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陽光濃烈的睜不開眼,從狹小的窗囗透進,卻只有點點光茫垂落在地。
紫鳶宮的地牢,狹小潮濕,陰暗濕冷,到處都是污濁,惡臭,毒蟻蛇蟲便地都是,僅有幾葉干不拉嘰的稻草安靜的躺在潮濕的地面。若非親眼所見,我都不敢相信繁華的紫鳶宮下竟有如骯臟的地方。
我伸出手觸碰僅有的光斑,只有些許溫度,卻也好過沒有。
幸好身上的華服沒有破損,不然還怎么過了,這“暗黑女王”的稟性真是陰晴不定,說變就變,反正暫時也出不去,那就先待著,既來之,則安之嘛。
如果路風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估計腸子都悔青了,為什么沒有早點逃出去,當然,路風也不是慫貨,如何會屈服!
黑凌受“暗黑女王”的命令來到關押路風的地牢。命手下如墨將路風拽出牢房,奇怪的是,如墨一個女人的力氣簡直堪比男人。
如墨生拉硬拽,就差沒拖了,如墨將路風綁在木架上,手執七寸長鞭,狠狠打在路風身上,如墨臉上的冷淡同黑凌如出一轍。
隨著時間的流逝,路風的身上涌出無數紅烈如火的紅痕,可將近兩個時辰,如墨的手都累了,而路風愣是一聲都沒吭,反而一臉冷傲不屑的盯著如墨。
如墨被那狂傲不羈的神色嚇得后退,不敢在向前。
一時興起的“暗黑女王”獨自來到地牢,本想看好戲,卻看著以毒辣出名的如墨,竟然后退了!
見狀,“暗黑女王”走上前,罵了句:“廢物!滾!”
在“暗黑女王”的厲聲喝道,如墨悲兮遵規的走了。
“暗黑女王”伸出纖纖玉指抬起路風精致誘人的下巴,湊近并嘲諷地說:“路風,都到了如此地步,你竟還那么清高自傲!”
我不屑的諷刺道:“呵,你又能好到哪里去。我低聲輕語,暗黑女王?呵,不過是個被操控的傀儡罷了。自己做什么還要聽手下的,你可比我可憐多了!’’
我不屑的揚起笑容,滿臉諷刺的看著她。
她氣急敗壞:“你!可惡!”
她慌不擇言,隨即,拿出隨身匕首,狠狠的刺向我的胸膛,我悶哼一聲,見狀,她似乎很高興,分別扎向雙腿,我疼的滿臉的冷汗,細小的汗珠緩緩留向胸膛的傷囗,疼的更厲害了,可我的傲氣是如何都不會低頭的,我抿緊發青的唇,一言不發惡狠狠的盯著她。
她沒有被嚇退,反而一臉得意的說:“那又怎樣,在這我為尊,你為卑,你是我的奴才,到底是你更可憐吧!”
“哼。”我冷聲喝道,不屑于顧,眼神陰狠地看她。
“暗黑女王”沒有生氣,反而一臉邪笑看我,轉手拿出九寸長鞭,捏住我的臉說:“七寸的,你毫無所俱,那九寸呢。”
“哼,那又如何!”我大力的甩開她的手。
她反而抓起我的纖纖長發,扶摸了會,便用力一拽,頭皮被外力狠狠址動,我吃痛的“嗯哼”一聲,本能的咬了她的纖纖玉手,她吃痛的甩開。
她憤怒地揮起九寸長鞭,向我狠狠的襲來,一瞬間,我感覺渾身癢痛,百抓撓心,好似無數個螞蟻在啃噬,火辣辣的感覺通過傷口浸透骨髓,灼熱難耐,我難受的握緊拳頭。
“暗黑女王”看著我難受痛苦的模樣,放聲大笑:“哈哈哈,怎么樣呀,小仙君,這可不是普通的九寸鞭,而是經過浸泡毒藥制成的,其中就有你窗外的天堂花,雖然無毒,但會讓人疼痛難忍!”
“暗黑女王”走上前,抬起纖纖玉手扶摸我的臉,從額頭流向鼻梁,再漸漸的到喉結,直至探手破損的華服,到敞開的胸膛,冰涼的纖纖玉指而又癢癢的令我厭惡:“滾!”我狠戾喝道,此時的我神色早已不是憤怒那么簡單的了。
“喲,著急了,緊張了,冰清玉潔的小仙君啊,剛剛不是很自傲嗎?你以為你是誰!賤奴!”
“滾!”我用盡力氣。
“暗黑女王”氣憤的揮起九寸長鞭,不斷重復的向我襲來,足足半個時辰,我早已疼痛難忍,隨著癢痛,我的身體逐漸的麻木,眼皮開始沉重的抬不起來。
在我快看不見時,我看到她神色緊張跑上前,不斷搖晃我麻木的身體:“小仙君,你,沒事吧。”
呵,我艱難的扯出一抹笑,便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