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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再見,珍重

他芙蓉被安然這樣的反應(yīng)氣的翻了個白眼,然后,嗓音抬高了一些解釋道。

“我說讓你上床休息,我睡沙發(fā)。”

安然長舒一口氣,一邊輕輕拍著自己的胸脯,一邊驚魂未定地說。

“天吶,嚇我一跳,上床休息就上床休息,你干嘛不說完呢。”

“怎么,你小子是有什么意見嗎。”他芙蓉雙手叉腰,話鋒里帶著一絲威脅的感覺。

“沒有,”安然傻笑一下,“不過,我睡沙發(fā)就可以了。”

“咣”又是一腳,他芙蓉瞬間龍頭大姐大附體,一副命令加威脅的口吻重復(fù)道。

“讓你睡床就睡床,你是不是想挨揍?!?

沒有辦法,雖然很不情愿,但安然終于還是在這位芙蓉姐姐的淫威之下乖乖爬上了床。

然后,他芙蓉便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有這么一個樣貌、氣質(zhì)都很標(biāo)志的男生在身邊,不撩一下豈非辜負(fù)了這春宵一刻。

于是,她一只手撐著頭側(cè)臥在沙發(fā)上,一條腿微微弓起來,修長的手指自下而上撫摸著那白皙、美麗的大腿,眉目含笑,輕咬唇角,沖安然眨了眨眼。

“安然,你覺得今天姐姐我漂亮嗎?!?

其實(shí),身材高挑、顏值爆表的他芙蓉,此刻身著一條薄薄的睡裙,她只是在沙發(fā)上躺下什么都不用做便已經(jīng)足夠誘惑了。

再加上這樣的的動作、眼神,誘惑之大可想而知,一般人恐怕會經(jīng)受不住考驗,產(chǎn)生想要犯罪的沖動。

不過,安然畢竟不是一般人,這家伙在日常生活里可以說是毫無自制力可言,比如因甜食吃的太多導(dǎo)致蛀牙,于是告訴自己不要再吃甜食了,可是,第二天卻還是習(xí)慣性的舉起了一只香草冰淇淋。

可是,在面對情欲誘惑這個問題上他卻清醒的簡直不講道理。

坦白講,面對他芙蓉如此魅惑的樣子安然說沒有感覺肯定是騙人的,可是有沒有感覺是一回事,可不可以做是另一回事。

而且,作為多年好友,他不用多想便知道這位芙蓉姐姐多半又是在惡作劇了。

“漂亮,芙蓉姐姐你什么時候不漂亮啊。”

他芙蓉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沖安然跑了個媚眼兒,不過這個動作有點(diǎn)兒大,明顯拋媚眼的業(yè)務(wù)有些生疏。

“既然這樣,那你想不想跟姐姐我做點(diǎn)兒什么呢。”

“想啊,怎么可能會不想呢?!卑踩缓苁桥浜系男α诵?,然后指了指他芙蓉的下身,“姐姐,你的內(nèi)褲露出來了?!?

結(jié)果,安然這句話讓他芙蓉一秒破功。連忙把腿放了回去,還下意識的去將裙子往下拽了拽。

其實(shí),她這樣做并非是怕走光,更不是怕被安然看到自己的身子,只是在她的價值觀里這樣的感覺似乎有些不大禮貌。

就好像一部日劇里的情節(jié),本田翼和中山優(yōu)馬面對面坐著吃東西,中山優(yōu)馬對本田翼說,你內(nèi)褲露出來了,未免坐的而已太豪放了吧。然后,本田翼一邊笑著說“對不起,對不起”一邊換了個坐姿。

而他芙蓉便是這種心理,開玩笑歸開玩笑,搔首弄姿倒也無所謂,可是暴露某些不該暴露的地方就有些過分了。

看出來安然想笑,他芙蓉猛地坐起身來,指著他威脅道:“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敢笑我一定會把你打成豬頭?!?

安然連忙用手捂著嘴巴,強(qiáng)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不過,眼睛里還是閃過一絲發(fā)笑的感覺。

于是,他芙蓉摸過一個抱枕用力喜愛你給向安然砸過去,安然不閃不必,飛來的抱枕恰好砸在他的頭上。

憋笑實(shí)在太難受了,安然心想死就死吧,不就挨頓打嘛,有什么呀,于是便將捂著嘴的手拿開,放肆大笑起來。

這樣的結(jié)果可想而知,所謂姐姐很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于是,他芙蓉又是一個抱枕丟過去,見不奏效,便又自己也飛了過去。

然后,把大笑不止的安然按在床上,騎在他身上一頓暴打。

打累了之后,他芙蓉便翻身下來在一旁躺下,還有些氣喘吁吁的感覺。

“讓你小子再笑我,你,你再笑一個我看看?!?

