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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再遇侏儒

保爾看到我的動作,就知道情況不妙。沒等我開口,他已經(jīng)開始招呼所有的人停止休息,向他靠攏過來。

“十二點方向和兩點方向發(fā)現(xiàn)有人。距離大約兩百米。車臣人或者俄羅斯人看不清。具體人數(shù)不清,不會少于十人。他們在搜索前進。正往我們這邊過來。”我快速的說到。

保爾想了想低聲道:“應(yīng)該是俄羅斯人。現(xiàn)在還有什么車臣人能這么優(yōu)哉游哉的閑逛?!”

“怎么辦?要打嗎?”薩沙問到。

保爾立即搖了搖頭道:“不!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脫離了車臣人。我們也沒力量繼續(xù)在和俄羅斯人打下去。我們避過他們就行。不過大家還是做好戰(zhàn)斗準(zhǔn)備。”說完,保爾指了指我們身后來時方向百十米處一個土包。“我們?nèi)ツ模 闭f完便率先跑了出去。

我們很快跑到了山包那埋伏了下來。不,不是埋伏,而是躲了起來。因為不僅我們沒多少人,并且還是人比槍多。葛朗臺傷員,一把手槍,等于沒有。奸商沒把自己丟了我覺得已經(jīng)出乎我的意料了。瓦列里為了背葛朗臺把槍扔了。所以現(xiàn)在我們真正有戰(zhàn)斗力的就四個人,并且我檢查過彈藥,每個人幾乎都是所剩無幾。

我們靜靜的看著這伙人從遠處走了過來。這次我看清了,是俄羅斯人。這只隊伍應(yīng)該有十二個人。當(dāng)他們走到保爾他們休息的地方時,一個俄羅斯人停了下來,看著自己的腳下。隨后他蹲下從地上捏起一小撮東西,仔細(xì)看了看又聞了聞,然后又在周圍仔細(xì)觀察了下。他叫停了整個隊伍,俄羅斯人看到他的這個動作都朝著四周警戒起來。

我知道要壞事了,這俄羅斯人應(yīng)該是發(fā)現(xiàn)了保爾他們吃的東西的碎屑或者其他什么。估計還有腳印。

“媽的”我低罵了一聲,將手中的槍向前提了提,并瞄準(zhǔn)了這個發(fā)現(xiàn)我們蹤跡的俄羅斯人。

“是別列佐夫。”保爾突然低聲的說到。

別列佐夫就是那個在格羅茲尼橋頭被我們追殺,然后帶著人把我打傷,把葛朗臺打殘,打死了沙米利的保爾的前戰(zhàn)友。但我這還是第一次能夠這么仔細(xì)的觀察這個人。其實看不太清,只能看出身高和保爾相當(dāng),但是整個動作和氣質(zhì)上能感覺出這個人是個狡猾的老手。當(dāng)然這也可能是因為我在的他手上吃過虧的心理作用。

別列佐夫觀察了周圍一圈,很快大概判斷出了我們離開的方向。他朝我們這邊周圍看了看,不知道他是感到了什么。他迅速招呼他周圍的人散開,迅速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zhǔn)備。

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們埋伏的地方了?看著他們的動作我不禁心里這樣想。但很快我便自己否定了這樣的可能。

保爾也用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不要激動。但片刻后,保爾做出了一個完全讓我沒有想到的事。

保爾先回頭看了我們一眼,示意我們瞄準(zhǔn)好對方的人。然后示意看他的信號。在我們表示明白后,他突然對外面大喊道:“侏儒!我們又見面了。又帶著你的兵到處追殺車臣人了嗎?”

別列佐夫明顯對這里再次遇到保爾感到非常的意外,他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約過了三分鐘,從俄羅斯人那才傳來了別列佐夫的聲音,“小丑。真想不到。你是昨天晚上突圍的嗎?感覺怎么樣?突圍順利嗎?”

