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毛大雪紛紛揚揚,寒風刺骨浸人心,而我卻在大哥溫暖的懷抱中醒來。
男人的體溫一般都比女人高,縱使大哥還是個男孩,也不例外,溫熱的感覺猶如小太陽,在寒風里不由自主的靠近。
我睡眼惺忪地睜開眼,面露眼前的是大哥熟睡的模樣,此刻的他才逐漸放松,沒有了白日的愁眉不展。
輕輕掃過,幾個哥哥在另一張木床熟睡,他們?yōu)槲疑〉氖掳镜綆捉炝粒蹣O了。
現(xiàn)在天色已近正午,若是平常天剛露出魚肚白時便起了,好心疼啊,他們也是孩子啊!
正當我感嘆時,幾個哥哥醒了,看到我醒了,伸手逗了逗,我也配合的“咯咯”笑,驀然,四哥似乎想起了什么,拍了拍腦袋:“糟了,現(xiàn)在差不多是正午了,種的菜還沒有賣啊!”
二哥憂心地說:“這可怎么辦?賣菜是要趁早的呀。”
五哥說:“是啊,晚了都做飯了,誰還出來買啊。”
幾個哥哥憂心不已,在雪天蔬菜本就難種,所以供不應求,幾個哥哥憑借父母的種植方法,蔬菜種都綠油油,又早早地占據(jù)位置,累積了不少人氣,所以賣得不錯。
即便如此,也賺不了多少錢。如果今天沒有賣出去,吃什么呢?吃菜嗎?可菜都等著賣。這可怎么辦啊?!
看著哥哥們憂心忡忡的樣子,我用現(xiàn)代的大腦模式思考,如果在現(xiàn)代,接近正午的蔬菜要怎么樣才能賣掉?雖然正午也有一些人會買菜,但并不多。等等,在現(xiàn)代很多時候,人們都會去飯館吃。如果將菜賣給飯館,而蔬菜供不應求,蔬菜質(zhì)量可以,那豈不是能賣個好價錢。
但是,但是,我現(xiàn)在是嬰兒,不會說話,該怎么告訴他們呢?沾水在桌上寫?嬰兒會寫字?等等,我要是沒記錯的話。
大哥有回讀書時,我聽到“酒館,”這個兩個字,如果我指著這倆個字,哥哥是不是能明白?不管了,死馬當活馬醫(yī)吧!
我開始咿咿呀呀的指著桌面的書,大哥看到了,以為我是想聽故事,便拿起翻開了的那本書,正準備讀,卻被我用力一拽,那本書掉到床上。
我一看,剛好是那頁,便不斷用手指向“酒館”,二哥以為我是想撕玩,趕忙阻止,卻被我用手撇開。
我著急了,不斷的拍打那兩個字。三哥好像看懂了我的意圖,蹲在床邊,仔細地看我的動作,終于發(fā)現(xiàn)了“酒館”,低下頭沉思起來。
“或許,小妹是在說什么,“酒館,”如果我們把蔬菜賣給酒館,新鮮蔬菜供不應求,估計能賣出去,且不少達官貴人都會去酒館吃飯。’’
五哥驚喜道:“哎,這注意不錯呀,難道小妹聽懂了我們說什么嗎?。”
大哥說:“想必是。”
二哥說:“那我們趕緊摘菜吧。”
大哥說:“別著急,你留下來照顧小妹,我去同老板交涉,其他人隨我一塊去。”
二哥有點不情愿地說:“好吧。”
因為二哥也想去,但我需要照顧,而且讓成熟的大哥去會比較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