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大一時,陸子明大三,而今安然已經迎來了畢業(yè)時刻,那陸子明便已經離開學校兩年了。
這兩年后突然在此出現,還帶著一眾幫手,眼神里明顯帶著殺氣。
“安然。”陸子明將這一對即將畢業(yè)的學弟學妹給攔了下來,聲音里夾雜著淡淡的不屑與深深的仇意。
安然看看明顯來者不善的學長,又看了看自己懷中的沫沫,雖然他可以感覺到對方身上的殺氣,卻還是開口問了一句。
“陸子明,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哼,”陸子明冷哼一聲,往安然身前走了兩步,“安然學弟,你我金見過一兩次面,而你我之間唯一的交集便是高舒祺,你覺得我來找你是為了什么。”
對方人多勢眾,安然卻是一臉平靜,毫無懼色,同樣冷笑地回了一句。
“你和舒祺學姐已經分手了,而她也從來沒有喜歡過你,再說了,這跟我又有什么關系,你這樣搞的好像你們分手是我害得一樣。”
陸子明倒也不急著動手,繼續(xù)跟安然你一言我一語的對話,那感覺貌似是想讓對方這頓打挨的心服口服。
“我沒說我們分手是你害的,不過,我和舒祺分手之后你對她做過什么自己不會不知道吧。”
結果,安然還沒有開口,安然懷中的的沫沫突然酒醒了,她猛地抬起頭來看看陌生的陸子明,再看看身邊熟悉的安然。
“什么,舒祺,是那位舒祺學姐嗎,安然,你,你對她做什么了。”
當時安然臉上的表情很尷尬,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心想,我的大小姐,你怎么偏偏這個時候就醒了呢。
而且,你既然酒醒了,怎么連是敵是友都分不清了呢。這個時候,你不該跟我一起對付這位來者不善的學長嗎,怎么反而幫著對方質問于我呢。
直到很久以后,安然才突然明白,其實,沫沫并非偏偏在那個時候就醒了,而是她選擇在那個時候酒醒了,因為,她根本就沒有喝醉。
因為,只有醉了她才能肆無忌憚的說出越界的話,毫無顧忌的做出越界的舉動。
雖然,她并沒有那么說,也沒有那么做。
“我,我跟舒祺學姐只是單純的朋友關系,我可沒有做過什么跨越界限的事,沫沫,你可不要聽他胡說。”
話一出口,安然便發(fā)現自己這番解釋明顯有些多余,明明自己清者自清,這樣一番話卻多了一絲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不過,雖然是這么個意思,卻為時已晚。于是,安然便決定破罐破摔,不再解釋。
“沒做過,那要不要我給你提個醒啊。”陸子明冷笑一下,看看安然身邊的漂亮美眉,“怎么,今天是又跟醉酒的女生出去開房了嗎。”
“開房?”
聽到陸子明口中說出開房二字,沫沫體內的怒氣值瞬間達到峰值,就差一瞬間引爆了,她不由得握緊拳頭,可愛的笑臉變得猙獰了許多,直直的瞪著安然。
安然不知道如何解釋,只是一臉苦笑地搖頭。
見安然沒有回應,沫沫雖然很生氣卻也沒有繼續(xù)追問,反而一瞬間清醒了許多,瞬間護花使者護體,伸手將安然擋在身后。
“回去再跟你算賬。”
見狀如此,陸子明和其他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于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見自己被無視了,沫沫很是不爽,高聲質問道。
“喂,你們笑什么。”
“小學妹,你人長得這么水靈可愛,作為學長的我們可不想傷著你,所以,你還是先閃到一邊吧。”陸子明一臉無奈地搖搖頭,哭笑不得地回答道。
再次被無視,沫沫卻依舊氣勢如虹,反駁道:“我警告你們,可不要小看我。”
結果,沫沫被兩個穿白色體恤的男生強行拽到一旁,而后,剩下的五個人便一齊沖安然圍了上去。
這一對五,結果可想而知。
那一刻,安然腦海里突然浮現起《夏日福星》里的一段情節(jié)。
劉德華、成龍、元彪三人被十余個打手在滿是危險品的地方圍攻。
成龍說:把槍里的子彈退出來,被他們把槍搶去就遭了。
劉德華說:用肉搏戰(zhàn)啊?
元彪說:學堂里沒教過你嗎?
劉德華說:教過,不過我只能一個打兩個。
成龍說:那剩下的人怎么辦?
元彪望向成龍:你不是說可以一個打九個嗎,現在是你表現的時候了。
成龍一臉懵逼:啊?
安然沒有成龍和元彪的身手,甚至連那時的華仔的戰(zhàn)斗力都比不上,所以,這一挑五于他來說的確是太不容易了。
不過,考慮到打不過也躲不過,便只有硬著頭皮上了。
然后,安然在將對方三人放倒在地后,終于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了,本來陸子明來就是為了出一口氣,并不想鬧出太大的事。
所以,既然教訓安然的目的已經達到,便沒再做過激的舉動,轉身瀟灑地開車離開了。
目睹安然被打自己卻毫無拌飯,沫沫很是心疼,被放開后她連忙向安然跑過去,一邊將他從地上扶起來,一邊抱怨說。
“哼,都怪你不好,誰讓你睡人家女朋友的。”
“我……”
安然被大的鼻青臉腫,這一個字兒剛出口便覺得疼得厲害,而且也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跟這位單純而天真的沫沫解釋,于是,便只好作罷。
可是,轉念一想還是覺得委屈,便只好忍著疼痛再度開口。
“我什么時候睡人家女朋友了。”
沫沫側頭望著安然,溫柔的表情里略帶不悅,美麗的眼神里滿是懷疑。
“必然那個舒祺學姐的前男友為什么要找你報復,還說你跟醉酒的的女生出去開房。”
“那是因為……”
“因為什么?”
如果從他如何跟高舒祺認識說起,再到那夜酒吧英雄救美之事,這條時間線似乎有點長,所以,便只好改良一下。
“因為那天舒祺學姐在酒吧一個人喝醉了被幾個流氓欺負,我當時剛好在場,加之哥一身好武藝,所以便出手了。”
這個時候了安然還不忘了吹噓一下自己的武藝也真是夠了,沫沫一臉無奈地望著他,聲音冰冷地問道。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