“哈哈哈。順利不順利,難道你不知道嗎?你能出現(xiàn)在這,難道不是你們昨晚安排的陷阱的一部分嗎?”保爾笑著喊到。

“我覺得你突圍很順利。不然也不會到這。你這是準(zhǔn)備去哪?是去找那些從南部山區(qū)來接應(yīng)突圍的車臣人車隊嗎?如果是那樣,我勸你還是不要去了。昨天晚上或者說今天凌晨那些人已經(jīng)先你們一步被干掉了。”

“媽的。這個什么突圍果然是個俄羅斯人安排好的陷阱。”我聽著別列佐夫的話低聲說到。

保爾看了看我,繼續(xù)對別列佐夫喊到:“侏儒。你到這來是找什么?”

“告訴你也沒事。你也應(yīng)該知道。清剿殘余的車臣人。”

“哈哈!侏儒。我這里可沒有車臣人。我也不是去你說的那個什么地方找接應(yīng)我的車臣人。我是回家。回家你明白嗎?”

別列佐夫又沉默了片刻,然后開口道:“小丑。你這是在求我放過你嗎?”

“不!侏儒。我不用求。我只是不想打了。不然在你們經(jīng)過的那一剎那你已經(jīng)死了。”保爾故作輕松半真半假的說到。

“小丑!不用嚇唬人。昨晚雖然我不在格羅茲尼,但是我也知道就算能出來必然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這時也許你待的地方,只有你自己和你的一個兵。”

保爾聽了看了我一眼,臉色變了變。他低聲對我道:“怎么樣?敢和我出去嗎?”

“嗯。啊?”當(dāng)我反應(yīng)過來保爾是準(zhǔn)備帶著我出去時,他已經(jīng)接著對別離佐夫喊到:“你說我只有兩個人。那么侏儒,我們兩個分別帶著一個人出來好嗎?我們當(dāng)面聊聊。”保爾說完,便對其他人道:“你們幾個分散開。將衣服頭巾什么的盡量鋪開,讓從遠處看來像是一個人爬在那。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你是準(zhǔn)備嚇唬他們。”薩沙應(yīng)道。

薩沙帶著其他人去布置了,而葛朗臺則繼續(xù)安排趴在我和保爾那。我把步槍給了葛朗臺,因為我覺得如果出去后翻臉起來,我左右是回不來了。步槍在他手里,也許作用還更大點。

“嗯。賭一把吧。”保爾說著便接著對別列佐夫喊道:“怎么樣,你同意嗎?”

別列佐夫大概考慮了下,片刻后他答道:“沒問題!我們各自帶一個人。到中間的位置。”

“那么好。我可要出來了。讓你的那些菜鳥別緊張。別走了火,到時死的可不止是我!”保爾一邊說著一邊示意我跟著他一起站起來。

我其實很緊張,但還是硬著頭皮站了起來。保爾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別緊張。放松。就和你之前帶著卡馬里他們從埋伏的俄羅斯人眼前走過那樣。就真當(dāng)我們是要伏擊他們的。”

我點了點頭,深呼吸了兩次。端著槍跟著保爾走了出去。同時,別列佐夫也從他隱蔽的地方站了起來,同樣帶著一個人。向著我們走了過來。

雙方走到了兩撥人的中心地帶停了下來。此時我才得以看清這個之前和我近距離交火過的別列佐夫。

他比保爾矮一點,這也許也是他被保爾叫做侏儒的原因之一。他有著棕色的毛發(fā),這不是從他的頭發(fā)看出來的,他頭上戴著包頭的頭巾。我看的是胡子,他留了一臉的胡子。兩個眼睛充滿了精明。他身邊的一個人帶著鋼盔,端著槍。陰沉著臉跟在別列佐夫的身后。

保爾看了看他們兩個人,笑了笑道:“哈哈。你這么嚴(yán)肅做什么?大家出來見個面還端著槍。”保爾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他們手里的步槍。

