牌,上面雕刻的圖案似乎是某種花。隔得較遠又有寬大的衣袖遮擋,她看不真切。
少年興沖沖把那塊木牌遞她手里,“拿好可不要弄丟了。”
予白茶眼皮子莫名跳了一下,覺得不妥把木牌塞回他手上。
“你自個拿著吧,無緣無故的給我做什么?”
少年道:“別啊,我既然給你你收著就行了,我拿著它目前也沒有什么用。”
予白茶冷笑一聲,“你這話說的,好像在我手中就有用一樣。你要是真覺得沒用不如待冬天冷得要命之時把它當柴火燒了。”
“這怎么能燒呢?”少年笑,露出兩個酒窩,“這燒不著的。我是覺得我們有緣所以才——”
“站住,不要動!”
一道粗狂的聲音憑空炸響,吸引院內(nèi)兩人注意。
予白茶抬頭,只見一身材魁梧,粗眉大耳小眼睛的男子半個身子露出墻壁,兩只胳膊攀在前面點的樹枝上,紅著臉費力向上蹬。
予白茶:“他是誰?”
“糟了!快走!”少年拽起她的胳膊帶著她往外面急奔。
予白茶一陣莫名其妙被他帶著一路狂奔,喘氣問他,“他是誰啊?你跑什么?”
“他是來抓我回去的。”前面巷子涌出一堆與先前男子相似服飾的人,少年調(diào)轉(zhuǎn)方向。
“說來話長,以后有機會再說吧。”
予白茶甩他手,甩不開罵道:“你就是缺心眼吧?我跟你無冤無仇你害我干嘛?你跑你的拉著我一起跑是想甩鍋是不是?”
“哪里的話,我至于那么害你嗎?不拉著你跑,你覺得他看到我們兩個人孤男寡女在破廟里,就不會誤會把你抓回去關起來?”
予白茶撇撇嘴,嘟囔道:“那你也是個禍害精。”
“行行行,我是行了吧。小叫花子你留點力氣等會爬墻吧。”
直到真被帶到一堵墻前,眼睜睜看著少年利落翻上去向她招手,予白茶才明白他說的還真是字面上的意思。
“上來啊,你愣著干嘛?”
予白茶望著接近兩個她身高的墻壁,搖頭,“我爬不上。”
少年震驚,問道:“你干這行不會爬墻?”
予白茶:“我就算真是乞討是也用不著爬墻吧?”
再說她之前一直算是個好學生,每天按部就班做著學生該做的事。爬墻打架這些,她真就一點沒沾過。
眼見身后追兵就要趕上來,少年也顧不上男女有別,跳下墻輕巧落在地上彎腰抱起予白茶腳尖輕點,腿用力一蹬宛若離弦之箭翻過墻壁落入一處院子。
花香馥郁,香味撲鼻。依水而建的長廊紅紗遍布,白墻上掛著許多展開的畫卷,隱在紅紗后看不真切,朦朦朧朧。再靠右方點是幾個金絲籠,里面呢關著叫不上名的鳥雀。
“啊~討厭啦客官~”
這聲音一波三折,撩人突然響起的女人聲音驚得剛翻進來的兩人均是吃了一驚。
尤其是予白茶,她哪見過這種場面。
一旁假山后,衣服布料如清掃的落葉被一件件甩出來,落在地上。伴隨著衣服脫落,時不時傳出幾聲女人嫵媚誘人的聲音。
“哎呀~客官你不要著急啊~”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予白茶臉上聚集兩片紅云,緊張地不知所措。假山后露出的女人纖細白皙的手與那肥壯的手形成鮮明對比。
不知想到什么,予白茶心里一陣反胃強忍著沒吐。
少年伸手擋在她眼前,把那混亂的一幕隔絕在外,“走吧,我們悄悄走。別看了小叫花子,你看這個會長針眼的。”
予白茶惡狠狠瞪他,“都是你,你真惡心。”
“哎,你等等。”
眼見她往一旁跑開,少年忙追上去。
“你別亂跑,跟著我。”
予白茶翻白眼,“然后呢?被你賣掉?”
少年視線瞥向一旁,“我沒打算賣你,再說——”
他盯著予白茶,“小叫花子你賣不出去。”
予白茶氣急,指著他想罵。最終忍下去,觀察四周環(huán)境朝右手邊跑去。
被少年攔下。
“你要干什么?”
少年道:“危險。你弱不禁風連墻都不能爬,不能亂跑。”
予白茶道:“這是哪?怡紅院?”
“你怎么知道?”
予白茶:“……”
她會預卜先知行不行?
走神間,前方竄出來一只紅狐貍,綠油油的眸子死死盯著予白茶。予白茶莫名心里發(fā)慌,后退一步。
她退,狐貍進。
她大著膽子向前,狐貍還是進。
少年不解道:“你干嘛?”
話落,空中傳來“嗦”的一聲,一支利箭破風而來穿過狐貍身體,帶著它一同死死釘在幾米外的墻壁上。
未等予白茶反應,少年臉上閃過一絲驚慌拉著她迅速躲進一間屋內(nèi)。
說時遲那時快,幾道人影從前方趕來,停在那只死狐貍面前把它圍住,其中一人拔下那只箭,血才從孔洞中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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