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張邈韓馥殞命
- 魏武中興
- 腐朽的橘子
- 2311字
- 2022-02-19 00:07:18
“駕!”
“快點的,前面肯定是一條大魚!兄弟們快點!”副旅長曹明高聲呼喊道。
被曹明追趕的不是別人,正是馱著張邈逃跑的韓馥等人。
“這個幫兔崽子在這兵荒馬亂中是怎么發現我的。”韓馥怒罵道。
他現在只能頭也不回的繼續向前跑,如果稍有遲疑就有可能被后面的白袍軍給追上來。
前后追逐還沒有跑兩里地呢,在韓馥馬背上的張邈便被這一陣顛簸給顛醒來了。
張邈用虛弱的聲音問道:“文節(韓馥的字)我們這是在這哪里,戰事怎么樣了?”
“你醒來了啊孟卓,我們在這往冀州方向跑,戰事不容樂觀,我們在曹昂白袍軍前后夾擊下近乎全軍覆沒,現在后面還有追兵。”
不等韓馥將話說完,張邈一聽他們這是在往冀州跑立馬不淡定了。
冀州那是什么地方,現在可是袁紹的地盤,袁紹可是要殺他的啊,如今過去不是自尋死路么?
“文節,這是什么意思為什么要去冀州!爾等是居心虧我還好心收留你,你為何做出如此行徑。”張邈趴在馬背上質問道。
“孟卓啊你也別怪我,陳留現在也是空無一人,我們還能回去不成,如今我們只有向河北投奔袁紹去。”韓馥說道。
“放我下來!要去你去我不去。”張邈開始在馬上折騰了起來,試圖掙脫開來。
“孟卓你別鬧!我們現在后面還有追兵”韓馥對著正在馬上折騰的張邈罵道。
本來兩人一馬,戰馬跑的就不是很快,現在張邈醒來這么一折騰速度又慢了下來。
身后的白袍軍眼看就要追上來了,張邈卻還在掙扎,韓馥無奈只好將張邈拍暈。
可韓馥畢竟不是武將,對著張邈后腦勺一連拍了三四次都沒有將其拍暈。
不得已只好舉起劍柄狠狠地砸了下去。
一劍柄下去別說還挺好使的,張邈立馬不折騰了。
看著不省人事的張邈,韓馥搖了搖頭說道:“孟卓啊你可別怪我,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放心日后我定會好好善待你的家人的。”
張邈現在可是韓馥的護身符,千萬不能丟了。
韓馥心里面是這樣想的,可他身后的白袍軍可不會隨了他的愿,這兩人這在他們眼里可是實實在在的軍功。
這群殘兵敗將要是在他們眼皮底下逃跑了,這還不被同僚笑死了。
騎兵旅副旅長曹明那是在后面緊追不舍,生怕張邈和韓馥跑嘍。
“曹副旅長,我們這樣追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曹明的親衛說道。
“看他們的方向估計是想往河北跑!高洪祥,你帶一隊人抄近道,在前面將他們攔下。”副旅長曹明說道。
“喏!”
一團團長高洪祥領命答復道,便領著十幾人跑進來小道進行截擊。
汴京這一塊,白袍軍隔三差五就出來狩獵,周圍的地形閉著眼都知道怎么走,哪里有近路哪里有小道那可是一清二楚。
“駕!”
韓馥畢竟是一馬雙人,速度上肯定沒有白袍軍單人單騎快。
身邊的親兵早已經死的死,逃的逃了,現在只有他一個人馳騁在官道上面,沒辦法在這大晚上的除了官道他也不認識路啊,所以只能沿著官道跑。
身后的馬蹄聲越來越近,韓馥的的心跳是越來越快,沒想到白袍軍馬的耐力居然這么好,能一直追到這里來,他坐下的可是一匹良駒啊。
“呔!哪里跑!”曹明追到韓馥的身后伸手就要去抓。
至于為什么曹明能夠在萬軍叢中知道這是兩條‘價值不菲’的大魚呢,無他就是身著盔甲和其他普通的士兵將士差別太大了。
在人群中太過顯眼了,便讓曹明等人一眼就鎖定了目標,這絕對是一條大魚。
韓馥后背發涼隱約感覺到一只大手向他伸來,回頭一看,一個五大三粗的白袍軍士兵那手猶如鷹爪般的向他襲來。
情急之下韓馥也不管張邈還是不是他去冀州的保命符了,一把將張邈從馬背上給扔了下來。
就這樣張邈就在戰馬高速運動的情況下被韓馥給扔了下來,只聽張邈一聲慘叫便沒了聲音了。
關鍵最慘的還是要說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曹明也被韓馥這一舉動給驚著了,手停在了半空中沒有及時勒住坐騎,曹明的坐騎連踢了被扔下馬的張邈好幾腳,后面的人也是同樣如此。
就這樣堂堂陳留太守兼曹操發小張邈就這樣被戰馬給活活地踢死了。
“吁~”
眾人紛紛停下馬來,曹明抱起來張邈的尸體說道:“火把”
部下將火把遞來看了看已經斷氣的張邈,曹明倒吸一口涼氣說道:“居然是陳留太守張邈,真的是一條大魚啊。”
不過現在問題來了,既然這是張邈那前面騎馬的是誰?肯定不是張邈的親兵,親兵是不可能做出這樣的舉動來的。
“曹副旅長,接下來怎么辦?追還是不追?”身邊的親兵詢問道。
曹明思索了一會說道:“我們回吧,一團長已經包抄到前面了,城下的戰事也差不多結束了,如今張邈尸體在這里我們回去也好交差了。”
就這樣曹明等人便帶著張邈的尸體打道回府了,至于前面的是誰對他們來說已經不是很重要了,敵方主帥都已經在這了,還有誰的官比他還大。
將張邈拋棄的韓馥,現在單人單騎速度明顯快了很多,回頭看了看沒有追上的白袍軍,才將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天下之大他該何如去從呢?
這是他目前要面臨的問題,張邈已經不在他的手里,如果再回冀州袁紹不知道會不會對他痛下殺手。
韓馥他不敢賭,要不然他也不會從冀州跑來投奔他的好友張邈來。
要不去投董卓吧,想當初他這個冀州牧就是董卓推薦的,雖然他參加了關東聯軍,但那也是之前的事情了,再說他們關東聯軍并沒有對董卓造成什么實質性的危害。
一想到這里韓馥便敲定了主意,前去投靠董卓好歹他也是大漢的皇帝親自封的冀州牧,大漢的皇帝還在長安呢,他不信董卓敢對他怎么樣。
說走就走,打定主意的韓馥也沒有過多猶豫,就在這時前面突然出現一隊白袍軍。
“我焯,前面怎么還有人”韓馥腦袋懵了。
“呔!哪里跑。”
還沒等韓馥反應過來,高洪祥提槍便向他刺了過來,一點寒芒先到,隨后槍出如龍高洪祥目標不是韓馥,而是韓馥胯下的坐騎。
正所謂射人先射馬現在也是同樣的道理,你馬都沒了還怎么能跑的過騎兵,戰馬吃痛直接將其摔下馬來。
“哎呦”
一聲過后便再沒了任何動靜。
“嗯?怎么回事”
看著躺在地上半天沒任何動靜的韓馥,高洪祥感覺不對上前查看,發現韓馥居然點背到墜馬時后腦著地給活活得摔死了。
“這個.....把尸體帶上回去再說!”高洪祥吩咐道。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