別列佐夫看了看保爾和我,估計是因為我們都沒帶著槍。于是他回頭和跟著來的人說了句話,兩個人將步槍背了起來。

“小丑。你身邊的這位是誰?怎么看起來像亞洲那邊的人?”別列佐夫指著我問到。

保爾隨意的看了我一眼道:“他叫吉普賽人。上次你安排的那四個突圍的人就栽在他的手里的。當(dāng)然,他也付出了代價。一槍打中了左肩,如果偏下一點就完蛋了。”

別列佐夫聽了保爾的話,仔細(xì)的打量了我一下道:“哦。我好像記得。那天在橋頭,我?guī)е吮荒銈儑 J悄銕е藦暮笤汗ミM來的?”

我點了點頭道:“是我。之后你們一個人逃出去時,陰了我一把。差點把我炸死。”

“哈哈哈。”別列佐夫聽我這么說,笑了起來。“你是說那顆手雷嗎?那是我扔的。看來你的運氣真不錯。”

“他運氣一直不錯。不然我們早死光了。呵呵,剛發(fā)現(xiàn)你們的也是他。”保爾說著指了指別列佐夫的身后道:“我數(shù)過了,你們一共十二個人。你們有遇到車臣人嗎?”

別列佐夫在保爾說他有多少人時,瞄了瞄我們的身后。等保爾說完他回答道:“之前遇到幾個。很快解決了。”說著他停了下,指了指我們身后道:“你們有多少人?”

保爾笑了笑說:“有煙嗎?”

別列佐夫掏出一包直接丟給了保爾。保爾分給了我一只,我們點著抽了起來。我注意到別列佐夫在觀察我們的表情和動作,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懷疑。

“你覺得我們有多少人?你不是之前就認(rèn)為我一共只有兩個人嗎?”保爾說著指了指自己還有我。

別列佐夫搖了搖頭,指了指之前保爾他們休息的地方道:“你們的人數(shù)大概在五個左右。就算多也不會多出多少,而且你們還可能帶著傷員。”

別列佐夫判斷的準(zhǔn)確度不禁讓我心中一緊。不過我記得保爾的話,完全就當(dāng)沒有聽到,努力讓我自己顯得無所謂和自然。

“八個人。小丑。我只有八個人。”保爾平靜的道,不過隨即話鋒一轉(zhuǎn)道:“但是他們的槍口都對準(zhǔn)了你還有你身后的這些人。我們沒你人多,但是第一輪交火我能確保干掉你一半的人。”

別列佐夫再次快速掃過我們的身后,他毫不示弱的道:“那我保證你們沒人能走出這里。小丑,第一個死的肯定就是你。”

“我正是不打算打才在這里和你面對面說話的。實話告訴你,我的合同到期了。招募我來的人也在昨天晚上死了。我要回家了。”保爾說到。

就在這時,跟在別列佐夫的身后的那人被另外一個俄羅斯人叫了回去,他們溝通了片刻后。那人顯得有點緊張,回來在別列佐夫的耳旁嘀咕了幾句。別列佐夫看向我們,嘴角微微笑了笑道:“你以后還會來這里嗎?”

“不!絕對不會再來。我在這里失去了太多人了。來到這里,對我來說得不償失。”保爾說完將煙頭丟下踩滅,看著別列佐夫,等待他的回答。

別列佐夫看了看我們,又回頭看了看他自己人的方向。回頭道:“小丑。你發(fā)誓不再回來,不再和俄羅斯做對。”

保爾看著別列佐夫很認(rèn)真的道:“我以我那些死去戰(zhàn)友的名義發(fā)誓。我不會再回來這里。”

保爾剛說完,別列佐夫便一轉(zhuǎn)身道:“你們走吧。我還要抓緊去圍剿那些該死的車臣叛匪。”說著他轉(zhuǎn)回頭對保爾道:“還有我們扯平了。”

保爾笑了笑道:“本就沒打算讓你還。”說著就準(zhǔn)備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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