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過去,彩鷸身子在施程?的精心照料下恢復的非常好。
其他皇夫都趁這個機會各種花樣送溫暖。
馮富?和陳民?一人煲湯一人送菜,給她喂的都圓潤了不少。
從一品貴君韓雯朙每日都來給她吹笛子,從二品扶宮朱自?在一旁伴舞,看得她心情很愉悅。
正三品貴卿秦坪戥到沒什么才藝,每日就拿著畫本子給她講睡前故事,每次施程?以時間太晚殿下要早日休息為由攆走。
秦坪戥戀戀不舍的拉著她的手:“殿下,待您養好身體記得來看臣啊?!焙雎陨砗笫┏?的催促聲,見她點頭才三步一回頭的退了出去。
每日將這波人送走后施程?立馬點熏香去去那些男人的味兒,在用雞毛撣子在他們碰過的地道都掃一遍才安心。
:“程?朕的身子是否以大好了?”她見他未答,那就是默認:“朕是一國之主,許多事兒還等著朕處理呢,國不能一日無君…”
被他突然撲上來擁抱的動作打斷,撒嬌似的將頭埋在她的頸兒間:“殿下能不能時來臣這兒看看…”
她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慰:“你之前不是還要同你師傅去游歷么?”
他撐起身子一點,丹鳳眼含情脈脈的望著她:“殿下真舍得?”
她撫著他的臉:“朕答應你的,待你游歷攢夠經驗回來給你開間醫館,這不是你最想要的么?”
他又一次埋到她頸間,褪去外衣環住她就這么睡去了。
次日,彩鷸上朝見批改好的奏折組織發下去,一些有問題的單獨留下來談。
:“馮將軍,您這出兵功打王國是謹慎考慮過的?”她問。
馮趾鶉上前:“是的殿下,現本國以有一百萬的精兵強將,功打王國那些散兵不是問題…”
:“等等,什么才一百萬?”她重重放下折子:“打王國沒問題,本國的兵都去打仗了,周邊小國且不是要趁火打劫?”說著沾取紅墨汁在折子上畫了個大大的叉,讓衛?遞下去:“在招一百萬兵用來守城?!笨此舆^折子低頭離開的背影還不忘加一句:“給朕好好練。”
又拿起第二個折子丞相陳百靈的:“陳丞相朕未婚時您催婚,朕現在已婚您老又開始催生。”說著直接在上面畫了個叉,在讓衛?送過去:“朕身子剛好些,這也不是朕一人能決定的,還要看天意?!?
陳百靈也是看著彩鷸長大的,也不外頭,直接了當:“那就是殿下的丈夫們不行,應該讓帝后在組織邀選秀才是…”
:“滾!”彩鷸怒視。
:“是?!标惏凫`行禮轉身頭也不回氣完就跑。
還有最后一份折子是太師韓學的:“韓少師催我審罪犯,正好朕現在就要去,您老也同我一起吧!”
:“殿下不必了吧…”韓學暈血滿朝文武都知道的事兒,殿下肯定故意的:“下管年紀看不了這個血腥畫面…”
彩鷸擺手:“那是看的少,多看看就免疫了,褚?和衛?纏著點兒少師?!?
:“唉唉唉,不用不用下管自己能走。”韓學現在很后悔呈這份折子。
剛到天牢門口,太師就捂著鼻子說什么也不進去:“這濃濃的血腥味老夫都要吐了,殿下行行好下管真的不行…”
彩鷸便大發慈悲放他回去了。
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中央的問審處,華欲被抓后第三日還被劫獄過兩次,都沒將他救出,第二次將劫獄的人抓住了想對方直接咬毒自盡了。
而華欲這邊自然不好受,本來沒打算用鞭刑的,這下好直接打到他吐真言為止。
:“殿下我招,我全招,只要您給我個痛快別在折磨我就成?!彼嫔n白連抬頭的力氣都沒了。
她在他對面坐下:“誰派你來的?”
華欲:“您不是拿到劫獄人的龍符了么,正王水雉?!?
她拿起那龍符把玩著:“我母后的毒跟王水雉也有關吧?”
