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問不出這三個人的確切地址,怕纏久了讓他們警惕,只好放他們走了。
幸虧即使如此,系統也賞了她分數。任務進度現在到了10/100.
“木郎君、魏郎君、龔小娘子慢走。”張掌柜在三位貴客身后喊著,倒像送了瘟神一樣,差一點想要放鞭炮慶祝了。
轉個身,他從懷中掏了塊手絹抹著額頭上的冷汗苦笑著對三月道:“今日幸虧大娘子聰明,出手相幫了一把,不然既辦不好主人的差事,還會得罪了貴人。真是多謝大娘子了。”
“我也是瞧掌柜的對那位木郎君的態度很是恭謹,想他身份肯定非比尋常。何況那位龔小娘子雖然看起來很是刁蠻,但其實還是很好說話的。”
三月笑道,心里想,瞧你對那個木郎君一幅懼怕的樣子,要不是自己機靈,事情肯定會變遭,到時候你們爭執起來了,吃虧的說不定是自己。
什么好說話?雖然那位墨琺長得漂亮,看起來還有幾分可愛讓人心生好感,但三月最討厭亂發脾氣的小孩了,以前在片場時可沒少受那些小丫頭的氣。
張掌柜好像還沒回過神,有點兒后怕地接口道:“雖說是這樣,但還是要多謝謝大娘子。大娘子有所不知,那位木郎君和龔小娘子是京城來的。真實身份我也不清楚,不過新年時,老夫陪同主人去大明城府臺大人家里拜年時,見過那位郎君一面。當時連府臺大人也對其恭敬異常,實想不到今日竟會在這里遇上。還好沒有得罪他呀。”
我很稀奇知道那人的身份嗎?還不是為了系統任務!三月恨不得張掌柜能多說一點,看他有半句藏半句的,心中有點兒膩歪,最討厭這些老奸巨猾的商人了。
數十年來,清昊朝對待商人的態度上雖然已經有了不小改觀,但自古以來商人低人一等的觀念已經深入人心,何況是這種明顯就是官二代的家伙,得罪他爹還無所謂,有所謂的是得罪他呀,所以三月更討厭這種人。
張掌柜清點了桌子上的珍珠的數量對著三月說道:“莫大娘子,龔小娘子既也說了,那這些珍珠我便以三倍的價格向大娘子購買吧,這里有白珠十四粒,粉珠五粒,加上這顆大珠,共計一千零二十兩銀子。”
三月有點兒不爭氣地心跳加速起來,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發財了。
并沒發現三月在發呆,張掌柜留下三月獨自坐著,回了里間:“請大娘子稍坐,我去取銀票來。”
坐在桌邊的三月則拿起了墨琺留的東西銀票,好奇地瞧了瞧,發現是極有信譽的清昊錢莊出具,每張面額高達100兩呢!
張掌柜拿了個托盤回來了:“大娘子久等了,請點收一下,還有這點小東西請收下。”
正想心事的三月讓張掌柜的聲音嚇了一跳,抬眼發現前面的托盤上放著幾張銀票,還有兩支金鑲珊瑚花朵釵子,線條流暢,雕工精致,算是閨中珍品了。
荷包空空的三月豪不客氣地拿起盤上的銀票,跟墨琺留的100兩銀票一起收好。
張掌柜又叫九九取了三月進店時選好的玉牌和一只銀手鐲過來。
三月有點兒奇怪地問:“張掌柜,你都送我一對釵子了?干嘛還送手鐲?”
張掌柜道:“一對釵子是小店的心意,這手鐲則是送令妹的。大娘子剛剛送給龔小娘子的那只琉璃葫蘆,想來也不是常見之物,小店萬不能讓您破費,所以還請大娘子收下。”
九九非常有眼色地找了個黑漆楠木小匣子來把這幾樣東西裝了起來,還沒忘三月所選的那幾枝紗花,又給添了兩支芍藥花樣的進去。
十多塊錢批發一個的裝飾品,竟換來這么多東西,買賣做得真值啊。
三月趁著氣氛好,又向張掌柜打聽那三位客人的事。但張掌柜實在說不出什么來了:
“大娘子,今天您幫了我們一個大忙,本該好好感謝一翻的,不過有了這些珍珠,我要趕緊給家主人送去,好早日解決煩心事。所以就只能少陪了。”張掌柜一臉抱歉地說完這些后,就急忙揣著那包珍珠離開了綠紐。
三月也覺得時候耽擱有點久了,就也收好東西,走了。
不說這邊找到暖暖和伊伊回家去三月,只說另一邊,拿了珍珠匆匆離開的張掌柜上了一輛馬車后,一路急趕出了汐景路去了南城的方向,半個時辰后停在了南城榮華街青門巷靠里的一坐大宅前。
張掌柜跳下馬車,急匆匆進府。
門口一個家丁疑惑道:“張掌柜是怎么了,也不等我們兄弟通報便闖進去了?他往日一向很是守禮的呀。”
另外一個家丁無所謂地接口道:“看起來是出了什么事情,管他呢,反正主人也吩咐過,只要這幾個大管事來,可以不用通報,直接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