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河流一般源源不斷的疼痛，席卷著，包裹著，狂嘯著，重重地拍打著，鞭笞著，她覺得像單薄的孤舟，在血一樣的浪潮中一遍遍被淹沒。

空氣從胸腔被抽出，致命的窒息感。器官內抽絲剝繭的疼痛讓她頭腦發昏，無力到不能皺起眉心。

她甚至沒有力氣做夢。

苦楚在半清醒的臨界處愈加明顯而清晰，仿佛能聽到血液在身體中流失的聲響。

林南缺失色的唇瓣輕輕嗡動，想發出什么聲音，可喉嚨沙啞干涸地嘶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