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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真相大白

知府一聽秦震天不責備于他,當下松了口氣,剛被扶起的身子又跪了下來道:“老臣絕不負相爺所托,全力緝拿真兇!”

秦震天道:“如此便好!那我便全力督察知府”

這最后一句話嚇的知府一個咧趄,又跪了下來道:“恭送相爺!”

秦震天回到家后,換了身輕便的裝束,便去了府衙,杵作是整個知州最好的,“相爺,杵作正在檢驗,您先喝會茶,歇歇腦!”知府諂媚的說道。

未幾,杵作進房報告結果,“刺客全身發黑,屬于非正常死亡,小人剪開腸胃,并未發現服有任何毒品,看似是胸口的劍傷致命,事實上并非如此,但我見他臉部發黑,破顱之后出現了紅褐色的蟲子,據小人所了解,這蟲子乃南江巫師所特有,另外,我還發現這個荷包!”

秦震天看著熟悉的荷包當下說道:“拿過來我看看!”

“是”杵作答。

“賤人,枉我這些年對你!”秦震天氣得錘著桌子,荷包的右下角用金絲線繡了個小小的沛,這不細瞧是瞧不出的。

知府見相爺生氣:“相爺,中間是否有什么誤會?”

秦震天未理知府,拿著荷包一路奔至相府,“李文沛呢,李文沛呢?去讓她去祠堂見我!”

“夫人,不好了,相爺叫您去祠堂見他!”眼尖的迎春馬上跑到李氏面前,“不可能,是不是相爺知道什么了?怎么可能?我該怎么辦,對,快,去請老夫人,老夫人最是疼愛我,不會讓相爺責罰于我……”李氏嚇的語無倫次!

再說李氏剛走到祠堂,還沒等開口說上一句話,秦震天上來就是一個巴掌,“賤人,竟做出此等傷天害理之事!”他被氣的渾身發抖,“相爺,你這是怎么了,回來就發如此大的脾氣,妾身到底做錯什么了,妾身為這個家任勞任怨,生兒育女,我勤勤儉儉,……”李氏又開始哭訴她的作用。

“好了,好了,莫再說了,你除了有這點出息還能干些什么,賤人,速速召來!”秦震天當下皺了眉頭道。

“說,這個荷包是否是你的?上面這個沛字又作何解釋?”秦震天這次不買她的帳。

“妾身……妾身壓根不識得此物,這個沛字,或是與妾身同名了吧!”李氏說的磕磕絆絆讓秦震天對她的懷疑更甚!

“這點出息怎的了,那也是你媳婦,怎可一口一個賤人!”老夫人的話適時的響起解救了李氏。

“母親,你身體不好,怎的來了?”秦震天當下瞪了瞪李氏。

“我再不來,你莫不是要將沛兒打死!”正說著,老夫人使勁咳嗽起來。

“好,那我們好好說道說道!”秦震天當下也撕破了臉皮。

“兒啊!為了風鈞妍那個賤人,值得嗎?任她自生自滅去吧!”想起那個災星,秦老夫人就是一陣惡心,吃著相府的,住著相府的,還不為相府作貢獻。

“娘,這次鈞妍被刺殺,定是沖著相府,沖著兒子來的,如此還不查出幕后真兇,只怕會更加猖狂,指不定以后會做出什么喪心病狂的事,今日是鈞妍被刺殺,明日就是兒子我,沝妤的傷也無大礙,若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你讓我相府的顏面何存!”說罷,又狠狠的剜了李氏一眼。

一番話下來,點醒了老夫人,畢竟,兒子的命,相府的名聲比什么都重要,也就妥協了下來。

“沛兒啊!這荷包是你的嗎?”換老夫人問道。

“娘,你知道我的,我怎能做出如此毀我相府聲譽的事情!”李氏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有些心虛的開口。

“既然不是沛兒做的,就讓她回吧!一大眾人圍在祠堂像什么話?”老夫人當下要秦震天放人,畢竟,他沒有確鑿的證據!

“都做好了?”秦沝妤躺在軟榻上,慵懶的問道。

“小姐,放心吧,相信大小姐已經到祠堂了!”清溪神情輕松,在迎春去告訴二夫人時,她便去找留香,告訴她二夫人被相爺叫去了祠堂,留香一聽拔腿就去找大小姐,小姐這招可真絕,不用一兵一卒便讓他們窩里反,當下對秦沝妤又佩服了幾分。

老夫人見秦震天一副一定要查清楚的樣子,便扶起跪在地上的李氏,“這沛兒,我今天是帶走了!相爺莫把那些表面的東西,懷疑到自家人身上!”再看李氏,從進祠堂就開始哭,此時兩個眼睛都哭腫了,妝也哭花了,狼狽不堪。

再說秦沝瑩到祠堂就沖進去,看見李氏跟個傻子在那站著:“娘,你怎的了?”又回頭質問秦震天:“父親,娘做什么事情了你把她折磨至此!”正說著,秦沝瑩也開始哭起來。

秦震天當下冷了臉,你們當這是什么地方,哭哭啼啼什么樣子,傳出去,我相府的臉面往哪兒擱!

