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胡員外猛地睜開眼,他眼中寒光一閃,臉色在一瞬間難看至極。
“其實(shí)我一直覺得奇怪。”清若雖然話是這么說,但看面上沒有絲毫疑惑,更像是在說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你明知道我不是練兒,為什么還要在宣城王和廣寧王面前做出一副我就是你的妾室的模樣?是什么讓你寧愿假戲真做也不愿意將真相公之于眾——”她說到這兒叩了叩欄桿,于是有清越的聲響順著幽長的回廊迢遞。
“是因?yàn)椤绕饘㈠e(cuò)就錯(cu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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