:“是,當年就是王水雉來訪下的,等她回去毒性剛好發作,擒賊先擒王,她立了大功被賞識,之后她又用各種手段將她的兄弟姊妹們一個個的除掉,才當上的帝王?!彼贿B串說了太多話,忍不住的咳嗽。
彩鷸聽著心如刀絞手一用力龍符在她手中碎成了兩半:“褚?派人將他送回王國?!闭f著起身上前將龍符塞到他袖袋中:“你順便將這個也交給王帝,告訴她朕還會過去拜訪的。”
出了天牢心情有些沉重,漫無目的的走著。
褚?發現方向不對:“殿下不去養心殿么?還有奏折要…”
話沒說完被衛?攔了下來:“你沒看殿下心神不寧的么,算啦,今日讓殿下歇歇吧!”
二人在無話默默的守在身后跟著。
不知不覺間便走到了長明殿,為前女帝彩鷸母后立牌處,里面傳出了和尚超度念經的聲音。
自從母皇過世后她就請和尚們輪班日日夜夜的前來為母后念經,一直到現在。
她進去為母皇又點了一盞長明燈,跪在一旁合掌:“娘親彩鷸已經查出陷害您的人了,女兒一定會為您報仇的!”
旁邊老和尚輕聲道:“殿下復仇會死傷很多無辜的人,還請殿下深思?。 ?
她搖頭:“我意已決,傷亡我會控制的,母皇突然過世國家民心不穩時,王國趁火打劫,我國傷亡慘重?!彼鹕恚骸斑@不是私人恩怨,也是為我曾經犧牲的子民們一個交代?!闭f著像老和尚行了禮。
老和尚忙起身回禮:“天子之禮殿下使不得,灑家受不起受不起?!?
她接著道:“還要煩請長老繼續為母后念經超度。”
老和尚嘆氣看著那牌位:“殿下其實您母后在那邊已經放下了,是您的牽絆和心中的執著一直拉著她,令她無法安心離去罷了?!?
她未答又行了禮出去了,直奔養心殿方向,想到什么側臉問身后二人:“最近有沒有我的信?”
衛?點頭:“從王國來的,是在殿下中毒那日到的。”
她點頭:“以后在有信直接呈給我?!?
二人點頭,衛?:“是奴婢疏忽了,請殿下責罰?!?
彩鷸步伐快了些:“罰你一會給我沏杯茶?!?
大部分奏折已經被文官批過一遍了,由她再來檢查一遍。
輕松但蓋不過數量多,當忙完以到申時,喝口茶壓壓饑餓感。
衛?上前:“殿下在哪吃?”
她正想著,門外褚?跑來傳話:“殿下帝君和帝貴君來送飯來了。”
:“正好,讓他倆都進來吧!”她起身伸了個懶腰,坐上餐桌看著他二人忙前忙后一頓擺盤。
直到二人同時像她遞筷子,她看著面前的美味佳肴很滿意,起身自己取筷:“行了別掙了,你們二人都好好吃飯?!?
二人互相瞅對方不順眼,最后干脆不瞅,然后跟比賽似的給她加菜。
眼瞅自己的碗里以快堆成小山,她抬手制止:“唉唉停,從現在開始都自己夾自己的?!?
陳民?白了對面那人一眼:“殿下覺得拿個菜更好吃一些?”
:“都挺好吃的!”她誰也不敢的得罪,本來兩人較著勁兒呢,在真掐起來就不好了。
馮富?起身為她盛了碗湯:“殿下快嘗嘗,這個湯臣頓了一天,很鮮的!”
她點頭:“好了,食不言寢不語,都給我好好吃飯?!?
這二人總算安靜下來了,消停不少她也很快吃飽了,還沒等她開口。
陳民?搶先道:“殿下從回來便沒去過臣那,倒是剛回來就直接去了帝后那,這次按順序也該倫到臣了吧?”
馮富?干脆忽略他的話:“殿下一直想要位皇女,臣知道,臣日日喝中藥調理現在已經差不多了,殿下…”
:“好啦,你們別吵了,一左一右朕頭都快炸了?!彼鹕硐肓讼耄骸按_實安牌子的順序今日應該輪到陳民?了,富?你入宮早也該讓著弟弟才是?!?
馮富?隨有怨卻沒理,起身默默收拾自己帶來的碗筷。
:“先不用收拾?!彼龜r住:“既然你這么為朕用心的調理自己的身體,那今夜由你服侍朕沐浴。民?你去鋪好床等著朕?!?
褚?和衛?默默收拾著碗筷:“殿下這注意可真是高明。”
褚?點頭:“這就是為何后宮一直能這樣和諧的原因?!?
