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在天空高掛,天氣無比炎熱。
現在是上午十點,夕緣正舉著遮陽傘走在路上。她想去理發店把頭發染黑。但由于多年沒回來路不熟,手機昨天晚上忘記充電,她迷路了!她感覺如被天上的雷劈中—人裂開了。
她在一個路口等紅綠燈,站在那里四周看了看,看見一個少年正站在離她不遠處,她覺得眼熟。她仔細一想。
啊!想起來了,這就是她昨天在機場遇見的神經病。真是冤家路窄啊!
少年與昨天不同是,他今天戴了耳釘。但還是那樣桀驁不馴,放蕩不羈。
夕緣不想理他,但是沒有辦法,她不認識路。
她慢慢向少年靠近,心懷忐忑地從后面輕輕拍了拍他。
少年感覺到轉過頭看向她。
“嗨!好巧!”夕緣打招呼說。“有什么事?”郁廝陽嘴角微揚。夕緣不好意思的說:“你知道K7理發店在哪里嗎?那個……我路不熟。”郁廝陽饒有玩味的說“啊~知道。沿著這條路直走然后左傳直走然后右轉直走然后再左轉直走然后再右轉然后……”
“停!這是去理發店的路嗎?你這是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夕緣態度不好地說。“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你要是這個態度我就走了。”郁廝陽說。
“走就走唄!Who怕Who呀?”夕緣翻了個白眼。“啊~這樣那我就真走啦。拜拜!”郁廝陽說完便要伸腿走。夕緣見局勢不對馬上說“哎哎哎!別走呀!”
郁廝陽饒有玩味的說:“你剛剛不是說,走就走唄Who怕Who了嗎?”“哥,我就開個玩笑。”夕緣說。“有這么開玩笑的嗎,妹妹?這樣吧,你跟哥哥撒個嬌,求求哥哥。我就帶你去。”郁廝陽說完揉了揉夕緣的頭。夕緣生氣的把落在她頭上的手拍下去說“把你這骯臟的手拿下去,它配不上我這高貴的腦袋。還有誰要跟你撒嬌!”
“不撒嬌我就走了哦!”郁廝陽說。“別,不要嘛!帶我去吧,求求你了!好嗎?”夕緣咬著牙撒嬌說。夕緣自己說完都快吐了。
“行,哥哥就勉為其難地帶你去吧。”郁廝陽說完便走了。夕緣快速跟上去說:“不要臉,誰是你妹妹?”
郁廝陽輕哂說:“你呀!”夕緣很無語。
接下來,一路上兩個人都沉默不語。直到快到理發店門口時,夕緣開口說:“謝謝你,我看到了店了。我進去了。”沒等郁廝陽回答夕緣就向理發店小跑去。但郁廝陽并沒有走而是三兩步跟上。
夕緣見他沒走便問:“你為什么跟著我?”郁廝陽回答:“我也要染頭發。”夕緣已不再想說話。
他們還沒進門,理發店的老板便出門迎接。當夕緣還在好奇,理發店為什么會有人來迎接時。理發店老板說:“陽哥,你來之前怎么不打聲招呼。我們好招待你。這位是和你一起的嗎?”
郁廝陽說:“是”老板說:“好嘞,我去給你們安排一下。”老板把他們安排在一塊兒,郁廝陽就坐在夕緣旁邊。兩個人距離很進。
兩個人都把頭發染成了黑色。夕緣為了看著更像好學生,更乖,還剪了劉海。
因為染頭發需要很長時間,所以她一天沒有吃飯。現在她的肚子正在咕咕叫,但是手機沒電了,沒有辦法點外賣。怎么辦呢?好吧,只好借了。
夕緣伸手戳了戳郁廝陽說:“把你手機借我用用唄?我點個外賣。”郁廝陽說:“你自己的手機呢?”夕緣說:“我手機沒電了,有電還用你嗎?還有你幫我付理發的錢唄?錢我回家微信轉你。行嗎?”郁廝陽說:“那你怎么保證你會轉錢?”
夕緣把左耳的耳環摘下放在郁廝陽的手心說:“我拿這個做抵押,這耳很貴,而且我很喜歡。再說這個沒一個就不能戴了。”
郁廝陽拿過來仔細看了看,這個耳環很漂亮,蝴蝶和鏈條結合。可鹽可甜,就像夕緣本人。郁廝陽說:“好吧!”
畢竟他也不是錢的人,最重要的是給喜歡的人花錢他愿意,他也想。他本來不管有沒有耳環也要給他付錢。
外賣到了,夕緣餓極了,于是拿過來就狼吞虎咽地吃起來。郁廝陽看著她的吃相,嘴角忍不住勾起。她的吃相很可愛,像個小倉鼠,腮幫子鼓鼓的。