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花清香怡人,紫鳶花冷艷高貴,一個以紫鳶花命名的宮殿,周圍的花海皆是冷艷紫鳶,為何會有摯熱怡人的天堂?
我不感興趣,也不在乎,我的目的只是一個_自由!
只是,眼前的一幕倒有些奇怪。“暗黑女王”身邊的兩個心腹,白蘇,黑凌,各不相同。
白蘇性格活潑靈趣,猶如天堂花的清香怡人,黑凌性格嚴(yán)謹(jǐn)穩(wěn)重,那種冷淡就像冷艷的紫鳶,反觀“暗黑女王”,好像有兩種人格。
譬如,此時“暗黑女王”一時興起,竟讀起凡間的詩書,興高采烈地同心腹白蘇討論起,“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是何意,你一句,我一句,竟?fàn)巿?zhí)了起來,沒有一點主仆之分。
反觀黑凌站在首下,冷眼旁觀,默默不語,甚至上前冷聲提醒:“女王,到時間,該處理政務(wù)了。”雖然恭敬卻勿容置疑。
“暗黑女王”不奈煩的說:“知道了。”卻毫無反應(yīng),繼續(xù)討論。
白蘇看黑凌的臉色越發(fā)陰沉難看,便勸道:“秋,今天就這樣吧,明兒再繼續(xù),如何?”
“不嘛,政務(wù)什么時候都可以處理的。”高冷狠戾的暗黑女王竟像個孩子一樣撒嬌,令我驚奇不已。
“暗黑女王”見白蘇毫無反應(yīng),轉(zhuǎn)頭看向站在旁邊的我,笑逐顏開的問:“小仙君,你說“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是何意?”
“不知。”我高冷的答,這不是情詩嗎?知道又如何,為何要告訴你,我不屑的笑。
“哦,小仙君也不知道啊。”“暗黑女王”有些不高興,滿臉的失落,那雙誘人的紫眸竟像吃不著糖的小女孩。
不知為何,這失落的小表情竟讓我有些,難受?我驚愣不已,轉(zhuǎn)過頭不再看她。
在我出神之際,黑凌那冷淡的聲音浮現(xiàn):“女王,別忘了你的身份!”
“暗黑女王”收起表情,拾起詩書放在沉香木桌下頭的柜子,拿起桌上推積已久的政務(wù),纖纖玉指輕輕翻過每頁,傾刻,那個冷血無情的“暗黑女王”又回來了。
看著“暗黑女王”認(rèn)真冷淡的模樣,竟像極了手段毒辣的天帝,可剛剛那個可愛會撒嬌,會生氣的女孩是同一個人?
我有些迷惑,更覺奇怪,或許“暗黑女王”并不是她?她是秋素云,是那天真的小女孩。
我,我到底在想什么,我拼命的甩了甩頭,厲聲警告:路風(fēng),你清醒點,你可是天帝的手下,天帝的命令是除了她,你若對她保留仁慈,心狠毒辣的天帝是不會放過你的,更不會放過路川。
你難道忘記了母親慘死于眼前的模樣?忘記了母親臨死前的囑咐,一定要保護(hù)好弟弟!
我揉了揉頭痛難忍的額頭,我怎么會忘記?又怎么可能忘記,母親那雙發(fā)紅的眼晴,凄慘的叫聲,滿身傷痕,如一朵朵盛開的薔薇,倒在血泊之中,凌亂不堪。
母親緊緊的抓住我的手,連手婉都勒出了紅痕,疼的我想扯開,又不敢,母親對我歇斯底里的大喊:“快走,風(fēng),保護(hù)好弟弟,快走!”母親用力將我推的遠(yuǎn)遠(yuǎn),我回頭看向母親,在瓢潑大雨中,母親看著我微笑的徑自倒下,瓢潑大雨沖刷著母親的身體。
路川撕心裂肺地大喊,徑直不顧一切往前跑,摔倒了也不愿停止腳步,我強(qiáng)忍著痛苦,拽住路川,扯著他不斷的往前沖,直至體力盡消,我倒在河邊,看著河中倒影的自己雙手,沾滿了鮮紅的血液,那是母親的血,一股濃郁的血腥氣襲面而來,我?guī)子鲊I,拼命的洗,河中流蕩著朵朵薔薇,卻怎么也洗不掉~
“喂,小仙君。”熟悉的聲音令我有了幾分清醒,我看向“暗黑女王”,她手捧文簡不耐其煩的問我:“小仙君,你認(rèn)為該怎么解決?”
我揉了揉額頭,滿心厭煩的推開“暗黑女王”的纖纖玉手,她卻還不自知的推給我,滿心憤怒涌上胸腔,我直接拿起高高扔掉。
白蘇喝道:“你干什么!”正要動手,卻被“暗黑女王”抬手阻止。暗黑女王”有些失望的看著我,一瞬間令我生起愧疚,這也與她無關(guān),我不知所措,懊惱的抓了抓纖長的白發(fā)。
“暗黑女王”撿起掉落的文簡,低著頭,不知在想什么,我正想解釋,“暗黑女王”驀然抬起頭,冷眼看我,嘴角閃過一抹邪笑,在我疑惑時。
“黑凌,此人對我不敬,打入地牢!好生伺候!”“暗黑女王”厲聲喝道。
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黑凌便迅速上前按住我,力氣大的我無法掙扎,這是女人的手?
“是,女王。”黑凌暗沉的聲音傳遍偌大的紫鳶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