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著冷睿,現如今基本是劉祁的常態,前世那個膽小如鼠的懦夫,再也找不回那意思的光影。
也好,就讓一切過去吧,劉祁也再也不想回復那一絲陰影,他也是沒有想到,今天的自己經歷竟然如此奇神怪鬼,甚至又換了一副新的身軀供自己所使用。
罷了罷了,劉祁也是不在想什么安然的入睡。
——
明日清晨,劉祁很快便睜起了雙眼,他沒有絲毫的懶惰,整個人有一股清神之氣。
在日常的洗漱之后,劉祁也為自己原先的身體擦洗了一番,他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容貌,這一觸感,就好像他在摸別人的皮膚一樣子,真實的可怕,劉祁也是很無奈的笑了笑,自己應該是第一個被自己的身體糊到的。
劉祁又看了看自己的空間戒指,他摘了下來,緊接著戴在手上,按照自己原先的步驟,并沒有什么不妥。
一切東西依然都在原位,劉祁也是慢慢的點了點頭。
畢竟,好在里面的東西沒有任何的遺失,更何況,如何打開儲物戒的方法,只有他一人知曉,一切都很正常,同時也并無任何異樣,待會他就要下山了。
劉祁從懷里摸索出符咒,定晴一看,看樣子好像并沒有任何的異常,只是顏色暗淡了一點。
原本圖案上的血紅色雄雞,現如今顏色也變淺了,劉祁想著應該是由于自己的死亡原因,宿主死去,自己所設置的滴血認主,想必也應該已經失效了吧,劉祁自然也是準備查探一番。
“希望滴血認主失效。”
劉祁望著面前的符咒黯淡的說道。
因為,如果滴血認主失效了的話,劉祁則是可以讓這副身體繼續而為,畢竟這么好的一個東西,豈能失落?
要說這雞符咒,簡直是神通級別的法物,既能夠飛行,又擁有遠程的攻擊手段,是傻子才會不想要,若不是這飛行能力,劉祁過往的好幾次,恐怕都要成為刀下亡魂了,哪里還有如今的瀟灑而立?
劉祁利用著意念窺探,他雖然修為消失了。
可是,劉祁強大的靈魂之力,足以貫穿其中,靈魂也是相當于精神屬性的代表,所以劉祁剛才能夠運用意念感受其中奧妙?
他的精神察覺出來,表面上看,這符咒跟個普通石頭并沒有什么不一樣,只是裝飾比較修樸,給人一種古老的氣息,就好像是一件平凡之物一樣子,劉祁也運用著意念,打算飛行。
只可惜飛也飛不起來!
劉祁心里也并沒有失落,從寢室內拿起一把小刀,往自己的掌心輕輕的割出一點鮮艷,緊接著凝聚成液體緩緩低下。
滴答滴答。
劉祁的血液一直流蕩著符咒,如果他真的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自己已經陷入了死亡狀態,滴血忍住已經不再有效,符咒也將會重新選擇宿主,自己的這副身體也即將成為過去式。
不過這樣一來,對于劉祁也相當的恰好。
假如這符咒真的是一件死物,隨著自己而去,那他自己要著留著也沒有什么用,現如今,雞符咒至少還能再次為自己使用,這是莫大的榮幸。
劉祁看著時機差不多,把符咒握在手中,感受其中的神秘力量。
果不其然,那股神秘的感覺又回來了,就好像內心多了一份牽念,自己可以運用這一份牽念,激發神秘的符咒神通,劉祁覺得自己果然沒有猜錯,事情一切如同她想的那樣發展。
劉祁一把手抓向魔珠,道:“我要去為自己身體打一口棺材,你可否有什么好的建議?”
天老的聲音這時響起:“你先下山吧,如果有好的材料,可以用來打造你的棺材,以免腐爛,到時候進城,我再給你挑選看下。”
劉祁點了點頭,也沒有再繼續說話。
他本身就是一個沉著冷靜的人,話比較少,平時能動手絕對少說話,現在他還需要下山一趟,為自己的身體的后事操辦齊全,至于埋葬,劉祁也是從未想過。
這好歹是自己的身體,劉祁也可不想草草的掩埋。
劉祁把儲物戒帶在了身上,魔珠放在衣襯里,緊接著把昨天的劍把在腰后,就這樣一副少年俠客的身影出發,還真別說,自己昨日刺少年的那一劍,現如今胸口還在隱隱作痛。
不過,劉祁也并不怎么后悔,昨日的他經過了簡單的處理,胸口也不是在那么的疼痛,四肢行走還是沒問題的。
劉祁也就這樣,一人清閑的下著山,在這期間,他也想過一個問題,自己的口袋并沒有錢額。
也就是說,自己沒有辦法購置棺材,那你就難以安置自己的身體,所以,劉祁對于這樣難堪的境地,有時候的他也只能夠是出此下策,管他是偷是搶,把自己的身體安置好就行。
“沒辦法了,畢竟在下沒錢。”
……
很快,劉祁不花一小時的時間便下了山,隨意選擇了一處小鎮,打算就此置辦棺材。
天老這時候問道:“年輕人,你就算是要買棺材,你有錢嗎?”
劉祁嘴角有些抽耶,難堪道:“貌似好像并沒有。”
他并沒有忘記,劉祁也是深知自己的貧窮,但劉祁現如今一不偷,二不搶,從哪里有經濟來源?
所以才導致劉祁現在看似難堪,畢竟雙手的口袋空空,盡管空空即是色,劉祁也不想做一個身無分文的男人,因為他的志并不在于此。
天老很是無語的說道:“你還不趕緊把臉蒙上?隨便找個富翁好了,劫一劫就行了。”
劉祁不禁有些用手捂住臉,他劉某人一世英名,可不能就此斷送了。
劉祁道:“大丈夫行于天地之間,豈能行這種雞鳴狗盜之事?我劉某人的英名,還不要了嗎?”
沒錯,劉祁確實沒有搶劫這種念頭,哪怕此時的他確實是身無分文,但也不會做如此掉價的事情,人各有志,天老也拿劉祁不可奈何,但也并沒有因此作罷。
天老細心教數道:“你說你,不過你這番話也確實沒錯,但是現在畢竟是一個特殊情況啊,特殊的情況就要用特別的方式來對待,為了你的尸首安危,你還是聽老夫所言。”
劉祁沒有說話,只是眼神含帶著笑意,決定了,不做就不做,劉祁不行這種雞鳴狗盜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