這不是安然第一次被女生打,當(dāng)然也不會是最后一次,不過,以前他都是被沫沫打。沫沫身材嬌小,力氣也小,而這位芙蓉姐姐身高173,體重60,同樣都是被打,體量級明顯是不一樣的。

雖然是被打的一個,安然這個家伙還不忘了呈口舌之快,一邊整理著被他芙蓉捏皺的衣領(lǐng),一邊反駁道。

“哼,如果不是因為你年紀(jì)大,大哥我尊老愛幼我早就還手了?!?

額,不得不說安然這個家伙果然還是太口無遮攔了。問女生年齡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而公然叫囂說以女生年紀(jì)大,明顯是作死的節(jié)奏。

不過,這個時候的他芙蓉實(shí)在是太累了,雖然很想起來再給這個叫囂的家伙一頓組合包打,奈何體力不支終于還是算了,只是在他腿上踢了一腳了事。

于是,說好的“你上床睡覺,我睡沙發(fā)”,最終還是變成了一起躺在了床上。

“哎,說真的,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就真的不想很跟我發(fā)生點(diǎn)兒什么嗎,難道姐姐我在你眼里就一點(diǎn)兒魅力都沒有嗎?!?

安然望著頭頂?shù)奶旎ò?,一本正?jīng)的回答道:“姐姐你這樣人漂亮身材又好的美女,怎么可能會沒有魅力呢,不過,這并非想不想的事兒?!?

他芙蓉明白安然想說什么,如果只是One night stand那沒什么好說的,可是同一個自己在乎的人發(fā)生那種事他是萬萬做不到的。

“那如果今夜跟你共處一室的不是我,而是你的沉芷呢,你還會這么克制嗎。”

安然一瞬間沉默了,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這也是他從來都不敢想的問題。

雖然,欲望從來都不能從愛情劃等號,甚至,在大多數(shù)情況下那性愛只是單純因為欲望,而與感情無關(guān)。

在安然心里,愛不是占有,更不是占有那個人的身體。

如果只是單純因為欲望,他可以通過很多途徑得到,所以,即便此刻的芙蓉姐姐換做自己心心念念的沉芷,他也一樣不會做出那種事。

接下來的時間里,他們繼續(xù)在魔都游逛,逛旅游景點(diǎn),逛獨(dú)立書店,或燈紅酒綠,或文藝清新的地方都留下了自己的足跡。

游完上海后,他們又一起去水墨江南的蘇州,他們一起在蘇州住了五天,集齊了拙政園、獅子林、留園、滄浪亭四大名園,又去了虎丘和寒山寺。

接下來去了蘇州治下的同里和周莊,然后,經(jīng)昆山返回上海。那一天是他芙蓉從臺北阿沐到上海的第十二天,第二天她便要離開了。

買的是上午的航班,而浦東機(jī)場離陸家嘴又很遠(yuǎn),為了方便他們應(yīng)該在機(jī)場附近尋一家酒店住下,不但距離近而且便宜。

可是,為了再看一次黃浦江的夜景,再與他一起看一次黃浦江的夜景,他芙蓉還是堅持住在西外灘。

那一晚,他們肩并肩在沙發(fā)上坐了一夜,誰都沒有睡覺,誰都舍不得睡覺。

他芙蓉說家里一直在催她結(jié)婚,父母總是時不時的打個電話問問候,還會想方設(shè)法安排自己去相親。

可是,幾次失敗的戀愛過后,她已經(jīng)不再期待愛情,更不想被婚姻綁架。

所以,她準(zhǔn)備離開,離開這個到了一定年紀(jì)便要談婚姻,談孩子,談各種家庭瑣事的地方。

可是,具體要去什么地方自己也沒想好,而她也并沒有拿到任何一個國家的綠卡。

不過,她之前已經(jīng)拿到了去日本的工作簽證,離開上海后便會前往東京,以后應(yīng)該會很少回來了。

雖說東京離上海并不算太遠(yuǎn),航班直飛不過四個小時的行程。

可是,離開學(xué)校后大家都不再自由,開始為生活奔波,加之許多人會有自己的家庭,哪怕在同一個城市可以一起出來坐坐的機(jī)會也并不多,更何況是身處不同國度呢。

他芙蓉從旅行箱里拿出一個紫色的盒子,約莫一只手那樣的大小,盒子用禮品用紙包裝著,外面扎著一根深紫色的絲帶。

她說這是給他的禮物,不過,要等她離開之后再打開。安然一邊接過盒子,一邊打趣說什么東西這么神秘。

她沒有回答,只是說讓他等自己離開后再打開。

他們又說了很多話,過去的回憶,未來的暢想,以及當(dāng)下的困境。

她和他一夜都沒有合眼,天亮了,該送她去機(jī)場了。

分別的時候兩個人都竭力維持著笑,她最后再抱緊他一次,就此告別,她有很多話想跟他說,最后卻只是一句簡單的再見,珍重。

他望著她走進(jìn)安檢,她很多次回過頭來,示意他別等了,快走吧。

他不說話,也沒有離開,只是站在原地面帶微笑的望著她。

她轉(zhuǎn)過身去,繼續(xù)往前走,一步一步,終于拐過彎去消失在他的視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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