秦震天氣的把手往桌子上一拍,怒聲道:“你們全都給我滾!”

好巧不巧,這荷包落在了秦沝瑩面前,當下說道:“娘,這不是我給你繡的荷包嗎?怎的在爹爹手中?”這一開口讓剛被扶起的李氏又跪了下去,這次徹底完了,“娘,你怎的又跪下,我說錯什么了嗎?”秦沝瑩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

“大膽李氏,你是從何學得這巫蠱之術,竟陷害到我相府頭上,你不知道她可是你親生女兒,你怎可下此狠手,她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對的起你的良心嗎?”秦震天字字珠璣,讓李氏更是一言不敢發。

“來啊,請族長,按族規罰”

“兒啊,看在她無心之過,饒她一命吧”老夫人再次求情。

“娘……你就別管了!”

“來人,李氏毒婦殘害姐妹,謀害親女,暴打三十大板,關祠堂抄寫《佛經》五千遍,禁足期間任何人不可探望!開始行刑!”秦震天的話落在每個人的耳中,鏗鏘有力。

“妾身……妾身領命!”李氏磕頭跪謝。

“不,我不會讓你傷娘分毫的,娘到底做錯了什么?”秦沝瑩歇斯底里的說。

“來人啊,把大小姐送回房中,禁足三日!”

老夫人扶了扶額頭,這是兒子的底線,這樣做,已經是仁慈了,便讓人扶著回房了。

李氏得到了應有懲罰,這些日子秦沝瑩每日都去找秦震天,自己能夠去看李氏一眼,畢竟李氏是她在這府中的靠山,沒了她,自己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秦沝妤這幾天倒是清閑,秦震天在其間來看過她,無非是囑咐些讓她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的知會一聲,每次他來,風鈞妍在的時候,都會借口出去,每次都讓秦震天很尷尬。

這日風鈞妍看完秦沝妤剛走,清溪就急匆匆的走過來道:“三小姐,大小姐要見你!她說有急事。”

“哦?大姐來見我?還不快快有請!”秦沝妤當下就知道秦沝瑩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不勞妹妹起身,妹妹的身子還沒好利索,姐姐此番前來,有一事相求!請妹妹務必要答應!”說著竟跪了下來。

秦沝妤心中冷笑一聲,面上裝的很著急,道:“清溪還不快把大姐扶起,妹妹又不是不答應,姐姐這是做甚?”

“你知道的,娘親現在被關祠堂,她素來受不慣苦,父親又打了幾十大板,怕是危在旦夕,還請妹妹求求父親,好歹叫個郎中去看看,畢竟,她是我們的娘親!”秦沝瑩邊說眼淚邊叭叭的往下掉。

“妹妹答應你便是,清溪,快去拿兩個熟雞蛋和一些冰塊,給大姐敷上!”說著,下了床,走到秦沝瑩面前,用手帕幫她擦眼淚,“再哭,就不好看了!”姐妹情深,她也會演,李氏受不得苦,上世的自己就受得了。

“我就想著,妹妹不會如此絕情,母親肯定不會這樣做,母親這樣做肯定是有苦衷的,定是有小人威脅于她啊!”秦沝瑩說的句句在理。

“我也想她不會這么做,可這事實擺在眼前,再說,以她相府二夫人的身份,誰又敢來脅迫于她,巴結都來不及!”秦沝妤邊說邊把玩著手中的頭發。

現在的她連一聲母親都不愿叫,她本不想這么快與李氏撕破臉皮,誰知她越來越猖狂,她倒不要緊,傷她最愛的人,就是死也要把她拉上!

“這……這……”秦沝妤的一番話,讓秦沝瑩啞口無言。

猝不急防,拿起梨木桌上的刀子,放在手腕處,道:“妹妹這話什么意思?難道非要姐姐我死給你看才好嗎?”

“不,不,不,妹妹只是就事論事罷了!”秦沝妤忙奪去秦沝瑩手中的刀子。

“但姐姐,你知道父親這幾日正在氣頭上,這樣……”附耳在秦沝瑩低語片刻。

“妹妹果然聰明!姐姐絕不忘你的恩德!”秦沝瑩歡喜的回去了。

“三小姐,為何要幫她,她可是沒少欺負您呢?”清溪有些打抱不平的說道。

“傻丫頭,這你就不懂了,跟著姐姐我好好學學吧!”

秦沝妤揶揄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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