陳民?將她攔腰抱起,沖馮富?調搬的眼神大步走至里屋屏風后。
小心的為她褪去衣衫放到浴桶中外上面撒上花瓣,拿起陶?動作輕柔為她細細的搓著。
搓過一遍后正要將她抱出上麩粉,她攔下:“朕也來為你搓吧。”
:“殿下…”會不會身份不合適,但看她堅定的眼神還是妥協了。
自行褪去衣衫背著身進來后背給她。
她噗嗤一笑:“你這是在害羞么?”上手為他搓著。
:“殿下,力道可以加重些?!彼湟詿耐t,但還側過臉用余光看向她。
女人潔白的皮膚在溫熱的水中顯的多粉嫩,杏仁眼帶著水光含情脈脈。
他喉結上下滑動了下,即便是身后的力道加重了些,但還是癢癢的,讓他心中也癢癢的。
:“好啦殿下!”她奪去陶?放置一旁,換住她的腰:“該入正題了?!?
說著先是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后鼻子,耳朵,最后落到了她的唇上。
先是蜻蜓點水般的親吻,之后加重,一路向下,在她的心房處留戀。
手從她的腰也像下,敢到她輕微顫抖,他在她耳邊喃喃道:“殿下放松,交給我吧。”
從她身后進入主題時。
馮富?在屏風外不耐煩的聲音傳來:“咳咳,陳民?這么慢么?別把殿下折騰的到我這兒沒力氣?!?
陳民?冷笑:“等著吧,自然沒你那么快。”動作沒停:“殿下沒力氣,你不有力氣,難不成…”說著慢慢發力:“還讓殿下都市您?”
動作太大,她沒忍住一聲嬌喘:“馮富?,回去等著!”
聽腳步聲漸行漸遠,她才放開了出聲。
兩柱香過后,陳民?將她抱出,她如死魚一般癱軟在他懷中,她請吻了吻她額頭:“殿下,不然將帝后打發走,今夜就由臣夫服侍您吧!”
她省著力氣眼睛都未臺:“朕可不想在朕的后宮有宮斗事件?!?
他點頭,也是。
便進了里屋,馮富?從他懷中接過人,輕輕放到床榻上。
陳民?走時還不忘加醋:“請帝后放心,出來時臣用麩粉將殿下里里外外都搓了一遍,絕對不會留下臣的味道的?!?
彩鷸躺了一會,感到身旁的人未動,太眸看他:“你在不懂,朕就要睡了…”
話未落,吻便上來,霸道的占有欲:“殿下為和讓他先?”他吻著問著。
她哄小動物般摸著他后腦:“行,下次讓你先…唉,怎么還咬人?”
他試圖在她脖子上留下痕跡,被她攔下:“這么熱的天,朕可不想天天戴紗巾。”
他褪去衣衫露出白晰的脖頸兒,遞到她嘴邊:“那殿下來,給臣留下痕跡吧!”
他霸道的占有著她的每一寸。
結束后在她昏昏欲睡時,聽到他在耳邊說著:“真希望殿下只屬于臣夫一人的。”
次日,彩鷸午時才起,渾身酸痛,以后不能一下翻牌兩人,太累了。
褚?和衛?前來服侍。
她摸了摸身旁的位置,是涼的人應該走有段時間了:“馮富?什么時候走的?”
褚?:“昨日殿下睡去帝后便離開了。”
這個死沒良心的,她去他那邊也沒辦完事兒就走的道理。
見彩鷸臉色不太好,衛?安慰道:“許是覺得床鋪太歪了擠到殿下,所以先行離去的吧!”
算了無所謂,朕皇夫多的是,他表現不好就翻表現好的。
對了,還是要謹慎些:“叫太醫來給朕把把脈?!碑吘棺蛉账麄儽憩F還是很賣力。
酒足飯飽后,看著太醫皺眉為她診了半天脈,她忍不住道:“怎么樣?”
太醫起身行禮:“回殿下,現在還診斷不出,煩請殿下這六到八日先不要行房事兒,以后下官在來復診?!?
:“行吧退下吧!”她磕著瓜子,沒有夜生活那該多無趣:“衛?朕的奏折快批完了,那幫大臣也跟閑吧,這幾日把早朝改為夜朝,天天來,去通知?!?
接著幾日下來,鄭國夜晚都能看到如長龍般在個條街穿梭的上夜朝的馬車。
大臣們扶額嘆氣:“殿下又發什么瘋?”
直到宮中傳來喜訊,殿下有喜了。
夜朝又變回了早朝,同時也變回了一周一次的上朝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