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的單玨,一覺醒來,太陽高掛。
“還好約的是午時?!眴潍k揉揉有些脹痛的太陽穴,試圖回想起什么,只記得和杭安喝酒,那酒有點醉人。
“算了。”單玨嘟囔著換好衣服急急的朝落木谷跑去。
果然杭安已經等在門口了,看起來還像是等了很久的樣子。
“你昨天沒喝醉嗎?怎么這么早。”
“喝醉的只有你?!焙及矟M眼寵溺。
“我昨天沒說什么不該說的吧。”單玨略顯心虛。
“沒有?!?
這次兩人一路奔波,畢竟除了完成任務,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不出兩天便趕到了六年前父親被困的地方。
“這里就是當時要渡河的淺灘?”單玨環顧四周,視野寬闊,各類樹木錯落有致,青草碧水相互映襯,如詩如畫,只是現在單玨并無心思欣賞。
“此時正是當時的季節?!眴潍k說著就往河中心走去。
“別過去,當年騎馬都沒有渡河?!焙及矓r住了她。
“不對,你看那邊還能看到水底?!眴潍k指了指靠近中心的一塊陸地。
“那我先走?!焙及舶褑潍k拉到身后,率先開始渡河。
這河并不寬,一刻鐘的時間兩人就已經站到對岸了。
“你說當時騎馬都渡河失敗?”單玨看了看只濕到腰的衣服。
“確實和當時大為不同。”杭安仔細回憶了當時的情況,確實是此時此地,按理來說,六年時間流量應不會有太大變化。
“會不會這六年間上游有河流斷流或者修繕了堤壩。”單玨坐在岸邊暗自思量了許久,唯二的可能只有此解釋。
“嗯,明日我們往上游走走?!焙及泊藭r正在河中捕魚,解決今日的晚餐。
不得不說,杭安的生存能力比單玨強了不少,捕起魚來穩準狠,烤魚也香飄百里。
天邊微亮,兩人就出發逆流而上。此地人煙稀少,大半天過去既未見到支流,更未見到堤壩,甚至連人都沒見到。
“單玨?!焙及部粗鴨潍k繃著勁一猛子往前走,一路沒停,氣喘吁吁。
“嗯?”單玨腳步不停。
“歇一會吧?!焙及怖潍k,再走下去怕不是要廢掉。
“可是我們最晚明天下午就該前往任務地了?!眴潍k有些急,一上午的時間毫無收獲,這樣下去,何時才能查出真相。
“不差這一會。”杭安把單玨按在地上。
只歇了半個時辰,單玨就坐不住了,繼續往上游走去。
“杭安!”單玨略顯激動。
功夫不負有心人,順著單玨所指方向看去,一小舟引入眼簾,船上的人頭戴斗笠,身著蓑衣,不急不緩的搖著櫓,打起一圈圈水花,看樣子應是住在附近。
單玨站在岸邊,不時的看向漁船方向,來回踱步,看樣子很是焦急,與漁夫安靜的樣子形成鮮明的對比。
“老者可是住在附近?”漁夫剛靠岸,單玨就急急的沖上去。
“從出生便在此打魚了?!睗O夫收拾著漁網。
“老者可知下游有一淺灘可渡河?”單玨開門見山。
“那地方沒魚,我可不去那里?!?
“老者可覺得這幾年水流漸弱?”杭安在一旁補充道。
“打我出生啊,這河一直這樣,魚少,好多人都走了呀?!眴潍k本以為會聽到什么有價值的信息,若按老者這么說,這河并無變化,那為何六年前會渡河失敗。
老者收拾完東西就往林子里走去,只留單玨和杭安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